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賈成第一次來到溫飛卿家中已經快過了一年。這一年裡,溫飛卿懷孕的訊息被正式公佈出來,網路上祝福咒罵皆有,但事件的主角早已無暇顧及。
三個月前,溫飛卿誕下一個男孩,有關他因為家庭原因逐漸淡出娛樂圈的輿論又達到一波高峰。一年內溫飛卿出現在大眾面前的次數屈指可數,其丈夫兼經紀人也並未出面澄清。溫飛卿所在的是他個人工作室,一年前剛打算簽下幾名有天賦的藝人歌手,如今這筆資金也省了下來沒有後文。
無人知曉,在這一年中溫飛卿的正牌丈夫沈從瀾想要見他都要受到諸多限制。最初賈成還未如現在這般登堂入室,直接住在了原本屬於沈從瀾夫妻的臥室裡,只是隔三差五的過來享樂,那時沈從瀾還能陪在溫飛卿身旁,而溫飛卿不僅表示賈成並無惡意,還勸說沈從瀾不要張揚更不要報警,等孩子生下來自己還想重新創作唱歌。
賈家父子心裡清楚,若是逼急了沈從瀾要與溫飛卿離婚,對他們百害無一利,先不說這舒適寬敞的大平層還能不能繼續呆,搞不好還容易被抓到局子裡,南北村的事情也要一起被捅出來。幸而這公寓安保到位房門也是單向隔音,臥室門一關裡面什麼動靜都能掩蓋,沈從瀾雖然痛恨但無法具體曉得這胖子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妻子。
公寓主臥面積寬敞,衣帽間和衛浴一應俱全,柔軟寬敞的大床躺三個人都沒有問題,天花板安裝了滑輪軌道,連線了質感高階顏色微深的幔帳遮光,正對著床頭的白牆還能降下投影簾,床位擺了小型雙人沙發和一張小茶几,觀看投影時是坐是躺全憑屋主選擇。
賈成剛開始仗著溫飛卿的維護住進這間公寓時,將衣帽間屬於屋主兩人的衣物丟出房間,大搖大擺的命令溫飛卿將自己的衣服掛進去,面對與沈從瀾之間的衝突,毫無壓力的躲在溫飛卿身後讓他出去面對,沈從瀾也沒有辦法,只能窩囊的將屬於兩人的衣物搬進客房妥善保管,沒想到退了這一步之後,自己甚至連主臥都無法進入,鑰匙被溫飛卿拿走交給了賈成,那扇熟悉的房門再也無法被自己推開。
溫飛卿進出門卡及鑰匙全部歸了賈成,自己則不論天黑天明都呆在房間裡,不能與沈從瀾見面。每天由賈成帶飯帶水,吃喝拉撒都在房中解決,沒了陽光照耀,溫飛卿原本白皙的面板更是清透,冰肌玉骨在床上更是讓賈成更加盡興。
沈從瀾不像賈成一樣每天無所事事白日宣淫,溫飛卿基本屬於失蹤在大眾眼中,幸好手上暫時沒有代言廣告,即便如此仍由許多事情要處理,剛開始知道自己的妻子變成其他男人胯下承歡的浪蕩之人,沈從瀾第一反應當然是離開這個家,但細想之後覺得不對,溫飛卿從來不是甘於墮落的人,為此剛開始在娛樂圈還吃了很多苦頭,同自己行房事時也羞赧放不開。如果真的是因為外力導致,自己若是此時離開了他,溫飛卿豈不任那胖子宰割。自己所住的公寓小區可不止一個明星,很多身居S市的名人權貴都在這裡暫住或久居,周圍蹲守的狗仔數量眾多,一旦報警,溫飛卿受人欺辱之時肯定包不住了,自己愛人看的比生命還重的音樂又如何能繼續下去?
看到沈從瀾不僅如自己預料那般不報警,甚至孤身睡在客房,賈成放下了半顆心,但仍然只有在沈從瀾外出時才敢偷偷將父親帶來的東西收進臥室,進出臥室時也小心不讓對方瞧見裡面春景。
溫飛卿平安誕下男嬰之後無法懷孕,賈成也逐漸放開了玩兒,甚至聯絡自己的父親讓他一同“享用”自己的龍物,除卻雌歡花所制的催情之物,賈福祿也陸陸續續給自己兒子弄來了各樣的淫物玩具,原本收納衣物的衣帽間也成了擺放這些工具的收納室,甚至還懸掛了十來套布料不多的情趣衣物。
臥室裡原來零零散散掛了三張畫,如今也全部被撤下,連同書桌上沈從瀾和溫飛卿的結婚照一起,換成了溫飛卿赤身裸體姿態放浪、甚至正與人交換時的照片。原本佈置整潔入眼舒適的房間裝飾如今幾乎被賈成變了樣,物品和衣物隨意散亂,地上甚至還有沾滿淫液白濁來不及清洗的床單。
這些全部都不會被沈從瀾看見。直到現在他也以為自己的妻子是被下了蠱一般的東西,義無反顧的愛上了那個醜陋肥碩的胖子,在一門之隔的地方甜甜蜜蜜,不知道那可惡惡毒的男人每日不斷的對溫飛卿進行精神控制,更不會知道在他帶著不屬於自己的孩子在外奔波兩三天時,用來哺育孩子的奶水正被賈成和賈福祿一左一右大口痛飲,又或因為擠壓隨著高潮噴灑在地板床單上。
清明時節,天氣正清爽。外面黑雲壓低了,雖還是黃昏時分,天空已經暗了下來。沈從瀾拉起行李箱的拉桿,這次回家除了祭祖,也是為了將孩子送到父母那裡,自己父母對溫飛卿一直很好,聽到兒子想要將孩子送來也沒什麼不滿,反而提前買好了嬰兒用品,雖說覺得孩子太小還離不開父母,最好喝母乳,想著許是小兩口工作太忙沒時間照顧也沒有多問,還請了奶媽照料。
沈從瀾站在臥室門前敲了敲門,房門依然緊鎖,也不管溫飛卿聽不聽得到,自顧自的說。
“小卿,我回家兩天,把孩子給爸媽帶,很快就回來,要好好照顧自己啊,偶爾出來透透氣。”
立在門口等了半晌,門中也沒有動靜,沈從瀾習以為常的嘆了口氣,無奈抱著孩子拉起行李離家。
一門之隔賈成正裸著身子坐在沙發上,敞著腿間剛剛發洩過兩回正疲軟的骯髒陽具,隨意翻看著投影節目。而沈從瀾呼喚之人一身輕薄的白襯衫,腰間短裙被掀起到腰腹,四肢敞開癱在沙發面前的小茶几上,因為不久前的性愛正陷入昏睡。賈成聽到門外逐漸沒了動靜,勾唇冷笑,抬腳蹬在面前溫飛卿渾圓凝脂般的臀丘上,腳趾用力撥了撥臀肉,看其間穴洞吐出幾股白濁。
“你的烏龜老公走啦,還要叫他爸媽幫咱養兒子,又可以叫咱爸一起來肉你了,開不開心?”
昏睡中的極致美人當然無法回答他的問話,賈成也不在意,撥通了手機舉到耳邊。
“喂,爸...”
窗外春雨淅瀝一夜,晨起時仍飄斜雨絲。
溫飛卿緩緩睜眼,賈成粗肥手臂還攬在纖細腰部,悄悄起身在浴室裡清洗了身體,將臀上乾涸的精漬洗淨。水霧瀰漫,一旁架子上的香薰讓溫飛卿感覺沉睡一夜的身體被逐漸喚醒。
昨夜臨睡前水喝的不多,溫飛卿略感尿意但也不到極限,赤身裸足的出了浴室,發現賈成已經醒了,才肯回鏡子前吹乾自己的長髮。
等溫飛卿及臀青絲重新恢復飄逸光澤,賈成上前伸手,五指探入其髮間摩挲,指腹貼在微溼溫熱的髮根打轉。
“小卿今天咱爸要來哦,會被肉的很舒服。”賈成手指劃過溫飛卿雪白背脊順著尾椎向下,在股縫中上下摩擦,“一會兒挑件衣服,和老公一起去門口接爸爸好不好?等到爸爸到了,老公和爸爸也是看你尿尿哦。”
“好、好…”即便胯間的玉莖挺立想要得到緩解,溫飛卿還是乖巧的靠在賈成懷中,平坦腰腹貼在對方層層游泳圈疊蓋的肚腩上,與賈成交換了一個吻。
每當賈福祿來時,自己就可以在房間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