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哥，那是程桉鵲麼？嗯……”

臧文澤放江灼的，把江灼嘴裡的煙拿過來叼在唇邊，往裡猛送了，江灼弓起子，嘴裡的話變成破碎的音節。臧文澤從江灼體內來，拉好拉鍊回頭，正巧看見快要消失在街那頭人影。

臧文澤把煙插回還在餘韻之中久久沒回神的江灼嘴中，摸了摸江灼的臉，說：“那你可以了。”

程桉鵲可比江灼好玩多了。

段青山之前在他面前佯裝在乎程桉鵲，開始看起來還有可疑，現在看來，段青山果然還是個混啊。過，怎麼這麼輕易就放人走了？

靠在小巷另邊的臧文澤的手看著江灼，蠢蠢欲動，紅著脖子問：“臧哥臧哥，那江灼……”

“可以，”臧文澤扭了扭手腕，看向江灼，“我要的東西，你們愛怎麼玩怎麼玩。”

“謝謝臧哥！”

江灼到上，蒼白的嘴唇顫了很久也沒從嘴裡說求饒來，個蹲在牆角的人圍過來，將江灼圍了個嚴實。

江灼開始選錯了人，臧文澤在上時間，而段青山過這麼年壯大起來，怎麼也會比得過臧文澤，兩人在上折磨人的手段層窮，個賽個臭名昭著，江灼毫猶豫選擇當了臧文澤腳邊的狗。羞辱折磨，沒日沒夜揮鞭，將床上無數個漂亮的人打了個半死，江灼會說話會求饒，會取悅刁鑽刻薄的主人，勉活到現在，可現在，再也活了了。

江灼的臉被粗糙的牆壁磨破，粘了層黑的塗料，劇烈的痛處使他看起來可憐極了，他想到了段青山，撐著氣說完：“段……段青山說要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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