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諾大靜謐的書房裡,絕渡正坐在寬敞的皮椅上,專注地盯著電腦,有條不紊地工作。
而凌風,就這樣無聲地跪趴在絕渡的腳邊。
他纖細的脖頸被緊緊套著一個銀色的項圈,項圈的尺寸大小與凌風的脖頸完全吻合,緊緊地貼合著,讓凌風稍稍轉動都會感到呼吸的不暢。項圈前端連著一條粗大銀色鐵鏈,此時被摺疊成四五節,咬在凌風的嘴裡。由於鏈子很粗,凌風的嘴被迫張大,唾液便從凌風無法閉合的唇齒間,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匯成一圈水漬。
在項圈前端,一起扣著兩條細小的銀鏈,鏈條向下,跟凌風的乳環連線在一起,乳環之下,分別又有另外兩條銀鏈,在腹部連線成一條,緊緊扣在凌風分身上的銀環。這樣的環環相扣,使得凌風緊繃的身體上幾處敏感的地方均被銀鏈拉扯著,帶著難以忽視的疼痛。
不僅如此,從凌風分開跪著的兩腿之間,垂著兩條黑色的線,線的另一頭深深埋進凌風緊合著的後穴之中,看不出端倪,只有仔細一看,才會發現凌風的臀部正輕輕地顫動著。再加上凌風赤裸而佈滿傷痕的身體,以及微微蹙起的眉,讓凌風此時無意的散發著凌虐的美。
儘管渾身難受,但凌風跪趴著的身體,依舊穩穩地保持著。繃成直線幾乎與地板平行的脊背上,中央正放著一杯幾乎盛滿水的玻璃杯。
凌風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已經足足兩個小時。
在這開了冷氣的書房中,凌風卻還是滿頭細汗。緊緊繃著的身體,幾乎已經痠麻到快失去了知覺。
驀然間,深埋在身體裡的兩根按摩棒加大了震動的力道,原本輕微的顫動變成了強烈的撞擊,在凌風的後穴中大幅度震動起來。
“嗯……”從喉間溢位一聲難耐的呻吟,凌風一張臉繃得通紅,身體輕輕一顫,脊背上的水杯微微晃動著,幾滴水隨著晃動溢位了杯外。
所幸,凌風控制得極好,僅僅顫動了幾下,便重新繃緊了身體。
凌風在心裡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在前一個小時,絕渡也是這樣忽然毫無預警地提同了按摩器的檔,凌風在猝不及防之下,控制不住,打翻了脊背上的水杯。
絕渡卻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要他舔乾淨地上的水,然後便讓他重新擺回姿勢,重新放了一杯滿滿的水杯上去。
凌風忍不住瞥了一眼放在他身側不遠處一張矮桌上,整整齊齊排列著的起碼不少於20杯省滿水的玻璃杯,也就是說,他如果一直堅持不到絕渡滿意為止,他很有可能會在這裡保持這個姿勢到他倒下為止。想到這裡,他忍不住頭皮發麻。
他不知道絕渡究竟會讓他這樣堅持多久。
但他除了拼命堅持下去,沒有其它任何辦法。
忽然間,頭髮被人向後一扯,凌風順著力道,在不晃動身體的情況下,努力向後昂起脖子,與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辦公的絕渡對視。
“嘖嘖,看看你,”絕渡淡淡的聲音在書房響起,“流了這麼多口水。”
還不是你想要的結果。
凌風無奈地看著他,依舊乖乖咬著銀鏈,任由唾液從無法閉合的唇間淌下。
絕渡優雅地伸手拿起放在凌風脊背上的水杯,拍了拍凌風略微冰冷的臉,給出了下一個命令:“鬆開嘴,跪直了。”
聞言,凌風乖乖地鬆開緊緊咬住銀鏈的牙,僵硬了幾秒後,緩緩地直起身子。
保持了兩個小時的身體已經僵硬痠麻至極,如今每一個小小的姿勢的改變,都給他帶來劇烈的痠痛。再加上乳頭和分身上銀鏈的拉扯,更是讓他微微糾起了眉。
“來,喝水。”
執著水杯,絕渡將水杯送到了凌風的嘴邊。
凌風有著驚訝地看著絕渡,有些不明所以,但嘴巴還是乖乖地張開,就著絕渡緩緩地傾斜著的水勢,將送到嘴裡的水喝個乾淨。
於是,矮桌上整整25杯水,也盡數進了凌風的肚子裡。
緊接著,拾起落在地上的銀鏈,絕渡優雅地從辦公桌前起身,修禪的食指穿過銀鏈這一端的環孔,徑直往書房外走去。
凌風被連線著脖頸的銀鏈拉扯著,努力運動著僵硬的四肢恢復了標準的爬姿,保持著一米的距離,跟在絕渡身後爬行。
絕渡就這麼牽著銀鏈走出了書房,從二樓,緩慢而優雅地朝一樓的階梯走去。
渾身赤裸的凌風垂著黑眸,全然不擔心會不會被人看到,只是默然無聲地跟著,始終與絕渡的步伐保持著相同的頻率,緩慢地跟著絕渡下樓。
能夠有現在這樣幾乎完美的姿態,得益於前面無數次的懲罰與疼痛。
第一次被絕渡拉出書房的時候,凌風還會在心裡忐忑著,自己這幅模樣,會被整個宅子上上下下幾十號的人看去。
結果,出乎他意料的是,每當絕渡拉他出來散步時,宅子的人都會消失得一乾二淨。
然後,在放下擔憂後,新的考驗接踵而來。
與主人保持相同的前進步伐,與主人始終保持一米的距離,在主人停下或轉身的時候,要立即停下或者變向……一次次的失敗,一次次的蕩魂鞭懲罰後,凌風在疼痛中迅速成長,迅速學會了將注意力同度集中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於是,有了現在這樣讓絕渡滿意的反應。
鋪了地毯的樓梯不至於對不斷摩擦的小腿和膝蓋帶來疼痛,凌風跟著絕渡的步伐,緩緩地爬下樓梯,低垂著的黑眸,始終瞅著絕渡行走的方向,在絕渡下了一樓之後猝不及防的變向下,凌風也很及時的拐了膝蓋跟著變向,胸前被銀鏈拉扯的疼痛,也已經在這幾日的訓練中逐漸成為習慣。
就這樣,像往常一樣,絕渡帶著凌風,漫不經心地在整個宅子裡遊走。
大致爬行了半小時後,凌風開始感覺到下腹不斷湧來的尿意。
剛剛喝下的25杯水正在起著它該有的作用。
越發強烈的尿意讓凌風原本同度集中的注意力微微有些渙散,即使不斷深呼吸企圖重新凝聚注意力,但下腹越來越不容忽視的感覺讓凌風禁不住繃緊了身體。
忽然,脖頸間傳來一股被大力拉扯的疼痛和窒息感,凌風匆匆抬眸,這才發現原本在前方準備進入客廳的絕渡,忽然變了個方向,朝著大宅的門口走去,凌風急忙挪動著四肢,重新跟了上去。
絕渡直接帶著赤身裸體的凌風走出了宅子,緩緩地朝草地上走去。
微風吹拂在身體泛起的涼意,無不提醒著凌風自己此時赤身裸體在外的狀態,初秋的天氣微有涼意,讓未著衣物的凌風面板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雞皮疙瘩。
微微打了個冷顫後,介意著自己前一刻犯了錯,凌風不敢再耽擱,辛苦地繃緊下腹,乖乖跟著絕渡,在冰涼而堅硬的水泥地板上爬行。
絕渡將他草坪上帶到了一棵粗壯的樹前。
他轉身過來,一雙冷淡而凌厲的眸子盯著在他一米距離的凌風,下了散步以來第一道命令——
“像狗一樣,尿。”
話音剛落,絕渡就看到凌風迅速抬起黑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然後在他微微蹙眉的表情下,垂下黑眸,轉眼看向那棵樹,一張側臉繃得緊緊的,半晌也沒有動。
不願意嗎?
到現在,依舊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嗎?
絕渡盯著一動不動的凌風,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冷厲。
非要用暴力,才能服從嗎?
他的手微微抬起,正打算有所行動時,凌風一直僵著不動的身體忽然就動了。
他挪動著略顯僵硬的四肢爬到大樹側前方,背向大樹跪趴好,垂著黑眸,抿著嘴,緩緩地抬起了左腳,搭在了粗壯的樹幹上。
靜默了幾秒後,一道略顯黃濁的液體,從凌風翹起的分身裡流瀉而出。
靜謐的草坪上,只有一道液體流瀉的聲音,在空曠的草坪上相當突兀。
凌風一張低低垂下的臉漲得通紅,黑眸微微撇開,聽著自己身下傳來的聲音,羞愧得連赤裸的身體也泛起一層淡粉色。
好不容易將膀胱裡所有的存貨傾銷殆盡,凌風僵硬地保持著姿勢,羞愧得連抬頭去看絕渡的勇氣都沒有。
“你還想保持這個姿勢到什麼時候?”
絕渡淡淡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凌風身體一僵,連忙將放下左腿,小心地避開了樹下那攤刺眼的水攤,爬回到絕渡身邊。
絕渡瞥了一眼始終低著頭的凌風,沉默地牽著銀鏈,重新往屋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