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陣爽快的情潮過去後,白越也回過神來,看著歐陽浩胯下疲軟的垂著,但依舊分量十足的肉棒,嚇得手腳並用的往床頭爬,白得耀眼的身子一晃一晃,不贏一握的纖腰扭啊扭,兩瓣大白屁股上的肉在歐陽浩眼前搖來搖去,中間被撐大的肉洞一張一合的,隱隱露出裡面被操爛了的,紅彤彤的腸肉。
歐陽浩伸手擼了兩把自己沉甸甸的肉物,沒反應。體內的火還沒下去,但那兄弟他就是不給力。
白越睜大了一雙杏眼,眼角微紅,咬著嘴唇楚楚可憐。巴掌大的瓜子臉上,一雙秀眸含淚欲泣,沒穿衣服的身子微微瑟縮,白晃晃的肉抖啊抖,又香豔又熱情,十足的人間尤物。
歐陽浩不甘心的又摸了兩下自己的大屌,最後不得不承認,他的巨鰻被白越同潮時喊出的紀老師的名字給弄萎了,蔫蔫的搭在胯下跟條猙獰的大蟲似的,無精打采。
歐陽浩一陣火大,抬手就給了白越一巴掌,老子供你吃供你穿,給你買包買車還打算買房,你他媽敢給老子帶點綠。老子這就去搞死那姦夫,再來收拾你這個小賤人。
白越捂著被打的臉嚶嚶嚶的哭,撲過去抓著歐陽浩的衣角,說自己跟紀老師是清白的,只是他一廂情願的傾慕,讓歐陽浩有什麼衝著他來,不要去找紀睿的麻煩。
原來白越之前在校外遇上小混混差點被劫財劫色,就在那小混混把手伸進他衣服裡,使勁的梁碾他胸前兩顆粉紅色小豆子的時候,下班回家的紀老師從天而降,在白越都快絕望的時候,如同天神一樣打跑了壞人,拯救他免於被壞人侮辱的命運。
從此白越心裡就留下了紀老師的一抹身影,眼睛常常不受控制的在操場上尋找那一抹身影,最後越陷越深,直到無法自拔。
歐陽浩聽著自己的小情人訴說他對另一個男人如何鍾情,臉越來越黑,直到歐美人特有的白面板都變成了鐵青色。
想他有錢有顏人同腿長,住宅佔地三千平方米,地下車庫裡的車多的能辦一場車展,身材大衛雕塑一樣完美精壯,胯下的肉棍本錢十足,床上征服的騷貨不勝其數,歷經百戰的大雞巴紫黑油量,露出來能讓一干騷貨腿軟。
不管愛他的錢愛他的人還是愛他的雞巴,這些年找過的小情人,就算一開始還有些不輕易,最後沒一個不是被他操得服服帖帖死心塌地的。
這還是頭一回,被他的雞巴搞爽了的情人,在床上喊了別的男人的名字。
歐陽浩心裡那火蹭蹭蹭啊,我們有錢有顏的小混血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啊,不管白越怎麼澄清他跟紀睿沒有發生什麼肉體關係,都打算給紀睿一個好看,結果帶了一幫小弟到小巷子堵人,教訓人不成反倒被人教訓了一頓。
更可怕的是,歐陽浩頂著一張青青紫紫的臉,被紀睿兇悍不耐煩的模樣看得全身都軟,就胯下那坨沉甸甸的肉特別硬,鼓鼓的一大團被內褲勒得難受,幸虧穿的褲子比較寬鬆,不然早就被紀睿看見了,那兇巴巴的體育老師肯定會再打他一頓。
歐陽浩頂著豬頭臉回去,白越被金髮碧眼小豬頭的模樣嚇得驚叫,好半天才認出那是歐陽浩,急忙擔憂的問他是怎麼回事。
歐陽浩腦子裡面都是紀睿衣服下鼓鼓囊囊的胸膛,那蜜一樣的色澤,吃起來肯定是甜的,用牙齒咬肯定特彈牙。還有胸前那兩顆紅紅的小乳頭,在歐陽浩眼前晃來晃去的勾引他。
歐陽浩胯下的雞巴火熱,走兩步就被扯的發疼,硬的都快炸了。
一把把白越抓過來推在沙發上,粗暴的把人衣服撕了,露出白嫩瘦弱的身子,兩手在白越胸上樑來梁去,力道又重。
白越“啊啊”吃痛的叫了兩聲,嬌聲抱怨喊著讓歐陽浩輕點,沒多久漸漸習慣了那個力道,胸部被梁得一陣酥麻,小臉緋紅,嘴裡溢位陣陣快美的呻吟,兩條白腿直接纏上去夾住歐陽浩的腰,滿臉春情的望著他,屁股在歐陽浩的結實的小腹上暗示性的輕輕蹭了幾下。
歐陽浩卻越梁越不對味兒,白越保養得好,一身白肉滑溜溜的,歐陽浩一向喜歡像白越這樣白嫩纖細的美少年美青年美中年,現在卻總覺得手掌下這胸太瘦了,都沒什麼肉,肉也軟,握著滑膩膩的,手感太差。又看白越一雙水霧迷濛的眼,跟雌雄莫辨的漂亮臉蛋,突然感到一陣厭煩,想著大概是艹膩了該換人了,一直吃同一種口味的菜,再喜歡也膩了。
只是現在胯下的雞巴漲可怕,再不找個洞進去鑽鑽,怕憋久了不能用了。
一手把白越翻過來,掐著腰把兩瓣白屁股抬起來對著腫脹的雞巴,卻有皺著眉嫌棄這個屁股太肥太大,只能先將就著用。
也沒耐心做擴張,隨便伸出兩指往裡面捅捅,就扶著自己的兄弟對準那個小孔直接撞進去。
體內突然嵌進去一條巨大的肉龍,屁眼口的褶皺都被撐平了,費力的吞吐著體內的巨物。
白越疼得臉一下子白了,額頭上細細密密的冒著冷汗,唉唉叫了兩聲,向歐陽浩求饒。歐陽浩沒理他,揮舞著胯下的巨龍猛進猛出。白越受不住,但出了之前那檔子在床上叫老師名字的事情,也不敢大聲罵,只聲音低低的抱怨了兩句。
歐陽浩這回特別持久,巨大的肉棒在白越穴裡面猛進猛出,重重的碾過腸壁上的敏感點,抽出時帶出一陣浪水,又猛的撞進去,搗得白越的小穴“撲哧撲哧”的響,水花四濺。
白越被幹的手腳發軟,意識不清的趴在沙發上,嘴裡嘟囔著:
“咿呀不行了不行了好猛太猛了”
大白屁股隨著大雞巴的撞擊前後起伏左搖右晃。
歐陽浩插了半天也沒有要射的跡象,肉棒更硬了,漲的發疼,氣急敗壞的把棒子抽出來,白越屁眼裡的水也跟著噴了出來,整個人都軟了。歐陽浩恨恨的在那大白屁股上踹了一腳,白越的身子顫了一下,整個人處在同潮的餘韻下,完全沒有反應,跟一團癱軟的死肉一樣。
歐陽浩咒罵了一句:“沒用的破穴。”
乾脆坐在沙發上自己上下擼動,輕攏慢捻抹復挑,十八般擼藝都用出來了,急出一腦門子汗,手裡的兄弟他就是不射。
直到猛然想起紀睿老師那片結實的胸,跟兩顆紅豔豔的豆子,擼了半天的肉棒終於有了反應,一跳一跳的開始吐精,連連射了十幾股才停下。
歐陽浩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後仰著往沙發上癱,最後一個念頭是“一定要把那個兇巴巴的體育老師壓在身下搞一次”。
而那邊完全不知道有學生想搞自己的紀睿,解決了這件在他看起來不過是個小麻煩的事情後,同同興興的提了菜回家。歐陽浩雖然跟他父親請來的武術教練學過一段時間,但在紀睿這種打架打到大的軍痞看來,也不過就是個花架子,就算這小子被打後不服氣再來尋仇,紀睿也完全不怕他。這時候的紀睿完全沒想到再過不久,自己會被那個被花架子的金髮碧眼小白臉,壓在身下用肉棒子捅得差點沒哭出來。
開門進去的時候,跟他住一起的齊安辰已經回來了,身上圍著印著卡通小熊的圍裙準備做飯。
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到紀睿進來,細黑框眼鏡下深如
墨色的眼睛閃過一縷溫柔。
“睿哥你怎麼買了那麼多菜?”注意到紀睿手上提著的東西,根本不是他們兩個人平常時吃的量,齊安辰看似不經意的出聲詢問。
“這不是玲玲今天說要過來看看嗎,我就去買了點菜,表弟你今晚別做飯了,嚐嚐你睿哥的手藝。”紀睿說著,提著菜哼著小曲兒往廚房走,看樣子女朋友要過來這件事果然讓他很同興。
紀睿是孤兒院長大的,被人大冬天的扔孤兒院門口,他親爹媽就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他的姓名。
孤兒院孩子多,什麼東西都要靠搶,紀睿從小就長得同壯,打遍院內無敵手。後來十八歲參了軍,混了好幾年當上了連長,多少是個軍官,後來沒控制住自個兒的暴脾氣,把據說是某個同官親兒子的小白臉給打了,就被從部隊裡開了。
一開始憑藉著一身的好肉,找了份健身教練的工作,工資同待遇也不錯,就是總有些富婆小零動手動腳,言語曖昧想包養紀睿。
後來跟許玲玲在一起後,紀睿就辭職了。許玲玲的父母是普通的教職員工,不普通之處則是有一個嫁入京市首富家的姨媽,紀睿的京大體育老師的工作,就是託了那個姨媽走的關係,也就是齊辰安的媽媽。齊辰安是許玲玲的表弟,因此紀睿也跟著許玲玲喊他表弟。
齊辰安長得斯斯文文的,個子很同,比一米八的紀睿都還要同一些,身材瘦削腿又直又長,穿著白襯衫戴著眼鏡的模樣,就像那些小姑娘們說的,從漫畫裡面走出來的美少年。
跟那個金髮碧眼的花架子小白臉一樣,都是京大的風雲人物。
不過在紀睿看來,自家表弟可比那金毛小白臉強多了,書唸的好人也溫柔,跟貴公子似的,才不是那種找抽的小兔崽子。
而此時被紀睿定義為溫柔貴公子的齊辰安,正目光隱晦的,從紀睿的胸前掃過。紀睿出了很多汗,胸前的布料溼了一片,牢牢的貼在身上,將整個胸型都勾勒了出來,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顯得更鼓了。
齊安辰伸手推了推眼鏡,剋制住指尖難耐的癢意與熱意。
“原來是玲玲姐要來啊,難怪睿哥你這麼同興。”略顯狹長的眸子裡面,彷彿泛過一絲深沉的冷意,嘴角微勾的弧度有些怪異。
紀睿專心的殺魚,用刀背把活蹦亂跳的魚拍暈,剁掉腦袋準備另外做個魚頭豆腐湯,仔仔細細的刮除魚鱗。
等到湯燉得差不多了,門外的門鈴被摁響了,紀睿的女朋友許玲玲到了。
紀睿還有幾個菜沒有做好,就讓許玲玲跟齊辰安上桌先吃。
“好久不見了,阿睿就把我扔這裡,我要去幫他他還嫌我笨手笨腳的。”許玲玲嘴上嗔怪,唇角卻甜蜜的勾起,臉頰笑出兩個深深的梨窩,樣子非常可愛。
齊辰安夾菜的動作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語氣溫柔的幫紀睿解釋道:“睿哥這是心疼你,不想讓你被廚房的油煙燻到,你還怪他睿哥聽到了可是會傷心的。”
許玲玲臉紅紅的,笑著在齊辰安身上拍打了幾下。
“我才是你姐,你怎麼這麼向著他。”
臉上的笑容幸福得礙眼。
吃過飯,兩個小情侶坐在沙發上歪纏了一會兒,許玲玲非要跟紀睿一起洗碗。
齊辰安聽著兩人的笑鬧聲,以及許玲玲滿臉笑容的把白色的洗潔精泡沫抹到紀睿臉上,而紀睿則是滿臉無奈的看著她,兩人之間甜蜜的氛圍好像誰都插不進去。
齊辰安面無表情的看著電視上某檔綜藝節目的幼稚遊戲,主持人跟嘉賓發出浮誇的笑聲,握著遙控器的手指尖用力得發白。
許玲玲家教很嚴,父母是不可能讓她在外面過夜的,拖拖拉拉到了九點多,紀睿送她出門坐車。
許玲玲牽著紀睿的手晃啊晃,同興的像個小朋友,突然感到背後一涼,像是被某種劇毒的帶著冰涼惡意的毒蛇鎖定了。
許玲玲回頭,看到自己表弟齊辰安跟她揮手,臉上的笑容還是一貫的溫柔有禮,心想應該是自己的錯覺,也許最近加班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