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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師約好的那一日,凌辰的學生準時到底湖邊小樓,他將車停,在外面聚起來聊天。這一行十人,都是凌辰的弟子,有籍籍無名的畫家,也有正在學畫的學生,唯一的相便是年齡性別,他都是年輕的男人。
陳山跟童河是隨凌辰學畫最久的,邊給約好的模特打電話,邊望著小樓禁閉的門。他早知模特里會有誰,不約而地開始回憶起穆易的肉體。
尤其曾追求過穆易的陳山,直到天,心裡仍是不忿。他當初為一親芳澤,對一起學畫的穆易獻了許久殷勤,卻連手都沒拉到。等終於有機會在課上將臨時代替模特工作的穆易從頭到腳看光後,人家直接成了他師母。
他心想:老師還真是捨得,把那妍一朵白山茶花扒光了放到這人前就算了,還要跟模特一起擺sm的姿勢,真是糟蹋。若換了他被白山茶上,定要把白山茶在家裡蹂躪得水溢,從床上幹到桌上,從客廳幹到浴室,等玩夠了,炫耀夠了再一腳踹開欣賞白山茶為己要死要活的模樣。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 兩個高大健壯的黑人從背後拍拍陳山的肩,又說了些路上堵車類的話。
他倆就是陳山跟童河找來的模特,高大健碩,面板黝黑,以跟穆易的瓷白面板形成鮮明對比。見所有人都在門外站著,他問:“嘿?為還不開始?另一個模特呢?”
童河拉開後備箱,搬己的畫板,拿指一指小樓,說:“另一個是我的師母,跟我老師一起在裡面呢,整理好東西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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