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凝秋一路上低眉垂眼，始終落後林旭半步，不敢越過前去，倒是很合規矩。

有時衛凝秋會抬眼偷瞄林旭背影，目光帶著眷戀與仰慕，以及壓抑在處那良久思念。面上不顯露分毫，心卻怦怦直。

林旭穿著很簡便，白T恤加個雙肩包，鼻樑上架著副玫瑰金框眼鏡。雖說與凌虛君相有八分相似，林旭現在更多是溫潤斯文書生氣質，不似在異界時妖冶邪魅。

可……當主人緩緩走近時，他跪在上，額頭觸。自修為被封印，無法動用神識檢視，也不敢冒犯主人。看不到來人相，卻知到了主人氣息，誠實作反應。

在衛凝秋心裡，主人不管是什麼樣子，主人永遠是主人，永遠掌控自己一切。僅僅是主人一句話，也能讓他歡喜得射來。

……

山路程很快，林旭本來還有發愁，要是遇上認識同學，看到阿凝“奇裝異服”會不會好奇追問。但一路上見到人都是面不改，倒像是無視了衛凝秋存在一般。

林旭望向衛凝秋：“發現了？”

“是，主人，他們都見不到奴。只有主人能看到奴存在。”

“跪。”

衛凝秋聽命跪好，“啪——”！

林旭抬手給了衛凝秋一耳光，掌心酥酥麻麻，再次受到了真實觸，加之剛剛還在柳湖亭用柳條教訓了一頓小奴隸，自己確實是能夠觸碰到他。

林旭陷沉思，衛凝秋好似與其他人都不在同一個維度上，像是鬼魂，我卻又能接觸到他實，甚至能用工狠狠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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