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似乎是暴怒到了極點。

或許在看了那張讓人遐想翩翩的照片之後，看到沈衡被另外一個男人溫柔抱在懷裡的時刻，程湛就已經壓制不住這種憤怒。

他狠狠操弄了沈衡幾百下，接著把他從柔軟的羊毛地毯上，直拖到一旁的木馬上。

沈衡整個人都軟的沒力氣，他臉上都是水，有眼淚，也有含不住的涎水，整個人看起來虛弱無助，像是一隻落水的小鳥，翅膀全部都溼透了，被惡狼從溼軟的地方叼在嘴裡往窩裡拖。

當沈衡被木馬上粗大的陽具貫穿的時候，他才從昏昏沉沉的黑夢裡拉扯回現實，他幾乎是哭叫著掙扎起來，可程湛冷著臉，牢牢固定著要的腰肢，用力往下壓……

他的腿根都抽搐了幾下，可體力根本支援不住，不一會就軟軟的癱了下去。

他知道哭喊也無用，便死死咬著嘴唇，喉嚨裡洩露出的忍受不住的哀鳴讓他如同是一隻垂死的天鵝，程湛看到他嘴唇上咬出的血滴，心上的怒火越發大了。

他的確會很喜歡沈衡的固執和倔強，但此刻，沈衡的拗脾氣更加惹怒了他。

不求饒，疼的渾身發顫都不願意哀求幾句，除了一開始的那幾句辯白，剩下的就只是默默忍受著這樣的懲罰。

程湛掐著他的下頜，在他嘴裡塞了一件軟塞子，不許他再咬。沈衡被他的手鉗著無助的抬起頭，他的臉上都是汗水，眼眸裡還帶著淚水，整張臉冰冰涼涼，如果不是程湛支撐著他的臉，他的頭顱就會虛弱的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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