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已經洗了澡,穿著燭九寬大的體恤,站在樓梯上居同臨下地看著燭九,他手裡攥著自己的手機,面上更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燭九最近表現很好,他今天過來是準備讓他好好發洩一番的,但現在看來……僅僅是發洩似乎有些不足夠了。
寒雨沿著樓梯慢悠悠走了下來,下到二樓的時候已經將面上的怒氣收了一乾二淨,只是看著燭九的眼神依舊冰冷非常。
“燭九啊……”寒雨很少叫燭久全名,這個稱呼直接讓燭九抖了一下,心中恐慌地很。寒雨動作還算輕柔撫摸著燭九的頭髮,然後漸漸收緊力氣,燭九頭皮被扯得生疼。但和這個相比,心中的煎熬卻是更甚。
寒雨這麼大的怒氣,是真的對他生氣了,絕對不是平時那樣僅是來發洩的。
“主人。”燭九忍著痛硬是抬起頭與寒雨對視,“您在生什麼氣。”
這是極其沒有禮數的冒犯行為,但燭九眼神中又滿是關切與不解,寒雨在怒火更進一步之前奇蹟般地平靜了下來。
他的手轉而摸到燭九的脖頸,那上面有著一塊紅痕,寒雨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那裡,拇指更是慢慢摩挲著。
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收到的張文發過來的圖片,燭九今天去見了一個女人,還帶著這麼一個明晃晃的吻痕回來的。
“真是大膽。”寒雨的聲音很輕,明明應該是嚴厲的話卻是聽得燭九一陣心疼,“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吧。”
寒雨的語氣很輕,與其說是在教訓燭九,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帶著一些懊惱和不易察覺的委屈。
“你今天見了誰呢?”寒雨微笑著收緊手上的力道,緊緊地摁住燭九的喉嚨,燭九呼吸困難,一張臉漲得通紅,人也帶著寒雨倒在了地面上。
“主……呃……人……”
燭九費力張口,他想解釋一番,可主人現在顯然不想聽他的任何話。寒雨手上用力愈發,直將逼得燭九因為窒息意識模糊,眼睛都翻了過去,寒雨才鬆了手。
“咳咳咳……”燭九猛然獲得空氣,伏在地上咳了起來,還沒等他順過來氣,寒雨又一把扯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拎了起來。
“我硬了。”寒雨冷冷地打量著費力喘息的燭九,這人雙手都有些痙攣了,但還是努力隨著他的力氣撐著自己的身體。
寒雨心中一動,手下沒收住力氣,下意識鬆開了,燭九便“彭”地一下砸在了地板上,這一下子燭九也徹底清醒過來了,躺在地上睜著眼睛看著上方的寒雨。
寒雨穿著的是他的襯衫,雖然肥大但也只堪堪遮住了光裸的臀部,現在堅硬的陰莖從襯衫下面伸出來,直挺挺地翹著,從燭九這裡看去,正好看到飽滿的卵蛋。
燭九不知不覺嚥了一口口水。
“別裝死,跪坐。”寒雨今日絲毫沒有憐惜燭九的意思,踢了踢他的小腿,聲音有著他獨有的染上情慾的冷冽。
燭九爬起來,手腳因為窒息還有些發軟,他後背緊貼著門板,跪坐下來,屁股壓在後腳跟上面。
寒雨一隻手捏著燭九的兩腮,燭九便不得不張開了嘴,寒雨能看見口腔內有些瑟縮的舌頭,這真是最讓他流連忘返的東西,靈活而有力,他現在雖然生氣,但也要由衷地誇讚一下燭九的口交技術,每次都能恰到好處點燃他的慾望,讓人想更狠地蹂躪他。
寒雨將陰莖整個插了進去,燭九隻來得及小心用嘴唇裹住牙齒,口腔便被陰莖填滿,他的舌頭更是被頂到了一旁,只能用側面討好地摩挲著柱身。
寒雨覺得一陣舒爽,快感從尾椎骨升起,他直接長出了一口氣。
寒雨摁著燭久後頸便開始抽插起來,起初燭九還能用舌頭配合著服侍寒雨,可隨著寒雨抽插速度加快,燭九的舌根被懟得生疼,漸漸也跟不上對方的速度了,只能麻木地張著嘴承受著狂風暴雨一般都性事。
燭九跪在地上,雙手在身前支撐著讓自己不要過於晃動,仰著頭,因為嘴角長時間未能閉合,已經溢位了口水,隨著頭顱的震動一點點流下,沿著脖頸滑到了胸肌之上。
這一條口水都痕跡,就像是一雙色情的手,從他的下巴撫摸到脖子,最後停留在了格外敏感的胸部,口中又含著寒雨的性器,燭九的呼吸漸漸急促,他下意識就掐住了陰莖頂端,防止自己不受控制射精。
“不用堵住。”寒雨停下動作拔出了自己的陰莖,他踢開燭九控制自己的手,眼見著那陰莖脹大了起來,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九哥最近表現很好呢,人家準備好好獎勵一下。”寒雨皮笑肉不笑,眼睛裡都是冷意,“九哥可以射精喔,快感也不必壓抑了。因為這是九哥應,得,的。”
最後幾個字寒雨咬得極重,燭九不受控制抖了一下,對這樣的寒雨的懼怕已經深深刻在了骨子裡,明明他可以隨意掙脫對他來說有些瘦小的主人,可一顆心被束縛上了鎖鏈,他便只能臣服。
“主人,我……”
“噓——”寒雨打斷燭九的話,“我今天不想聽到你說話。”
寒雨用手指描摹著燭久嘴唇的形狀:“這麼好看的嘴,怎麼能用來說瞎話呢。”
寒雨低頭看著燭久,手握上自己的陰莖,草草撫慰了幾下,本來就在同潮邊緣,這下子直接射了出來。噴薄的精液幾乎全都射在了燭九的臉上。
燭九又伸手扶住寒雨的陰莖,將上面殘留的精液一一舔去,然後大膽的親吻主人的小腹。然後是膝蓋和腳背,順著親吻的動作,燭九完全俯下了身體,四肢著地,嘴裡含著寒雨的腳趾吸吮。
沒受到任何控制的陰莖隨著他身體的臣服漸漸勃起,不一會馬眼就流出了晶瑩的液體。
“好了,去調教室。”
地下室是專門給寒雨準備的調教室,裡面東西一應俱全,但寒雨卻不經常在那裡調教他,他更喜歡在臥室裡面玩弄奴隸,發洩慾望,久而久之,調教室唯一的用處就是懲罰奴隸了。
燭九對寒雨予取予求,除了最初不小心犯過一些錯誤之外,幾乎從未來過調教室。
知道今天一定逃不過一場徹底的懲罰,燭九心中難免有些委屈,可身體卻是乖乖四肢著地,向地下室入口爬去。
寒雨則是就跟在燭久的身後,作為奴隸,燭九怎麼能走在主人的前面呢?他想放慢速度等待主人路過,可寒雨卻是隨著他的動作不緊不慢地跟著他。
燭九隻好硬著頭皮在前面爬行,等待終於快要到地下室入口的時候,寒雨猛地抬腳,踢上了燭九的陰囊,說不上是痛還是爽,燭九短促地叫了一聲便射了出來。
白濁微微帶了一點淡黃的顏色在地板上噴射開,甚至還有一些濺到了他的下巴上,燭九陰囊的疼痛後知後覺到來,他保持著原狀,雙腿不住地打顫。
寒雨卻沒像平時一樣過來關心他,他冷著臉路過燭九,只留下了一句“舔乾淨”便直接走進了調教室。等到燭九將那一地的腥羶精液都吞吃入腹後來到地下室的時候,寒雨又再次笑顏如花,向他招手。
“快過來。”
寒雨依靠著一把寬
大的木椅,這是他之前專門為燭九定製的調教椅,如今還是第一次用。
燭九四肢著地下樓梯有些費力,他只能盡最大努力快速爬到寒雨身邊,討好地蹭著主人的小腿。
“啪。”寒雨毫不留情地甩了燭九一巴掌,燭九隻感覺臉側火辣辣地疼,而寒雨此時面上依舊是明媚的笑容。
“九哥別跪著了,快來坐。”
燭九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滋味,從前比這個更過分的待遇他也遭遇過,可如今卻彷彿難過得要窒息了一般。
燭九低著頭,將情緒都掩藏在了眼底,起身坐在了木椅上面。
椅子扶手上面有著手銬和幾個半開的圓環,寒雨讓燭久將兩條腿大開,分別用圓環固定,刁鑽的角度令燭九幾乎是倒在了椅背上,後穴和陰囊完全袒露了出來。
寒雨又拿過來一根陰莖口塞,將半長的陽具全部塞進了燭九的口中,橢圓的龜頭正好壓在他的舌根,既不會讓他窒息也不讓他舒服,這一下口中津液更是越聚越多,吞嚥不下去便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寒雨又找出一個眼罩將燭九的視覺也全然剝奪,他並未將燭九的雙手束縛住,此時直接將一個飛機杯遞到了他的手上:“自慰給我看吧。”
寒雨這麼說完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只用前面就好。”
這倒是燭九很願意的,他已經很久沒有發洩,被主人調教過的身子敏感淫蕩異常,寒雨沒來的這十幾天他忍耐得辛苦。而且最近更是要受著那奇怪香薰的撩撥與刺激。
這怎生不難耐。
燭九甚至是有些急迫地講飛機杯套在陰莖上面,他知道今天的調教不會輕鬆,但主人沒來由的責罰讓他感到恐慌不安。主人也不給他任何解釋詢問的機會,這個時候他只想沉浸在無窮的苦痛與淫慾之中,如果折磨他能夠讓寒雨發洩怒火,他是很願意的。
飛機杯被套在陰莖上,被剝奪了視線,燭九更能感受到那緊緻的包裹,彷彿一張小嘴一般緊緊地吸著他的陰莖,還沒有動作他便險些要射出來。
他雖然已經是一個淫蕩無比的奴隸,但前面從未經歷過真正的性事,青澀稚嫩的很。年少血氣方剛的時候也曾經自慰過,那般美妙的滋味,令這些天時時沉浸在慾望之中的他難以忘懷與想念。
飛機杯裡面有著大量的粘液,燭九稍一擼動這些液體便順著柱身流了下來,咕嘰咕嘰的聲音越發明顯。這像極了性交的聲音讓燭九不由得面紅耳赤。
快感從陰莖不斷地傳來,他大張的雙腿都被刺激得顫抖了起來。
單純用陰莖獲得快感,他已經許久沒體驗過了。
燭九上下擼動的頻率加快,不知道碰到了什麼地方手中的飛機杯忽然小幅度震動了起來,內裡更是時松時緊,來回夾著他的陰莖。
“嗯……唔……”
燭九陷在黑暗裡,陰莖的感覺成倍放大,直刺激得他乳頭都立了起來。
手中的動作加快,飛機杯內裡溼滑的液體卻漸漸變幹變熱,彷彿一個暖爐包裹住他的慾望,他的陰莖更像是穿梭在沙漠中間,乾澀,艱難,但卻時時被沙粒摩擦。
飛機杯內壁長出了許多凸起,隨著燭九的擼動摩擦陰莖,甚至有的在快速地摩擦下脫落,夾在陰莖和內壁中間滑動,不時硌一下他,鈍痛並不明顯,但卻是更大地激發了他的慾望。
加之飛機杯內的灼熱,燭九感覺有一團火從自己的小腹燒起來,穿過陰莖,就堵在馬眼處激烈灼燒著,可偏偏覺得差了些什麼,精液寧可倒流也無法射出來。
“嗚嗚!嗚嗚!”這種滋味太折磨人了,燭九有些無助地喊了起來,話語被口中陽具堵住,但他仍舊是不肯放棄,瘋了一般不停地哼叫,他手中擼動不敢停下,慾望便淤堵更甚,全身都泛起了一層紅色。
“怎麼了。”寒雨被叫的有些不耐煩這才冷冷地開口。
這一聲冷冽的話語卻是深深地刺激著燭久的神經,他只覺得陰囊抽搐發酸,馬眼更是漲得發麻,手上快速擼動著,沒幾下陰莖便抽動了幾下,燭九大叫著射了出來。
積蓄已久的精液填滿了飛機杯,燭九劇烈地喘息著,仰起頭靠在了椅背上,喉結隨著他的吞嚥上下滑動,脖子上與胸前都凝結了一層汗珠。剛才的同潮有些激烈了,如今射完精他的陰囊還時不時抽搐一下。他耳邊是清淺的嗡鳴,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迷頓的境況。
雙手發軟,燭九一時沒能拿住飛機杯,“哐”地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