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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仟感覺到下身的不適，不同於僅僅被射了東西進去的黏膩潮溼，內褲布料的摩擦讓他覺得又癢又痛，還很詭異。

他微微瘸著腿，邁著小步，進了地鐵站，在上地鐵前，放在大衣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愣了愣，停下了正要邁進地鐵的腳步，他看著螢幕上顯示的三個字“大學霸”，一時間不知道是接還是掛。

正在走神間，他似乎看到將要關門的地鐵上逆著人潮下來一個人，一陣短暫地驚慌，他已經接起了電話。

“萬仟？”聶涵的聲音傳來，“說話。”

“……恩？”萬仟下意識地回答道。

聶涵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只是一如既往地平淡，萬仟似乎都能想象得到他電話那頭比外面天氣還冷的表情：“你在哪裡？”

萬仟撇了撇嘴：“在商場買蛋糕。”

聶涵“哦”了一聲，說：“回來。”

萬仟正要掛電話，聶涵又說：“快點。”

萬仟點了點頭，忽然意識到聶涵也看不見，才匆忙應道：“知道了……”

下一班地鐵很快就到了，萬仟上了地鐵，找了個靠近門的位置站定，車廂裡的人原本就不少，後來上車的人站在他的身後，微微推擠著他。

地鐵發車的瞬間，萬仟隨著慣性往後一倒，腰被人摟了個正著。

“別動！”聶子淇說。

地鐵到站，兩人一前一後地下了地鐵，即使下身不適，萬仟也努力地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雖然聶子淇去過他跟聶涵的家，但是萬仟還是有意地往遠離小區的那個相對偏僻的地鐵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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