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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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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為我守這個秘密,苦了您了。我一直以為是薰香加重了大嫂的病情,是我害死的她。我不知道到底哪裡錯了,懷著自責,我每日都在百花園裡找答案,可總是無果。

&&&&母親身體欠佳,我六歲便跟著大嫂,都說長嫂如母,一點都沒錯,她待我比親女兒還親。可就是這樣的至親,卻因我而死,這些年來,我一直生活在內疚中,甚至想過用我自己的命償還於她。可我不甘心啊,我還沒查出她究竟因何而亡。直到寶珞懷疑到了我身上,找到了我。”說到這,大夥目光都好奇地望向寶珞。

&&&&寶珞點頭,平靜道:“母親只是小產加氣虛,怎麼會越來越重突然離世,所以她一定接觸了不該接觸的。我查遍了所有她能接觸到的東西,均無異常。我甚至找到了柴嬤嬤,這才知道當初唯一不屬於觀溪院的,便是姑姑的薰香,所以我才懷疑到了她。可結果跟姑姑說的一般,我們在香料上根本就沒查出任何有損母親身體的東西。”

&&&&聞言,羅姨娘突然冷哼了聲,不忿道:“許是她添了什麼東西便沒告訴你呢,這話你也信!”

&&&&“姨娘說對了,還真有一劑藥,姑姑沒告訴我。”寶珞迴應道,“便是藜蘆。”

&&&&羅氏眼中陡地閃過那麼一絲恐懼,她下意識地吞嚥,努力淡定。

&&&&寶珞繼續道,“母親有咳疾,故而大夫在她藥中加了一味細辛。細辛止咳無毒,藜蘆去瘡良藥,更無毒,可兩者加在一起便是劇毒。母親整日嗅著帶有藜蘆的薰香,微淡的藜蘆和她服下的細辛反應,量雖小,可久而久之身體被毒熬著,一日不如一日,瞧著好似久病不愈,實則是中毒太深。”

&&&&“可這藜蘆是哪來的?”甄氏不禁問道,“難不成……”她看著蘭亭,又看看老夫人,不敢再往下說了。

&&&&姚蘭亭明白她的意思,三指對天,鄭重起誓道:“我姚蘭亭,若是加藜蘆害大嫂,我今生不得好死,魂入十八層地獄,經地煞輪迴,永世不得超生。”

&&&&這誓言可夠毒了,大夥嘖聲,而羅氏卻道:“說這有甚用,死後的事又有誰知道。”

&&&&“那姨娘若是覺得自己清白,你也起一個。”寶珞蔑然道。

&&&&為正身,羅氏舉手便要起,寶珞又道:“用你女兒發誓!”

&&&&羅姨娘大驚,滿臉的牴觸和倉惶,寶珞哼笑。“怎地,不敢了?”

&&&&“有何不敢!”望著眾人質疑的目光,羅姨娘咬牙道。可她剛伸出手,卻被姚瀾喚住了。“母親,不要!”

&&&&如此,寶珞臉上的鄙夷之色更深了,她冷道。“姨娘,連你女兒都不信你,你真夠悲哀的!”說著,她面對著父親和祖母,從懷裡掏出了一份藥方遞了上去,解釋道:“這是我從羅姨娘表兄倪守仁那裡得來的,他道這是去瘡之方,更有美顏之效,這藥方除了他,便是羅姨娘有,而且她已用了十幾年了,從未斷過。”

&&&&還沒等寶珞話完,西寧侯的臉色已經有白轉黑,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藥方上藜蘆二字——

&&&&三十七年,姚如晦雖是武勳侯爺,卻同武毫不沾邊,是純粹的文人雅士,平日裡溫潤儒雅,便是盛怒之時也不會過分失態……但這一刻的他心中的暴戾是如何都安奈不住了,許是因為生而有之,許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怒恨到如此程度。

&&&&他的知音,他的摯愛,他此生最想陪伴,卻又最對不起的人,竟是被眼前這個女人害死的,而這個女人,竟騙了他近十年!

&&&&“你說,樗瑜是不是你害死的!”西寧侯操起老夫人的柺杖,指著羅氏陰鷙道。平日裡溫潤俊美的臉,此刻像地獄爬出的厲鬼,讓人不敢直視。

&&&&一股細密的恐懼從羅姨娘的腳底板爬向了脊背,衝向了頭頂。生活十幾年,她第一次見到如此陌生的西寧侯。她搖頭否認道,“侯爺你要信我啊,那香都是蘭亭自己親手做的,她的香料旁人連線觸都接觸不到,我如何下得了毒……”

&&&&“你可以往水裡下藥啊!”

&&&&寶珞話一出,羅氏徹底僵住了,最後一張牌攤開,她再無力反駁。接著,還沒待她反應過來,西寧侯一杖抽了下來,羅氏“啊”的一聲,倒在地上。肩膀火辣辣的疼,怕是骨頭都要被打斷了。可她方要抬頭,接著又是一杖下來……一杖接著一杖,一杖緊著一杖,一杖狠過一杖,直到打了有五六下,羅姨娘嘶聲嚎叫,眾人才從呆愣中被喚醒,齊撲了上去,拉的拉,勸的勸。可西寧侯呢,像似奪了舍,附了身一般,完全聽不進去,也不言語一聲,整個人陰森得可怕,揮杖還要去抽,卻一杖抽在了護向母親的姚瀾身上……

&&&&西寧侯愣了一瞬,大夥以為他要醒了,豈知他一把扯起姚瀾甩向一邊,又是一杖揮了下來。

&&&&“咔”的一聲,隨著羅氏的慘叫,她那條胳膊是真的斷了。

&&&&羅氏如何都沒想到他會這麼狠,於是咬牙爆吼道:“我伺候了你這麼多年,你就這麼對我嗎!姚如晦,你個偽君子!”

&&&&這話還真就讓西寧侯停了下來,他舉著柺杖冷笑,全然無所謂地道了句“我本兇殘”,接著又是一陣狂肆的抽打。

&&&&寶珞也被父親的舉動驚住了。可她不想攔,打死都是羅姨娘罪有應得!可是——

&&&&“別打了!母親有孕呢!”姚瀾大喊一聲,再次護在了母親面前。

&&&&西寧侯驚住,同舉的柺杖遲遲沒有落下。倒是堂上的嵇氏呵了句:“休要拿這種事為你母親開脫!”

&&&&“是真的,祖母!母親許久沒來月事了,許是真的懷了也未可知啊!”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確定。”嵇氏冷道。

&&&&姚瀾跪在她面前道:“是還不確定,可請大夫來看看不就清楚了,若是沒有,父親再罰她也不遲,可若是有孕,因這留了姚家的孩子該如何是好。”

&&&&子嗣為重。甄氏和竇氏相勸,然嵇氏猶豫,今兒的事,人人有過,誰也做不了主,於是她望向了那個該做主的人——寶珞。

&&&&不想發生的事到底還是發生了,即便月月算著,可安全期也未必是失足地安全。寶珞盯著地上已疼得撐不起身來的羅氏,靜默良久,瞧不出她到底是何情緒,但大夥誰都不敢惹她,唯是身旁的清北推了推她。寶珞斜目瞥了他一眼,隨即轉向杜嬤嬤,平靜道:“請府醫吧。”

&&&&杜嬤嬤恨得直咬牙,說什麼也邁不動這腿,磨蹭間廊簷下突然有人道了聲:“不必了,大夫來了。”

&&&&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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