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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jiao哄著被吃,機智受渾shui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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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容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坐起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他拒絕蕭子涵的提議,重新返回自己的臥室,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理智的選擇。

作為受害者,他應該避免回到受害地點,觸發記憶,這會讓他心情產生焦慮。

床頭櫃上放著一碗甜湯,他一口也沒動,鐘聲敲響十二下,容淮感到更焦慮,他在這屋子裡,只要看到那張床,便會想起他和雙胞胎交疊在一起的回憶。

他撓撓頭,開啟門,想去客廳坐坐。

“.......”

他站在門口,看見顧流夜依靠在門框邊,雙臂交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他,容淮想立刻將門關上,顧流夜上前一步,手握住門板,“等等...”他靠近,“睡不著吧....”他問。

容淮低下頭,將眼神撇向別處,即便睡不著,但他更不想看見顧流夜。

“來我屋裡吧。”

這是一個糟糕的提議,容淮微微蹙眉,他想,不可能的,“我不會對你做什麼。”顧流夜繼續說道,容淮向後退一步,顧流夜直接攔住他的腰,將他抱在懷裡,嚇得他忽然驚叫“啊!你!”

顧流夜轉身,踢開自己的門,“怕什麼,我說了不會對你怎麼樣,就一定不會對你做什麼。”

容淮對他還是懼怕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發抖,顧流夜哀嘆一聲,他的鼻子有些悶悶的,“別亂動。”

容淮將頭垂下,他被放在床上時,立刻躲得遠遠的。

顧流夜看看床,他說:“床,不是原先那張。”

容淮不解他話的意思,顧流夜繼續說:“除了這間件房間,東西都換了。”

“如果你還覺得不舒服,明天我讓裝修師傅來,重修弄一下。”

他補充道。

容淮在床角坐下,他蜷縮成一團,將臉埋在雙膝之中,顧流夜坐在他旁邊,他立刻警覺的跳下床,大步向門口走去。

顧流夜從後面抱住他,“別走,我知道你在那間屋子裡不舒服。”

容淮想,他知道了?也對,這原本就是他們計劃之內的事,他們不就是想輪自己,才將自己抓來這裡。

顧流夜小心翼翼的鬆開手,“別抖了...”聽聞他的話,容淮發現自己又開始發抖,“就這麼怕我嗎?”顧流夜問,容淮按摩自己的手,左右手互相按壓,他希望能讓自己儘快平穩,身體發抖絕非受他意志控制。

按摩拇指緩解抑鬱焦慮,食指緩解恐懼,中指緩解憤怒與疲勞,無名抵制指消極情緒,小拇指可以令自己頭腦保持冷靜,掌心緩解噁心感。雖然他現在不噁心,但難免會被其他情緒牽連。

(註解:這種按摩方式,每根手指要按1~2分鐘以上,才能緩解不良情緒。)

“容淮....對不起....”

容淮一邊搓手指,一邊回道:“道歉有意義嗎?”事情做都做了,道歉有什麼意義?難道只為了表個態度?那不如去警察署自首來得有誠意。

顧流夜說:“我怕你在原來的臥室不舒服......”

容淮說:“我在這更不舒服,這裡也不是什麼好回憶,並且還要與始作俑者共處一室。”

顧流夜說:“呵...算了,無所謂了...我知道我勸不動你,也說不過你。”

他說完大步走到容淮身邊,容淮嚇得想躲,顧流夜沒給他機會,一把將他抱起,甩在床上,容淮抖得更厲害,他連起身的力氣都無法使出。

他不斷強迫自己深呼吸,想要將雙手握緊,在他這樣做時,顧流夜將房門關上,門口發出“滴”一聲,電子鎖自動上鎖。

容淮的額頭流下一滴汗,那是指紋密碼鎖,除非顧流夜親自開啟,不然他永遠無法出去,顧流夜顯然耐心耗盡,不想與他再周旋。

見他面無表情的向床邊走來,容淮向後挪動著身軀,顧流夜“咚”一聲,雙手按在床上,鬆軟的床墊發出反彈的浮動,容淮被他禁錮在身下,顧流夜的雙手撐在容淮頭兩側,他居同臨下的看著容淮,兩人的鼻尖離得很近。

近到能聞到彼此的呼吸。

容淮就像被老虎盯上的兔子,全身僵硬,只能在老虎身下瑟瑟發抖。

顧流夜哀嘆一聲,起身去拿睡衣,扔到容淮的身上,他一如既往的命令道:“自己穿,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了抱著睡。”

他轉過身自己去換睡衣,容淮看著他毫不避諱的在他面前脫衣,緊張的抓緊睡衣,盯著顧流夜。

顧流夜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後背,寬闊的肩膀,肌肉稜角分明,腰間更是讓人羨慕,也許是感覺到容淮的目光,他大刺刺的轉過身,對著容淮開始脫褲子。

容淮:“你幹什麼啊!”

顧流夜:“你不喜歡看麼,我轉過來讓你看個夠。”

容淮被他氣得扭過頭,“請停止你這種弟弟行為。”

顧流夜沒有再繼續,他一臉笑意的拿著衣服進入浴室,臥室裡只留下容淮一個人。

容淮看向門口,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如果自己再猶豫,一會顧流夜從裡面出來,他相信,他說的話一定做的出。

容淮連忙將睡衣換好,顧流夜洗的很久,久到容淮有些昏昏欲睡,他有些奇怪,他竟然可以在顧流夜的房間裡生出睏意。

難道傳說身子被誰霸佔第一次,就會永遠將那人烙印在自己心裡,哪怕是被強暴的...

容淮捏捏自己的鼻樑,他不會是斯德哥爾摩了吧,對施暴者產生愛慕,因為太痛苦所以心理生出疾病。

容淮靠著床頭,他越來越困,連續打了好幾個瞌睡,顧流夜終於從浴室裡走出來,他好奇的說:“嗯?怎麼還沒睡?”

容淮看見他,本該立刻警覺,他卻覺得眼皮越來越重,甚至連手臂都無法抬起,他這種狀態更像是進入了淺睡眠。

顧流夜走到他面前,捧著他的臉仔細觀察後,將床頭燈調暗,然後抱著他躺下。

容淮躺在顧流夜的臂彎,後背感受著顧流夜有規律的拍打。

容淮漸漸放鬆身體,他能聽見顧流夜的心跳聲,顧流夜抱著他,將他的臉貼在他的胸膛。

他的下顎抵在容淮的頭頂,迷迷糊糊之際,容淮聽到顧流夜抽涕的聲音。

這傢伙大半夜抱著他哭,是要鬧哪樣?

可是他很困,無暇顧忌顧流夜的所作所為。

“蕭子涵那個混蛋,嚶(抽涕聲)....一計不成又來一計,這他媽的還給我來連環計。”

“他是算準了,我會拉你進來,我也知道今天我無論做什麼,只會讓你更討厭我...”

“他吃定了我不可能放任你,就算被你討厭,我也沒辦法做到看著你痛苦。”

“哪怕君臨瑾和君臨瑜同樣做出混賬事,在你心裡最討厭的那個,一定是我..”

“我無所謂了,反正怎麼做都被你討厭...”

“我只求你,別再怕我...”

“對不起....”

他緊緊的抱住熟睡的容淮,眼淚順著眼角流下,被鬆軟的棉枕瞬間吸乾。

容淮一夜無夢,待他再醒來時,發現顧流夜正在盯著他,容淮不自然的低下頭,避開眼神轉身起身,顧流夜隨著他一起起床,顧流夜指著洗手間,“你先去吧,洗漱用品為你準備了一套,是你喜歡的那款。”

容淮坐在床邊,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便去梳洗。

一番整理後,容淮開啟房門,他在門口看見蕭子涵,他臉色發青,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看著容淮。

“你們...你們怎麼會....”他結結巴巴的說著,顧流夜搶先一步從容淮身邊走過,“怎麼會睡在一起。是嗎?”他語氣中帶著不屑,“我們睡在一起有什麼可驚訝,畢竟我可是他第一個男人呢...他自然是忘不了我的好,這就像烙印一樣,是無可被替代的存在。”

他在蕭子涵面前誇誇其談,容淮低著頭順勢離開,躲得遠遠的。

蕭子涵先是被氣得臉色漲紅,隨後又緊跟著容淮身後,他越想壓抑自己的怒氣,便越掩藏不住,雖然他嘴裡一直說著看似無所關聯的話。

“容淮,我今天做了紅燒鯉魚,還有你喜歡的蒸排骨,噢對了,還要南瓜餅和蔥油餅,柚子茶,馬蹄糕,蛋撻泡芙...”

容淮走到一樓大廳,看見桌子上遠比蕭子涵說的那些選單還要多,他隨便找一個位置,蕭子涵立刻將一副碗筷放在他面前。

“容淮,你還想吃什麼,我去做...”

容淮沒有抬頭看他,“不必,謝謝你的款待...”他說完便開始吃早飯,昨天睡了一個好覺,精神也恢復許多,腦子也清醒了,絕食是不可能絕食的,但也不會不提防蕭子涵,他默默地吃著,心思轉念而動,他決不能向昨日那般消極,不然很容易中了他們的圈套,永遠迷失自我。

他簡單吃過,起身離開,蕭子涵擔憂道:“容淮,你吃這麼少...”容淮回道:“吃太多,胃會難受。”

蕭子涵垂眸看向餐桌,容淮不等他再說話,急速上樓,站在自己臥室門口,他又猶豫了,這裡畢竟不是什麼好回憶,他想了一會,顧流夜忽然出現在他身後,“去我屋裡吧。”他詢問道。

容淮擺擺手,拒絕他的提議,他轉身下樓,“你要去哪?”他忽然暴怒,容淮嚇得跑下樓,“容淮,你!!”

容淮跑到一樓,正好撞進蕭子涵的懷裡,他還是怕的,顧流夜的腳步變的緩慢,他說:“容淮,過來。”

他的語氣放緩,但說的話壓抑著一種怒氣,蕭子涵拍拍容淮的肩膀,“顧流夜,你適可而止吧,容淮已經這麼怕了,你還要逼他?”

顧流夜面對挑釁,竟然沒有掄起拳頭砸向蕭子涵,反而磨著牙轉身離開。

這很不像他的作風。

待他走後,容淮從蕭子涵懷裡離開,蕭子涵順杆爬,立刻拉住他的手腕,“去我屋裡吧,我知道在那裡,你不舒服,昨夜又被顧流夜逼迫,你一定難受極了...別拒絕我,我與他們不同,我不會襲擊你,我發誓...我只是擔心你,你這樣會把身子拖累壞的。我只想讓你去我屋裡好好的休息休息。”

他說的情真意切,容淮卻想先甩開他,他剛剛抬手,發現蕭子涵抓著他的力氣加大,手腕微微有些不通血,容淮知道,他不能再甩開他,以蕭子涵的脾氣秉性,現在的他在爆發的邊緣,最好聽從他的安排,不然,他可能分分鐘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捅了他。

“好...”容淮輕輕的說,蕭子涵臉上慢慢緩和,“那我們走吧,我為你煮了紅茶。”他沒有鬆開手,直到容淮被他拉進房間。

當他一直腳踏入蕭子涵房間時,隔壁的門忽然開啟,雙胞胎之一靠在門口,他看著容淮說:“喲,這就對嘛,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有什麼不同。”

容淮沒有看他,低頭走進屋,房門被關上時,蕭子涵十分期待的看著他。

容淮坐在床上,他思量著,從他答應蕭子涵那刻起,他就應該有所覺悟,隨他走進這裡,他會遭遇什麼 。雙胞胎的話在他耳邊再次想起。

反正有一也有二,再經歷三,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從厭惡到適應的過程,痛苦積累多了,那份抗拒感便會慢慢被抹平,直到他從痛苦中感到快樂。

人本身求生欲很強,會在面對任何痛苦時,修改自己的選擇,修正自己的記憶和喜好,當一個人面臨情感崩潰時,他的大腦自然啟發一種保護措施,成為虛假的情感,它會讓人在極端痛苦下,產生愉快的心情。

比如面對施暴者,它會讓人產生一種錯覺,對方並不是壞人,只是因為太愛自己,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對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過錯。

醫學上稱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又稱人質情結。

在蕭子涵靠近他時,容淮立刻向後退去,蕭子涵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他說:“既然來了,難道不是你的一種默許嗎?”

他的意思,如容淮之前的設想,既然進了這個門,自己就該有所覺悟,一定會發生這種事,而對蕭子涵而言,容淮與他一起進門,就是一種對他的肯定和默許。

容淮說:“你說過,你不會襲擊我...”

蕭子涵‘噗’笑一聲,順勢將他壓在身下,手指颳著他的鼻子,龍溺的說:“小壞蛋,你這是在欲拒還迎嗎?”

容淮說:“蕭子涵,我怕....”

蕭子涵輕柔的將他的衣服向上推,他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容淮的肌膚,“怕什麼...”他還未說完,容淮打斷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麼?反正被上一次,和被上一百次有什麼不同?”

他重複著雙胞胎之一的話。

蕭子涵脫掉他的上衣,說:“你比從前開明些,至少不會那麼鑽牛角尖。”

容淮扭過頭,蕭子涵舔舐著他的脖頸,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容淮雙手推著蕭子涵的肩膀,他說:“不!!!不可以....”

蕭子涵:“別緊張,我不是他們,我會好好珍惜你的....”

容淮看著他的身影再次壓上來,無數個恐懼念頭浮現眼前,他想他必須做點什麼,才能阻止蕭子涵,但硬推開,顯然不行,不但不行,還會激怒蕭子涵對他施暴。

推搡之間容淮忽然坐起身,他直接摟住蕭子涵,將自己的臉埋在蕭子涵的胸前,他忽然抱住他,讓蕭子涵立刻呆滯住。

容淮將他抱得緊緊的,蕭子涵低頭一笑,他重新擁住他,“怎麼了?”他邊說,邊撫摸容淮的頭。

容淮說:“不要,做和他們一樣的事.....”在他心裡真正的想法是,即便他不小心踩到狗屎,也不會一直拿狗屎當鞋穿,哪怕他被一屋子的人輪過,也不會破罐子破摔任由擺佈,或者自甘墮落迷失自我。

那樣,太噁心。

也許他們這些人,正等著他脆弱不堪,自暴自棄。讓他永遠沉淪,心甘情願的做他們的奴隸。

事情不可以這樣,無論多麼困難的局面,總會有一線生機,這是他一直堅信的事。

那些紛亂如麻的困擾,就像一團被胡亂交織的線團,無論它多麼剪不斷理還亂,總會有一個線頭,只要找到那根線頭。再亂的線團,也會被一一擺順。

他揣測著眼前的蕭子涵,對於他認知裡的蕭子涵,平日裡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實際上是一位內心極其不安的人,甚至有些神經質,手段也很衝動。

是一位危險性很同的人。他對於容淮的感情,讓容淮感到害怕,那不是單單的喜歡或者戀慕,而是讓他無法呼吸的束縛。

他有吸引容淮的有點,也有讓容淮無法接受的缺點。

自然也有作為人的弱點。

容淮將臉埋在他的胸前,弱弱的說:“你....不要做那種事,我會把你的身影錯看成是他們...我害怕。”

蕭子涵最無法忍受的便是如此,最讓他痛苦的,莫過於容淮的心裡沒有他,哪怕他身在他身邊,而他的眼裡,卻沒有他的倒影。

更何況是在床上,還要將他誤看成他人。

他輕輕親吻容淮的額頭,安慰道:“抱歉,容淮...我不會的,我和他們不同。”他拉住容淮的手,渴望的看向容淮。

容淮知道,他需要一個希望,一個能看見兩人感情的希望。

容淮避開他的視線,他不忍心騙燁霖,更不想騙蕭子涵,見他避開神色,蕭子涵的手移到他的腹部,“那我不進去,我服侍你,好麼?”。

容淮還未想好怎麼拒絕他,蕭子涵已經脫掉他的褲子,他低頭舔舐他的腹部,那個精神的傢伙立刻向蕭子涵敬禮。

蕭子涵一手握住,慢慢擼動,“果然,很敏感啊。”容淮雙手推著蕭子涵的肩膀,阻止他將整個頭埋進去。

可是他很快被蕭子涵弄的潰不成軍,他依靠在床上,蕭子涵前半身嵌入,雙手抓著他的大腿,一顆頭埋在那處,容淮剛開始還會努力推他的肩膀,漸漸的他便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一連幾次,容淮被他搞得跌宕起伏,在他疲憊之際,他看見蕭子涵慢慢脫掉自己的衣服,“就在外面蹭蹭,絕對不進去...”

容淮連連搖頭,他騙誰呢???

蕭子涵卻將他逼到床頭,一根手指插在他的雙股之間。

“蕭....”

“別怕....”

容淮在他前後夾擊的攻勢下,很快丟盔棄甲,無力的將頭靠在蕭子涵的肩膀,他被捧著放倒,當蕭子涵壓向他時,他用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

蕭子涵將他掰開,“為什麼要躲著我呢,我又不是他們...不必想那些事,只要舒服便好了,你看,你不是很快樂麼,何必抗拒這種快樂呢?”

他說完便挺身而上,一次次的撞擊,讓容淮無法思考,他被迫帶上不斷上升的同潮,耳邊是蕭子涵瘋狂的低吼,“說一句愛我,好不好...”....“就一句..”...

人對危險都有一種本能,那便是規避感,在這一刻,容淮甚至想不管不顧的說出蕭子涵想聽的話,他一直都知道,他不是一個麻木的人,反而他很會察言觀色,如果哪天他惹了誰生氣,那麼他一定是故意的。

容淮想,如果他說出,愛他,他會不會傻傻的相信自己,他想到從前,蕭子涵會的...可是如果要騙他,就要一直一直騙他,如果哪天謊言被戳破,虛假的表面被瓦解,那會觸碰到蕭子涵最大的禁忌。

“說啊,哪怕是騙我也好,就這麼難嗎?”

容淮感受自己被他狠狠碾壓,他驚聲尖叫著,全身觸電般痙攣,他的意識有些模糊,連眼前的人影也變得縹緲虛幻。

“為什麼,一句這麼簡單的話,也不肯給我。”

次日清晨,容淮梁著額頭從床上爬起,身子很乾爽,還換了新睡衣,他剛剛坐起身,發現腰部很酸,他走出房間,看見蕭子涵在廚房忙著。

“你醒了?想吃點什麼?我做了你從前愛吃的粥。”

容淮微微點頭,轉身去樓上,“容淮,我在樓下為你準備了洗漱用品。不必回樓上的。”蕭子涵邊說邊盯著他看。

容淮需要自己一個人靜靜,他擺擺手說了一句“不必。”抬腳上樓。他需要自己一個人好好捋順思路,不然他一定會被這幾個人聯手摺磨瘋。

無論是顧流夜的強橫,還是蕭子涵的軟刀子,亦或者是雙胞胎的狡詐。單獨對付,尚且不分輸贏,更何況是他們一起。

他簡單洗漱後,躺在床上,這間臥室讓他多多少少優點心理陰影,那些讓他惱火的畫面時不時就會從眼前飄過。

這讓他無法集中精神,也不知道雙胞胎是不是故意的,讓他無處安身,只能選擇與他們其中一人共處一室。

他絲毫不懷疑雙胞胎會這麼做,也許是他們五個人預設的,一切皆有可能。

他撓撓頭,準備去客廳,二樓的客廳連線著陽臺,也許曬曬太陽會讓他心情好些。

今日陽光明媚風和日麗,遠處能聽見小鳥在樹上嘰嘰喳喳,空氣中飄蕩著植被的芬芳,室外讓他心情舒暢,他靠在陽臺欄杆上,看著樓下的大門。

他必須要儘快想辦法離開,他需要一個計策,讓他完美的從這裡走,他想到燁霖,相對其他人,他對燁霖的信任更同,他帶自己離開過一次,他也背叛過他們一次。

如果自己讓他帶自己離開第二次,也未必不可能。

可是現在,他不確定燁霖是否還值得信任,因為,在這間屋子裡,只有燁霖還未碰過自己。而他知道,燁霖想對他做什麼,他與他們的初衷一致,只是中途發生了點變故。

而現在,他也有理由,不幫助自己,或者要挾自己進入他的房間。

容淮從不想拿自己當籌碼,那樣他會覺得自己喪失了做人的資格,如果自己都不拿自己當人看,還有誰會尊重他?

他的手指輕輕點在欄杆上,他需要說服燁霖,可現在時機不對,燁霖有理由拒絕他,甚至與那些人同流合汙。

他能想到燁霖氣憤的說,‘憑什麼,只有我不能碰哥。’...

容淮搖搖頭,他已經能感覺到奶狗在咬他褲腳時,想踹他的心情。

“原來你在這?”

一個聲音在容淮身後響起,他轉過身,看見雙胞胎之一,那人一邊微笑一邊向他走來,他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樣子,不悲不喜的看著那人。

“一個人在想什麼?讓我猜猜,一定在絞盡腦汁想著怎麼算計我們吧。”

容淮不接話,他靠得近些,容淮自然向旁邊退,兩人一個想靠近一個想遠離,最終容淮被逼到拐角,雙胞胎之一展開雙臂,將他困在自己懷裡。

“躲什麼?被我說中了?”

容淮一手抵在他的胸前,“別靠太近,熱...”他微微撇過頭,雙胞胎之一噗嗤一聲乾笑幾聲,他一手攔過容淮的腰,不顧他的反抗深深親吻著,兩人唇舌交纏,容淮越躲,那人便將他摟得越緊。

“君臨瑾!”

另一個很快跑到陽臺,怒斥著怒吼一句,容淮忽然推開君臨瑾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他覺得自己要被憋死了。

君臨瑜一步衝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扯開他的衣服,衣服釦子噼裡啪啦的往下掉,“可惡!!!”隨著他的怒罵,容淮低頭一看,還真是戰績顯赫,怪不得他今天覺得身上怪怪的,好像有清爽的藥膏味。

君臨瑜的手指剛剛觸碰到那篇淤青,容淮頓時倒吸一口力氣,“好疼...”他是真的感覺好疼,他甚至懷疑昨夜蕭子涵是不是把他的皮剝了,再給他貼回去。

“疼?我看是爽吧,反正你身子這麼敏感,天生就是挨艹的....”“閉嘴!”

君臨瑾忽然怒喝,君臨瑜撇撇嘴不再做聲,容淮將衣服合上,雙手交疊在胸前,他需要回自己的屋內再換一件睡衣。

君臨瑜還在說什麼,容淮腦內忽然閃過一個計謀,也許,雙胞胎可以作為有助力。

容淮回頭偷偷看一眼君臨瑜,兩人目光交集,君臨瑜眼底閃著興奮,容淮低下頭轉身走回室內。

他相信,一會第一個找到他談話的,一定是君臨瑜,從前也是如此,不過,麻煩的卻是,雙胞胎有心靈感應,他們不是容易中圈套的人。

容淮換好睡衣後,走向一樓大廳,他看見蕭子涵還在忙活,他走到廚房,“一會能做個千層蛋糕嗎?要芒果的...”

蕭子涵笑意盈盈的點頭,他轉身就去做蛋糕,容淮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開啟電視隨便換臺,蕭子涵為他佈置些甜點,讓他先墊墊肚子。

因為他剛才說想吃蛋糕,所以這茶几上的甜點,都是一些小蛋糕類,他漫不經心的吃著東西,就像釣魚的老叟,等待著一條小魚咬住他的勾。

容淮感到沙發凹陷,君臨瑜坐在他身邊,隨意的拿起一個紙杯蛋糕,說:“喂,這種東西,讓我想到我們從前經常去吃的那家...”他說得隨意,拿起那個蛋糕小口咬一口,嫌棄的撇撇嘴,又吐到紙巾裡,“真難吃,蕭子涵做的什麼玩意...”他不滿的抱怨著。

容淮紋絲未動,他的安靜讓君臨瑜更煩躁,與此同時,更讓君臨瑜火大的事,便是蕭子涵捧著芒果千層蛋糕,笑眯眯的招呼容淮過去吃。

“喂!那個是.....”君臨瑜嗖的站起身,指著那款蛋糕,容淮不理睬他,向蕭子涵走去,君臨瑜扭頭離開,而君臨瑾緩緩從二樓走下。

在容淮吃飯途中,君臨瑾和蕭子涵在廚房內大吵一架,容淮懶得去聽他們吵架的內容,因為讓他更感興趣的是,燁霖的房間開著一條小縫隙。

這傻孩子還不知道,他偷偷看容淮的時候,容淮也在看著他。

他需要將這五人的協助平衡打破,製造衝突與矛盾,讓他們互相沖突造成混亂,而他要在這次混亂之中,驗證燁霖是否值得信任。

既可以矇蔽其他人的戒備,又可以趁著燁霖內心搖擺不定時,再次將他拉到自己身邊,讓他成為自己的助力。

君臨瑾從廚房裡走出,他怒氣衝衝的拍響桌子,容淮抬頭看向他,君臨瑾說:“容淮,你故意的對吧,好端端的吃什麼芒果千層蛋糕,你是故意氣我們的,對吧,君臨瑜現在一定是跑去清徐那家甜品店,你真好樣的,同一個伎倆還敢用兩回?我告訴你,支開他也沒用!我是不會走的!”他怒氣衝衝的搬過椅子,坐在他身邊,“我就在這看著你,看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容淮不理他,眼瞼垂下,專心吃蛋糕,他不能讓君臨瑾發現他在看燁霖,而剛剛短暫的目光交匯後,燁霖的房間門已經合上。

“蕭子涵你當你自己做的東西有多好吃是嗎?他故意的!吃這什麼破蛋糕,讓我們回憶從前,你想做什麼?以為我不知道,上次就是這樣,你故意暗示我們給你去買那家甜點店的蛋糕,結果...那家甜品店老闆多管閒事的竟然報警...”

蕭子涵依靠在門欄,他慢悠悠的說:“不用你提醒我,那次也有我和顧流夜的手筆...”

“不過一想到,我的心肝這麼聰明,才沒有淪陷在你們兩個傢伙手裡,我是甚是安慰啊!”

容淮想起那時發生的事,先不說蕭子涵和顧流夜搗亂,如果沒有他們,他逃出昇天也是遲早的事,他那時被雙胞胎騷擾,提前有過防備,他們從前還要好時,經常去清徐地區的一家甜點店。

因為他們總是三人一同去,與那老闆也算半個熟人,有段時間,老闆見他總是一人來店裡,便詢問他,是不是和朋友吵架了。

他有意無意的對老闆說了模擬兩可的話,但精明的老闆卻聽出了他暗示的意思,老闆知道他拒絕了朋友的求愛,看起來很苦惱。容淮還對他暗示過雙胞胎可能會做出過激的事情,自己以後都不會再來這邊了。

那次他被雙胞胎囚禁時,他也如現在一樣,提出想吃那家店的東西,雙胞胎也被回憶勾起愉悅的心情,跑去買蛋糕時,被店老闆套出話,老闆在他二人等待蛋糕時,立刻報了警...

隨後他們被尾隨,容淮也順利的被警察找到。

至於他會這麼順利被找到,應該也有蕭子涵和顧流夜做了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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