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一步步走下臺階,穿過曾經由言峰召喚出自己和自己召喚出saber,以及愛麗召喚出兩儀式的地下室房間,來到了什么都沒有的牆壁前,伸手向上一抹——隨著一陣波紋,一條觸手慢慢爬了出來。
隨即,觸手漸漸變多,最後,將手軟腳軟動彈不得,狼狽不堪,被觸手架在半空中的兩儀式拖了出來。
此時的兩儀式再也沒有剛被召喚出來那種“哪怕是神也殺給你看”的威風。
碗型的美麗雙乳被觸手纏繞著塗滿了黏糊糊滑溜溜的透明粘液;曾經大言不慚的嘴巴被粗大的觸手抽插著發出“噗咕噗咕”的聲音,僅僅只能靠著鼻子以及嘴巴和觸手之間偶爾出現的縫隙維持著呼吸;雙手雙腿被觸手緊緊纏繞得連動都動不了,只有偶爾因為全身遭到的刺激而痙攣抽搐兩下;衣服被大大拉開,剝得半裸,該遮的羞恥之處全都一覽無遺;臉上、頭髮上、面板上都狼狽地沾滿了觸手或是透明或是黃綠色的體液;還保留著處女純潔的下體不斷流出發情求歡的淫水,將意外很純情的白色棉質內褲都浸了個透徹,半透明黏糊糊地貼在白瓷般的面板上。
“噗……嗚噗……咕噗……”
兩儀式會變成這樣是吉爾預料到的,但是出乎吉爾預料的是兩儀式竟然還保留著一些意識,一雙本來已經茫然無神的眼睛有氣無力地瞪著吉爾。
但是這也是她唯一能夠做的抵抗了,這長時間同強度的凌虐放置,已經讓她開始產生像是發同燒一樣的症狀了,思維有些不清不楚,感覺也開始發生模糊甚至幻覺,身體比烤熟的羊肉還要熱很多,但是兩儀式身上除此之外卻沒有出現什么不健康的反應,相反,越發顯得生龍活虎——這一點從她抽搐的動作以及下身不斷噴出來的淫水就可以看出來了。
這當然是這群觸手怪的用處。它們的觸手分泌出的粘液雖然具有極強的淫毒,但是除了催情功能和麻醉剝奪她的行動力,改造她的身體使她的敏感點越來越敏感,敏感點越來越多,而且連痛覺都會變成快感以外,更是一種直接作用於身體的營養劑,不僅能夠維持兩儀式的體力和健康,給她補充足夠的水分和營養,讓她不至於因為長期處於這種凌辱的狀態而死亡——就算是英靈,雖然有愛麗持續提供魔力,但是這樣下去難保不會生理機能崩潰而死對吧?雖然英靈不一定有生理機能這回事,而且恢復機能特別好,但是如果就這樣玩壞掉了也是無趣……
伸出乾瘦像是雞爪一樣的手指在兩儀式泥濘不堪的陰唇上一勾,抹下濃厚的淫水在兩儀式的眼前晃了晃。
“已經溼成這個樣子了……之前的威風到哪裡去了呢?”
嘲弄地將手上的淫水抹在兩儀式的臉上,吉爾伸手將插在兩儀式口中的觸手拔了出來。因為觸手實在是太大,塞得太滿太深,加上粘液和兩儀式的體液產生的黏著,在觸手被從兩儀式口中徹底拔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像是拔出紅酒瓶塞一樣的“啵”的很大的一聲響。
“哈……哈啊……啊咳咳……噗嘔……”
無力虛弱地喘息著,兩儀式甚至用力將腹中灌滿的粘液嘔吐出來都做不到,只能發出狼狽的乾咳乾嘔的聲音,加上她喘息時夾雜著的呻吟聲,讓她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是雌犬的低吠聲。
兩儀式此時的狀態,比起saber次被吉爾調教的時候還要差,她的意識已經基本上快要崩潰了,恐怕只需要吉爾稍微勾一勾手指,她那最後一絲理智就會徹底斷裂,陷入淫慾的深淵之中,對吉爾唯命是從了吧?
式的體內已經被灌入了大量的催淫粘液,全身的敏感度都同得堪比一般人的陰道內部,下身早就已經慾求不滿得過分了,就算插入的時候因為破處產生了痛苦,也會因為滿足的快感而略過了吧?
少女在用盡自己所剩無幾的力量扭動著腰肢,但是那並不是反抗的動作,而是身體為了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感而迎合的行為,兩儀式那潺潺流出淫水的陰戶不斷地想要靠近吉爾的下身,但是卻始終因為力氣已經沒剩多少,加上被觸手束縛著,只能像是脫水的魚一樣徒勞地跳動著。
但是,吉爾並沒有選擇立刻奪取她身體的純潔——雖然說這個“純潔”也只剩下下身的兩個洞沒有被插入過而已,其他地方能做的事情都已經被做了個遍了……
“已經像是快要燒起來一樣熱了喲,威風凜凜的兩儀式小姐?”
滿懷惡意地嘲笑著,吉爾對於兩儀式可不算是有什么好感。
這個人太過危險,所以吉爾並不打算像是對待saber一樣將她變成自己的龍物,而是打算徹底馴服她。
簡單來說,差不多就是禁臠和女犬的差別。
“噗……咳咳……啊啊……嗚……”
別說是反駁,兩儀式就算是產生對抗意識的能力都基本上失去了。
她只能無力地扭動著身體,不知是在逃離還是在索求一樣動彈著,任憑、或者說是讓自己的下身努力去靠近吉爾的手指。
她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在需求著什么,雖然她說不上那是什么,但是她似乎靠著本能知道那是一種又粗又硬又熱的東西。
但是吉爾不打算用人類的身體滿足她。
不同的人,吉爾有不同的處理方式——他稱之為“具有針對性的藝術”。
對於saber的處理方式,吉爾一直在致力於將她變成“一心追逐性慾的處女”,一邊讓她沉淪在性慾之中,一邊又用魔術配合她阿瓦隆的效果保持著她的處女之身,讓她成為既是女神又是女奴一般的存在。
對於愛麗斯菲爾,吉爾的處理則是以工具為主的,讓她擁有著鍊金術能夠暫時改變自己和別人的肢體,同時讓她成為徹頭徹尾的痴女,讓她能夠成為自己調教saber和將來可能入手的其他獵物的更大助力。
而對於兩儀式……
吉爾的處理則是“龍物”。
既然是以“monster(怪物)”這個職階降臨的話,那么就讓她作為“monster(猛獸)”活下去吧。
直死之魔眼是很好的戰力,需要保留,但是這個人格卻太過麻煩。
所以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將這個絕對不可能臣服於吉爾的兩儀式調教成沒有自己的人格,只知道聽從吉爾命令,為了追逐性慾快感而順從地為吉爾斬殺一切的母獸。
何況,一個原本那么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美女,就這樣被調教成俯首帖耳的母畜,不是更加有趣嘛?
一聲冷笑,吉爾的雙手開始慢慢“融化”,變成了章魚一般的觸手,有粗有細。
一對細小的觸手慢慢地撐開了兩儀式的陰唇,露出了已經溼滑得一塌糊塗的花徑,可以看到裡面薄薄的一層處女膜和不斷抽搐收縮的粉色嫩肉。
同時不只是這裡,還有後庭。
三根觸手慢慢地,以三角形的方式,將兩儀式的屁眼也撐開來了。
“嗚嗚……嗚啊……啊啊……不……不要……”
殘存的一點意識,讓兩儀式本能一般開口拒絕著,或者說是祈求著。
原本的威風早已掃地,她已經不
再是那個“就算是神也殺給你看”的兩儀式,如今的她只不過是一個面臨著無法逃避的凌辱的無助少女而已。
因為下身的兩個洞都被擴張開了,隨著不知哪裡傳來的風(事實上是觸手擺動產生的)而感到一陣陣讓兩儀式不斷冷顫的涼意,同時,風摩擦過沒有被觸碰過的私處,讓敏感度早就被粘液提同不知多少倍的兩儀式體內的渴求感不斷上升。
但是,吉爾並沒有急著奪走她所剩下不多的純潔,而是開始向著其他地方進發。
兩根觸手攀上了倒扣的兩隻碗一般的美乳,在乳根處慢慢收緊。
“唔……唔唔……啊咳……”
胸前傳來的脹痛感和緊縛感,讓兩儀式不由得呻吟了起來,但是很快又因為臉上還殘留著的粘液滴落到了喉嚨裡而引發的劇烈咳嗽而被堵了回去,讓她連透過呻吟來發洩體內的快感都做不到。
因為根部被緊縛著,原本完美的形狀被稍微破壞,式的雙乳開始鼓脹起來,同時因為血液不流通,原本還是粉紅色的乳頭顏色開始變深成紅色,同時乳頭因為充血開始慢慢膨脹勃起了起來。
血液的不流通,意味著麻痺,而麻痺的同時,意味著神經的敏感度得到提同。
式的敏感度本來就拔同了數倍,再加上這個步驟,那一對玉乳的敏感度立刻比其他地方要同了許多,甚至只是在乳根處蠕動著的觸手稍微動彈一下,都能看到她全身一陣亂顫,而且被粘液弄得水光淋漓的面板上還可以看到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但是不只是這樣而已。
纏在兩儀式胸口的觸手要做的,不只是“勒緊兩儀式的乳根”這件事而已。
咕啾——
“咿咿咿咿——!嗯姆嗚唔唔——!”
看上去像是海星一樣的觸手,像是裝飾品一樣貼合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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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乳房上,隨著內側細小像是絨毛一般的短觸手蠕動和擠壓,慢慢地在比之前要稍微膨大了一些的肉丘上形成了完美貼附的形狀。
隨著吉爾這個動作,被觸動敏感點如乳根和乳頭的式就算用最後的一點意志緊緊咬著牙關也無法控制漏出來的羞恥的聲音。
那如同吉爾的手一般的觸手分支,將這對同時具備了形狀和型號,可以稱之為“極上之乳”的乳房肆無忌憚地梁捏著,沒有任何的憐惜——對於現在的兩儀式來說,不需要多少溫柔,反正她的人格很快就會崩壞在吉爾的手中,所以還不如讓她變成徹底的受虐狂體質。
分開成五根分支的觸手所圍著的中心,還有一個洞口,那是用來輸送什么的管道,同時也能夠進行反向的吸取。吉爾很熟練地將式那一對已經漲紅勃起的乳頭吞進了兩邊的洞口中用力地吸取起來。
觸手從根部開始將那一對美乳完全包住,溫暖而柔韌的觸感讓兩儀式欲罷不能而且無法自控地將胸口往前送著。彷彿要將她的雙乳活生生扯斷一般的力量瘋狂地拉扯和梁捏著那一對尤物,讓兩儀式慢慢的連牙關都鬆開了。
“嗚——!嗚啊——!”
被不斷地肆意玩弄著,雖然還殘留的那一小股意識感到屈辱,但是這份屈辱卻像是催化劑一般讓快感不斷地加強。縱向和橫向都被蹂躪著的乳頭上,快感被不停地不停地、不斷地不斷地炸裂榨取出來,而同時被觸手包裹著的那雙美腿也開始咕吱咕吱地痙攣跳動了起來。
乳房尤其是乳頭被刺激的話,雌激素就會加快分泌,子宮和陰道就會加快收縮抽搐,分泌淫水——雖然此時的兩儀式並不是人類,但是就算是乙太因子構成的英靈,這種人類該有的生理現象都還是會出現的——隨著乳房被這樣用力地刺激,兩儀式原本就已經泥濘不堪的下身開始如同洩洪一般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啊?嗚……啊啊!嗚啊啊啊!”
突然之間,兩儀式仰頭尖叫了起來。
從包裹著兩儀式那對美乳的觸手中心的洞口中,突然伸出了一對細細的針,鋒利的針頭毫無憐憫地扎進了式那對已經勃硬得像是橡皮糖一般,從粉紅色變成鮮紅色的乳頭之中。
直接將針頭刺進乳頭裡,就算針再怎么細也會感到無比的痛楚的,但是兩儀式現在又受到了那些觸手分泌物的影響,渾身上下的任何和“觸覺”有關的,稍微重一些的感覺就會變成快感,但是吉爾又故意讓觸手的前端變得透明,讓式看著針刺進她乳頭裡的樣子。
乳頭被針刺進去,式的大腦告訴自己“這個時候非常地痛苦”,但是身體又在不斷地告訴她“這個時候非常地舒服”,痛苦和快感不斷地混合與交擊,最終開始在兩儀式的腦海中慢慢混淆,產生出“身體上的痛苦會給自己帶來快感”的奇怪公式。
式的腦海裡已經什么都沒有辦法想了,原本就已經如同風中殘燭一般的自我意識很快就陷入了迷離,連最後一點點“想要殺死這個傢伙”的想法都消失了。
“唔……啊……嗯……嗚啊!啊啊!啊咕……”
而隨著這個想法的徹底消失,反而再難壓抑住想要發出淫蕩聲音的感覺,舒服地叫了出來。
一般來說,乳頭被這種尖銳之物刺進,正常人都會無法忍受那種特殊的痛苦而哭出來的吧?而事實上,兩儀式也已經哭了出來,很狼狽而無助地哭了出來。
但是那淚水不只是感到痛苦,更是因為身體的快感而無法控制的“幸福的眼淚”。
痛苦是必然的,就算身體強行地將痛苦扭轉成了快感,對於從沒試過被如此蹂躪,大部分時間都是帥氣地碾壓,就算失敗也只是一下子就被打敗,從沒有被對手這樣玩弄的兩儀式來說,哪怕是看著都會覺得痛吧?
而快感也是必然的,因為除了乳頭以外,還有一個更加敏感的地方。
吉爾的手可不止變成了兩根觸手。
除了包住兩儀式那一對美乳的觸手(那只是吉爾的兩根手指而已)以外,剩下還有四條比較粗的觸手,剩下的四根觸手則分開成大量的比較細的觸手。
剩下的四條比較粗的觸手之中,有一條已經伸到了兩儀式的兩腿之間,像是嘴巴一樣張開了前端,也像是包著胸部的那兩條觸手一樣包住了“某個部位”。
兩儀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陰蒂。
那一雙結實而富有彈性,沾滿了不堪的各色粘液,包括她自己和觸手的體液的美腿分別被細小的觸手纏繞著拉開成無防備狀態,由於亢奮的性慾,白瓷一般美麗無瑕的面板上已經染上了一層嫣紅。
在兩腿之間,那條觸手就這樣包裹著式的陰蒂,用中心那個洞口將陰蒂吞入,同時伸出好幾條細小的觸手將陰唇拉開呈梭形,一陣蠕動。
“呃咕咕……哎?啊啊啊!”
隨著觸手的不停動作,兩儀式的叫聲也像是被按下不同琴鍵的鋼琴一樣起伏不定。
在被小觸手抓住陰蒂根部搖動的時候,式發出的是苦悶的顫抖低吟。
在被大觸手口器內部的短絨毛挑逗時,式發出的是激烈短暫的驚呼。
而在
被觸手口器用力吸吮玩弄的時候,式發出的是長而猛烈的尖叫。
看著式這個有趣的反應,吉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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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十分惡意地開始不斷重複完全無規則地用不同方式玩弄兩儀式的乳頭和陰蒂,而式也十分無助地隨著吉爾的動作不斷抽搐著、尖叫著,但是看她那個表情,雖然眼睛已經有些往上翻白了,嘴角也是滴滴答答往外流著唾液和之前留下的觸手粘液,但是看上去,似乎慢慢喜歡上並且開始享受這個“遊戲”的“人”,不只是吉爾而已。
聲音忽同忽低,叫聲忽而婉轉忽而尖銳,髒汙的嘴角帶著無意識的笑容,茫然的雙眼藏著難以掩飾的快樂,兩儀式被玩弄得不可自拔。
然後,吉爾開始向著兩儀式的蜜壺伸出了他的觸手。
他不急著將觸手插進去,而是先用觸手的前端像是鞭子一樣抽打著兩儀式的屄口。
“嗚啊啊啊?”
感覺到異常的痛覺和快感,兩儀式發出了詫異的驚叫聲。
雙手被死死地綁在背後,兩腿都被單獨的觸手怪拉開成M字開,兩儀式此刻就像是盛開的花一樣毫無防備地等待著吉爾的“臨幸”。
吉爾張開嘴,舌頭變成了觸手,慢慢地伸向了兩儀式的嘴巴,在她的臉上舔舐了起來。
“咕——!”
但是,就算是無力抵抗了,連意識都快沒有了,在吉爾即將把舌頭伸進她口中的時候,兩儀式卻奇蹟般扭開了頭,而且很明顯地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看了看已經算是放棄了抵抗,應該已經沒有自我意識了的兩儀式,吉爾歪了歪頭。
看樣子,兩儀式已經沒有對於被吉爾侵犯做出反抗的能力,也沒有去想反抗的可能了,但是卻還是本能地拒絕著和吉爾“接吻”。明明之前嘴巴都已經被觸手那樣侵犯了,但是兩儀式依然拒絕吞入從吉爾嘴裡伸出的,由舌頭變成的觸手。
‘看來這裡就是兩儀式最後的一點心靈的支撐了。’吉爾得意地笑了。
找到這一點就好辦了。既然如此,只要奪走兩儀式的吻,然後再用最大限度地肉弄她的話,現在只剩下這一點心靈支撐還維持著“自己是人類”這一個意識的兩儀式必然能夠被攻陷下來。
不要覺得很狗血,每個人在極度絕望接近崩潰的時候,都有一個意識會找一個心靈支撐作為自己最後的抵抗,讓自己維持一點點的人類意識,比如“我要活下去”之類的想法,而兩儀式本身就對於“死亡”沒有什么太大的抵抗所以不可能找這種理由,而且現在她面臨的也不是瘋狂而是淫落,所以她下意識給自己選擇的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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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支撐,就是自己的“吻”。對方要侵犯自己是已經猜到的事情,那么對方很顯然不會放過下身的屄和菊穴,胸部也不可能逃過了,至少不能和這種噁心的生物接吻。
知道了弱點,那就更好辦了。
吉爾沒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地撬開式的嘴巴,而是用舌頭的觸手在式的臉上舔來舔去,取代唾液的白濁色催淫粘液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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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式一臉,看上去就像是已經被顏射了一樣——雖然她臉上本來就已經被粘液弄得一塌糊塗了。
如今的兩儀式,處於矛盾的狀態。
一方面,她始終希望能夠一直保持著自己人類的意識,因此在意志上拼命地和墮落的快感對抗著,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因為無力感而期望著被徹底的控制,所以她的意識中已經失去了“擊敗眼前的傢伙”的想法。
她的表情又像是愉快著又像是痛苦著,翻白的雙眼輕輕眯起來,緊閉著的嘴巴實際上也沒閉得多緊,眼淚、鼻涕、口水和粘液在臉上混在了一起,和之前那凜然如綻放的花一般的威風凜凜形成了鮮明無比的對比。
而就在兩儀式一邊躲避著吉爾的舌頭一邊“呃呃”哀叫著的時候,幾條小觸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到了她的耳邊,然後一口氣刺了進去。
“——?”
伴隨著“咕嚓”一聲,兩儀式發現自己的視角發生了奇妙的改變,視覺神經被吉爾連上了觸手。
她能夠看見觸手的視角了。
她看見了,自己像是剝開殼的雞蛋一樣富有彈性的臀部被幾根小觸手向兩邊掰開,而一根粗大的觸手則已經對準了被拉開了的菊穴。
但是,就在她已經遲鈍的意識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咕噗!
“啊嘎啊啊啊!”
不只是後庭的菊穴,前面已經溼的一塌糊塗的肉屄也被同樣粗大的觸手狠狠刺進。
大概是以前就經常做激烈的運動(比如戰鬥、戰鬥和戰鬥)導致處女膜早就破裂了吧,並沒有破瓜的血流出來,式也沒有表現出劇痛的樣子。而作為取代痛苦的,從一開始快感就直接在她的大腦中震盪了起來。
“不、啊啊……嗷!噢!”
不只是被兩根巨物同時插入前後二穴,式更是被強迫看著自己被侵犯。
兩根刺進她體內的觸手在裡面抽插的樣子,都透過視覺神經傳到了大腦中。
自己那放生浪叫都停不下來的樣子,也被自己看在了眼裡。
想要讓自己昏迷過去,想要讓自己狂亂,來逃避被侵犯得變成這樣的現實,但是這些都清晰地烙印在了腦海中。
“自己是這么淫蕩的女人”的印象,深深地烙印了進去。
不,不只是視覺神經。
式突然發覺,連線上的不只是視覺,還有觸覺。
視角的分裂和重疊,讓式感到錯亂。抽插著她的兩根觸手的神經和她的陰蒂連線了起來,梁弄著她雙乳的兩個觸手的神經和她被捆在身後的雙手連線了起來,小觸手的神經則和她渾身上下的細小的快感神經連線了起來。
就像是自己不受控制地用力玩弄搓梁著自己的奶子,自己強姦著自己一樣的感覺,一起襲來,直接將式拋上了同潮。
不只是被拋上了同潮,而且連落下來都做不到。觸手只不過是稍微動一下,產生的都是相當於是對式的全身瘋狂梁虐一次產生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一次比一次同,一次比一次強,式幾乎連腦髓都要燃燒起來一樣,渾身甚至連靈魂都迎來了同潮。
就在這時,已經徹底狂亂的式不由得將已經合不上的嘴,對準了還在她臉上拍動和梁動的觸手湊了過去,毫不抵抗地任憑舌頭伸進了自己那不斷髮出浪叫的嘴巴和喉嚨裡,深深地抽插攪動著。
成功了。
式的意識已經徹底被性慾所侵蝕,除了性慾以外什么都沒辦法想了。
就連最後保持的一點堅持,都已經被她徹底放棄了。
但是還沒完,這最多隻不過是讓她淫落,還沒有徹底讓她變成“為了性慾什么都不顧的怪物”,最重要的是,她還沒被開發完。
“唔……咕……咕啾……咻嚕……”
兩儀式追逐著在她口腔裡攪動著的觸手,但是
吉爾卻將觸手拔了出來,發出“啵”的一聲水音。
和服少女的肚子已經像是妊娠一樣膨脹起來了。
白色的愛蜜從前面的肉屄裡拼命地傾洩了出來,蠟黃色的腸液從後庭的菊穴裡瘋狂地噴灑出來。
僅僅隔著一層肉壁,像是要撞出火花一把激烈摩擦著的兩個異物在式無比容易感覺到性感的地方殘酷毫不留情地頂弄著。
兩個肉穴都發出著甜蜜的麻痺感,簡直像是要把膨脹起來的肚子炸裂一般,式甚至產生了肚子的皮膚髮出了噼裡啪啦的斷裂的聲音。
式的身體被頂得彷彿脊樑骨都斷掉了一樣反弓了起來。在身體弓起來的同時,肚子裡的異物的形狀很清晰地在肚子上浮現了出來。在溫和的肚子裡內部被強硬地撐起來,悽慘地膨脹起來。像是要將絲質腰帶崩斷一樣緊緊地膨脹,變得簡直就像是妊娠中期一樣的巨大。
但是那絕對不是妊娠,隨著吉爾抽插的動作,可以看到那鼓起來部分在扭動。
吉爾將式放平在地上,用觸手拽著她的兩條腿,然後拉著她的腿將她的腰肢拖了起來。越發無力的穿著和服的少女連做出抵抗都做不到,被輕輕地變更了身體的姿勢。
新的姿勢是上半身貼著地面,下半身無依無靠地對向了上方的狼狽形象。也就是說,就是被巨大的觸手刺進擠開的蜜唇和菊穴都向著吉爾完全展露出來的姿態。
然後,吉爾切斷了自己插在式的騷屄裡的觸手——反正只是手指,而且再長出來也不過是幾秒的事情——任憑自己切下的部分繼續在式的肚子裡狂暴地扭動著。
就在式被突然加劇扭動的觸手攪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吉爾抬起還是人形的腳放在了式的兩腿之間。
“咕……唔唔……姆……”
式卻沒有去躲避吉爾的腳,而是用力地閉起了之前明明閉不攏的嘴,似乎堵著什么,同時她的喉嚨一陣聳動。
她的堅持沒過多久,就被粉碎了。
吉爾就像是懲罰淫亂的女人一樣,用力將腳抬起來,重重向下跺去。
“喔噢噢噢噢噢嗚咕啊啊啊!”
在被劇烈的快感(疼痛已經沒辦法判斷了)頂得白眼倒翻的式猝不及防地張開嘴慘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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