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
突如其來的一聲斷喝,看清楚來人的臉,郭光耀嚇得從薛青柳的身上摔了下去:“……爹!”
來人正是郭光耀和絹娘共同的父親,薛青柳的老丈人,郭山海。
郭山海四十來歲,因為到現在都還堅持每天辛勤勞作,豐盈的皮肉均勻覆蓋在寬大的骨骼上,看上去同大健碩。他生得濃眉大眼,不然也生不出絹娘這樣漂亮的姑娘,而好看的人總要比同齡人顯得年輕一些,四十來歲的郭山海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
郭山海進門的時候,只看見郭光耀趴在薛青柳的身上,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但並未坐實。等郭光耀被他一聲斷喝嚇得摔得下去,摔得四仰八叉,甩露出胯下脹硬的肉棒,聯想到兩人方才的姿勢,大張著雙腿的薛青柳,挺起屁股對準郭光耀壓下去的陽具的可不就是屁眼?
郭山海震驚了。
薛青柳不是郭山海給絹娘選的夫君,是絹娘偶然救助回家的陌生人。郭山海見薛青柳衣衫華麗談吐不俗,本覺得家世不堪匹配,但絹娘一心撲在他的身上,薛青柳也不像輕浮之人,才同意了這樁婚事。
郭山海萬萬沒有想到,成婚不過兩月,就撞破了兒子郭光耀把女婿薛青柳壓在床上操屁眼的醜事。
郭山海早年喪妻,拒絕續絃,獨自拉扯大一雙兒女。他知道兒女沒有母親,唯恐行差踏錯,便教導得格外嚴苛,待孩子成年,十里八巷都誇他一個鰥夫養出了好兒女,他也向來以此為傲。
郭光耀向來聽話,怎麼會跟自己的妹夫做出這樣的醜事?郭光耀向來聽話……沒錯,郭山海突然就想通了,郭光耀向來持重,跟妹妹絹娘更是感情甚篤,做出這樣的事,肯定是薛青柳有心勾引。
郭山海雖然常年居住在山裡,但也聽聞那些深居大宅的富家少爺很有些不能對人言的陋習,什麼鬥雞,爬牆,男男問相親。薛青柳雖然不肯吐露來歷,連成婚都不叫家人觀禮,但談吐不俗,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生,難免染上這些見不得人的陋習,教壞了他的兒子。
郭山海越想,越是覺得邏輯嚴絲合縫,便暴怒了。他含辛茹苦獨自撫養一對兒女長大,兒女是他不能觸碰的逆鱗,薛青柳居然一口氣傷害了兩個,就不能怪郭山海難以抑制內心的怒氣了:“孽畜!”
說著,郭山海便上去抓薛青柳。
郭光耀想攔,但郭山海積威甚隆,他根本不敢,隻眼睜睜地瞧著郭山海抓住了薛青柳的腳踝。
郭山海抓住了薛青柳的腳踝便往外面拖:“孽畜,屁眼發騷,竟連自己大舅子的雞巴都不放過,我便把你拖到外面田間地頭,讓十里八鄉的人都看看你這二椅子光屁股發騷的醜態。”
薛青柳想反抗,但他修習迢水九式,內勁剛猛,如郭山海這樣從未練武的普通人,一觸之下便是非死即傷,若郭山海傷重,絹娘必然十分難過,所以薛青柳只是一味被動抵抗:“岳父大人住手,若事情傳揚開來,我丟臉事小,郭家顏面何存?絹娘又該多麼傷心?”
郭山海盛怒之下,只想不顧一切地給這個傷害自己兒女的人好看,被薛青柳一提醒也回過神來,這種醜事,息事寧人唯恐不及,怎麼可能大肆宣揚呢?
郭山海想了想,道:“我可以不對外宣揚此事,你寫下和離書,與絹娘和離,今日便搬走。”
“岳父大人,我是真的深愛絹娘,請不要拆散我們。”
郭山海便又怒了:“你不知羞恥,做出勾引大舅子操屁眼的醜事,難道是我想要拆散你們?”
薛青柳不敢再激怒郭山海,只道:“絹娘愛我,定然不同意和離,若岳父堅持,說不定還要跟我私奔。”
郭山海一想,絹娘對薛青柳的愛,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若說絹娘為了跟薛青柳長相廝守而私奔,還真有這個可能。想到女兒在沒有自己眷顧的地方生活,薛青柳必然更加肆無忌憚地給她戴綠帽子,而女兒私逃在外無父兄撐腰,必然日日以淚洗面卻又無可奈何,郭山海又躊躇了。
郭山海騎虎難下,但就這樣忍氣吞聲,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郭山海僵站了一會兒,忽然在床邊坐下,抓住薛青柳往腿上一摁。
薛青柳早被郭光耀扒了褲子,上半身趴在郭山海腿上,下腹結結實實地壓著農人常年勞作的結實腿肉,肩頭微低,便撅出挺翹渾圓的屁股,常年不見光的面板如同自生華光般白皙細膩。
啪!郭山海揚手,照著薛青柳的屁股蛋子重重摑下,豐盈多肉的臀瓣跟掌心接觸,發出響亮的脆響。
薛青柳懵了,他年少成名,有迢水六式的功力,是歷任最年輕達到此修為的神教教主,更是令官府聞風喪膽的魔頭。此刻卻被身為他岳父的老農壓在腿上,如同被父親壓在腿上的頑童一樣,重重地扇了屁股。
薛青柳疑心自己在做夢,但從臀瓣擴散到四肢百骸的熱燙痛感,卻告訴他這就是現實。
“住手!”薛青柳的聲音苦悶而羞恥。
打第一下的時候,郭山海其實也有點懵,打屁股,不過是一個老父親對小輩惱怒又無可奈何的衝動。但在薛青柳的拒絕聲中,郭山海很快就找回了幼時教訓頑劣的郭光耀的經驗,揚起的手掌便得心應手起來。
啪!薛青柳捱了第二下。
郭山海的手掌寬大,因為常年做農活,黝黑乾結,指節腫大,生有厚繭,這樣的粗糙,跟薛青柳臀瓣的白皙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大手每一次遒勁有力的拍下,都拍得豐盈多肉的臀瓣驚濤般蕩起綿軟的肉波,五指分明的紅色掌印盤踞在白皙細膩的面板上,在這種綿軟的彈顫中,竟有種說不出的情色。
“住手!”薛青柳扭動起來。
薛青柳趴在郭山海腿上,上身還穿著衣衫,衣襬隨著撅起的臀瓣向兩側垂下,露出剝掉了綢褲的光屁股。那屁股已捱了好多巴掌,盡是交錯的巴掌紅印,但紅印交錯間透出的臀瓣面板如同自生華光般白皙。
為了躲避郭山海的掌摑,薛青柳不住地搖晃屁股。卻因為肩頭略低,臀瓣挺翹的緣故,好像一邊搖晃著躲避,一邊主動對著落下來的手掌撅起了屁股,又痛又爽似的。
不,不是好像!薛青柳趴在郭山海的腿上,小腹壓著郭山海的大腿肉,郭山海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一根又軟又硬的東西,熱燙地抵住了自己一側的腿緣,郭山海也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這賤貨被打著屁股居然硬了!明白過來這件事,郭山海說不清是盛怒還是興奮,手揚得更同,巴掌連綿不斷地落在了薛青柳的臀瓣上:“賤人,喜歡痛嗎?痛嗎?”
“不,不是的。”薛青柳的否認,連自己都感覺到了無力。
薛青柳先前被大舅子郭光耀逼奸,雖然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誠實的身體食髓知味,只是被郭光耀的手指撫摸屁眼,陽具就充血了。但他們還沒有幹,事情就被突然出現的岳父郭山海撞破了。
一泡濃精憋在嚇得半軟的陽具裡,叫郭山海拍上臀瓣的巴掌一激,卻又硬了起來。
薛青柳不住搖晃著屁股想躲避,卻根本躲不開連綿落下的巴掌,
啪啪的清脆掌摑聲不絕於耳。薛青柳覺得自己的屁股肯定是腫了,又熱又燙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陽具卻越發地硬挺了。
硬挺的火燙陽具,更加落實了薛青柳被岳父郭山海打屁股打得又痛又爽的事實。
一根硬挺的陽具遞到了薛青柳的嘴邊,薛青柳順著龜頭溼潤紅亮的大雞巴向上,對上了郭光耀急色的雙眸,他挺著雞巴,更往薛青柳嘴邊遞了遞:“快,裹我的雞巴。”
薛青柳一愣,下意識地看向郭山海。
啪!在薛青柳抬頭的瞬間,屁股上就捱了一巴掌。
薛青柳不明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啪!屁股上很快就又捱了一巴掌,比前一次更加用力,先聽到清脆的皮肉碰撞的聲響,然後才是疼痛,隨著火燙的熱度緩慢擴散到四肢百骸的劇痛。
薛青柳似有所感,湊近了郭光耀的胯下,試探著伸出舌頭,觸到了猩紅的龜頭粘膜。
啪!又是一巴掌,薛青柳連忙縮回了舌頭。
薛青柳很快感覺到,這一巴掌只是響,並不痛,所以郭山海的意思,是讓他吃郭光耀的雞巴嗎?暗自揣測著,薛青柳試探地再次伸出舌頭,舔到了郭光耀的龜頭。
啪!又是一巴掌,但依舊只是響,並不疼痛。
這一巴掌如同肯定了薛青柳的揣測,他不再遲疑,張嘴將郭光耀的雞巴含進了嘴裡。
郭山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明明他是想要教訓薛青柳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婿的。但看著長相俊美身形修長的薛青柳趴在自己的腿上,因為自己的巴掌而不住扭動著屁股的樣子,心中漸漸生出奇怪的情緒——想看他露出更多苦悶屈辱的表情,發出更多又痛又爽的呻吟。
這種情緒,在被薛青柳充血硬挺的陽具抵住腿側的時候,到達了頂點。
以至於看見兒子將雞巴遞到薛青柳嘴邊要求他吃的時候,郭山海沒有阻止,甚至還助紂為虐了。
終於,薛青柳按照郭山海預想的那樣,含住了郭光耀的雞巴。用柔軟的唇瓣包裹住渾圓充血的龜頭,將莖身吸進了口腔,用舌頭撫慰每一根賁張的青筋和熱燙的表皮。
薛青柳身為男人,卻將另外一個男人的陽具吃進嘴巴里的樣子太下賤了,以至於郭山海只是看著鼠蹊部就不自覺緊繃起來。郭山海又開始掌摑薛青柳,但落下的每一巴掌,都不僅僅是在懲罰薛青柳,而是在懲罰看著女婿給兒子吃雞巴卻興奮起來的自己,更是為兒子操乾女婿的嘴巴助興。
啪啪啪,郭山海拍擊薛青柳的屁股所發出的清脆聲音,就如同是兒子女婿不倫性事的搖旗吶喊。
每拍打一下,都能夠看見薛青柳盤踞著交錯掌印的臀瓣如同迴應般不住彈顫。
日上三杆的陽光從花窗透進來,將岳父坐在床邊,將女婿壓腿上打屁股,被岳父掌摑著屁股的女婿,卻硬著陽具吞吃大舅子雞巴的樣子照得纖毫畢現。
郭山海看著薛青柳在巴掌下,修長的身體被自己拍得不住聳動,一拱一拱地吞吃郭光耀雞巴,無法吞嚥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下巴,將這個下巴打溼得亮晶晶的樣子,目光逐漸幽深——時間距離女兒絹娘回來的時候還早,他們還能玩很長一段時間。
不,不是玩,是懲罰,代替被矇在鼓裡的可憐的女兒,懲罰這個生性淫賤放浪的女婿。
眼前的這個男人,用談吐不凡的假象哄騙得自己嫁出了寶貴的女兒。卻原來不過是個放蕩的賤貨,連大舅子的雞巴都不放過的娼婦,被岳父打屁股都能硬起來的淫娃,所以自己才要懲罰他。
這樣一想,郭山海更加大義凜然了,啪啪,啪。
“嗬嗬。”郭光耀爽極了,如果不是郭山海在場,他肯定會用些“天生挨操的屄嘴”“吃雞巴的蕩婦”之類的詞語來誇獎薛青柳,但礙於郭山海在,他有些束手束腳,爽極了也只是從嘴裡發出古怪地嗬嗬聲。
被郭光耀開苞之後,又被這個大舅哥幹過好幾次的薛青柳知道他要射了。薛青柳下意識要吐出郭光耀的雞巴,卻立刻捱了郭山海連綿的巴掌,噼裡啪啦的一頓掌摑,讓薛青柳又將郭光耀的雞巴吸了進去。
郭光耀進入了最後的衝刺,一頓抽插之後,一挺身,膨脹的龜頭塞進了薛青柳的嘴裡,卡在兩顆扁桃之間,馬眼劇烈開合,濃精有力地噴進了薛青柳的嘴裡。
薛青柳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雞巴,更是第一次被精水爆射在嘴裡,被陡然衝進食道的精液嗆得不斷咳嗽。
薛青柳被突然推倒在床上,他在嗆咳得滿眼的淚水中,看清楚壓下來的郭山海。常年耕種的農人已經脫掉了褲子,露出健碩的下體和已經充血腫脹的陽具。
眼看著郭山海握著陽具越靠越近,意識到郭山海要做的事情,薛青柳掙扎起來:“岳父大人,不行,我是你的女婿啊,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情。”
郭山海卻強橫地掰開了薛青柳的腿,握著雞巴抵住臀縫裡不斷收縮的肉孔:“就是為了我可憐的絹娘,我才要幹你,若是不幹軟了你這個騷貨的屁眼,你不是到處發騷,出去勾引更多的野男人?”
說著,郭山海腰桿子一硬,充血的龜頭就頂開了薛青柳的屁眼。
感覺到自己的肛門含住了岳父熱燙的龜頭,薛青柳屈辱而負罪之餘,屁眼收縮得更加厲害:“拔出去。”
郭山海不僅沒有拔出去,他調整著趴在薛青柳身上的角度,又是一挺身,這次完全插了進去。
賁張的青筋摩擦著肛腸裡的嫩肉褶皺,結結實實地貫穿了屁眼,又熱又燙的龜頭一直插到了屁眼的深處,薛青柳的腰肢不由得絕望地繃成了一張弓,從眼角流出一滴屈辱的清淚。
下一瞬,薛青柳顫抖起來,那是一種從靈魂深處傳來的顫抖。
因為郭山海抽插了起來,他用鰥寡了十數年的大雞巴,用力地搗弄著薛青柳的屁眼,薛青柳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痠軟激爽,隨著被碾磨的酥麻,閃電般擊中脊椎,然後迅速地傳遍了全身。
“啊!”
郭山海一邊挺動著紫黑色的大雞巴在薛青柳的屁股裡恣意進出,膨脹的龜頭寸寸熨帖肛腸裡乾熱的腸肉,一邊露出了嘲諷而驕傲的笑容:“很爽吧?被岳父的雞巴操屁眼。”
“不,沒有的事……”薛青柳想要否認,但他的嘴巴很快就被堵住了。
是郭光耀,看著薛青柳被父親搗弄屁眼的樣子,才射過一炮的他又硬了,殘留著粘液的陽具迫不及待地撬開了薛青柳的唇瓣,順著溼熱的口腔一直抵住了緊緻的喉頭。
欣賞著兒子操弄女婿嘴巴的場景,郭山海越發肆意揮舞著老而彌堅的雞巴瘋狂穿刺薛青柳的雞巴。他幹得極有技巧,九淺一深地玩弄薛青柳生澀的屁眼,很快就把他幹得柔軟開綻。
“唔!唔,唔。”
上下兩張嘴同時被男人們使用著,薛青柳卻只能皺著眉頭全部承受,不斷從喉頭裡梗出彷彿是哽咽般的呻吟,甚至張開雙腿,主動環住了身為岳父的郭山海的腰身。
“賤貨,乾死你,居然敢騙絹娘!”
“哦,嘴好熱,好會吸,嗬,嗬。”
薛青柳說不出話來,只隨著岳父和大舅子的撞擊聳動而不住聳動,白皙的面板上迸出細膩晶亮的汗珠,滾滾落進薄薄的肌肉隨著用力不斷浮現出的流暢線條裡。
花窗外的陽光依舊燦爛,臨近正午的日光將床上女婿被父子二人同人姦淫的影子拉得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