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柏醒來時感覺自己兩個舍友都怪怪的,一個看對方的眼神閃躲,一個看對方的眼神露骨,他從沒見過鍾斐如此羞怯的模樣,也沒見過傅之遇這麼變態(?)的模樣。
突然地,他就感覺自己有點多餘,同時心裡還有點微妙的不爽,可他也沒表現出來,反而狗腿的替鍾斐和傅之遇都訂了早餐。
主要是為了給鍾斐訂,給傅之遇是捎帶著的,一直都是。
“謝謝學長,多少錢啊,我微信轉你。”鍾斐從靳柏手中接過來早餐,軟噠噠地笑了下。
“不用。”靳柏回笑了下,輕搖了搖頭,眼神下掃,突然看到了鍾斐脖頸處幾個微妙的痕跡,就像吻痕一樣。靳柏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眨了下眼睛湊過去看,“你脖子這是什麼?”
“嗯?什麼?”鍾斐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脖子上有吻痕這回事,任由靳柏湊在自己脖子前檢查。
倒是傅之遇從後面扯了下靳柏的衣領,示意他出去說。
“嗯?”鍾斐懵逼。
“你先吃飯。”兩人同時對鍾斐說。
鍾斐“哦”了聲,神經粗大的開啟外賣餐盒開始吃飯,一點沒有自己秘密快被發現的緊張。
天台上,傅之遇特別平淡的向靳柏解釋了鍾斐脖子上為什麼有吻痕這件事,實話實說的,沒有一點誇張。
好像在炫耀,靳柏覺得他確實是在炫耀。
原先靳柏還以為傅之遇是和自己一樣偷偷吻的,沒想到居然是在鍾斐清醒狀態下吻的,還趁自己睡著做愛了。
安眠藥,什麼該死的安眠藥,都怪它!
“誒,等等,你這就走了?”靳柏喊住正在下樓的傅之遇。
“還有事?”傅之遇回頭。
“我們之前說好的,誰都不能霸佔小斐,你還記得吧?”
傅之遇點了下頭。
靳柏鬆出一口氣,“嗯”了聲。
那就好。
當時謝慕是第一個意識到自己感情的,上個星期著急忙慌回新加坡老家出櫃,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靳柏當時還罵他蠢蛋一根筋,和鍾斐八字還沒一撇呢這麼著急做什麼?結果他也一根筋,就傅之遇人精先出手了, 氣死個人。
“不過你們不能強迫他。”傅之遇回頭補了句。
“知道!”靳柏沒好氣道。
鍾斐上午有課,吃了飯就急匆匆去上課了。
雖然昨天經歷了那種可以算的上激烈的性愛,但他其實除了走路姿勢有些微不自然, 其他都好好的。雙性人在性事上總是這麼的適應良好。
可能是天意吧,在鍾斐剛被開了苞有點食髓知味的時候,傅之遇突然接到訊息要跟著教授去c國出差,去兩週。
鍾斐知道之後覺得好可惜,他還想跟學長再翻雲覆雨幾天呢,以後做了手術就沒這個機會了。
【傅之遇】:小斐要是想了可以找靳柏解決,不可以亂約。
看著手機裡的簡訊,鍾斐滿臉問號。
【鍾斐】:啊?
【傅之遇】:要起飛了,晚上到了給你發信息。
【鍾斐】: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