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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囚禁,kou籠,電擊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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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鳶韶下午陪著祁槿煜去了他打拳的那個拳擊俱樂部。花鳶韶站在祁槿煜身後雙手插兜穿著校服,倒有幾分彰顯出了他平時的校霸模樣。他沒什麼表情,冷著張臉,挑起的眉毛似乎都帶著幾分怒意。

祁槿煜一改平時在花鳶韶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倒顯得有幾分張揚。甚至嘴角還帶著有些誇張的笑容,倒像極了欺負他時花鳶韶的樣子。祁槿煜的模樣隨母親,俊秀的側臉瞧著就迷人極了。襯著這個笑容卻瞧得出來是個脾氣不太好的人。

祁槿煜進了更衣室,將上衣褪去,瞧著依在門口的花鳶韶。花鳶韶瞧向他的眼神裡難得帶上了幾分溫柔,一點也沒有對待其他人的那般不耐的樣子。祁槿煜小心地指了指後背上的鞭痕。“我練腳踝的踢力沒有達到標準,挨的。”

花鳶韶嘴角一彎,“誰打的,他也會”花鳶韶停頓了一秒,視線移到了祁槿煜後腰的傷口,那裡有他抽出來的深紅色巴掌印子。“抽你屁股嗎?”

祁槿煜聽到他說的話,臉燒得慌,耳根都逐漸開始泛紅。“池默,他也算是我教練吧。我..我不讓別人打我屁股的。”到底是年少,在喜歡的人面前總是不敢太過張揚。縱使是被百千人吹捧著的泣玉,在喜歡的人面前也只會伏低做小。

花鳶韶稍微抬起了一些身子,將祁槿煜扯進了自己懷裡,抬手就是身後一巴掌,正抽在傷痕累累的臀肉上。祁槿煜吃痛,屁股卻下意識地翹同了。“哥。”花鳶韶伸手撫著背上凹凸不平的傷痕,那些地方顯然是常年累月疊加起來的,花鳶韶撫上去,祁槿煜疼得還是一哆嗦。

“現在還疼嗎?”花鳶韶似是有些不滿,“他怎麼下手那麼重?”他摟著祁槿煜,覺得懷中的人都有些瘦弱不堪。除了輕微的肌肉線條以外,像是餓得都沒幾兩肉一樣。他這幾年都對祁槿煜不好,但餓的這麼瘦..花鳶韶承認自己又心疼了。

“哥打得..比他重。”祁槿煜倒不是故意委屈的,他是特意說了這種話來刺激花鳶韶的心,生怕對方又那天瞧他不順眼狠揍起來。

花鳶韶沒吭聲,摟著祁槿煜,在想怎麼彌補。“餓這麼瘦,晚上陪我出去吃點養生的餐。”祁槿煜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哥,我今天晚上有比賽,可不可以打完就去吃?”祁槿煜討好地瞧著他,揚起小腦袋。有些乖巧的眼神襯著微紅的嘴唇,討人喜歡極了。花鳶韶耐不住,還是親了他,正咬在嘴角。

“你胃上有傷,被打到怎麼辦?”花鳶韶低聲苛責他,“加重傷勢,我抽斷這根皮帶。今天不可以,以後再去。”“好,那哥陪我去找池默吧。”祁槿煜低下頭,輕聲開口。

“你就那麼怕他?”花鳶韶有幾分吃醋,輕輕捏了捏祁槿煜的耳朵。但還是等祁槿煜換了身舒適的休閒裝後陪著對方出門了。

池默今年二十三,他有著淺灰色的短髮和瞧著就帶有戾氣的淺黃色眼睛。眼睛還是天生的,不過不是混血,純種國人。一米九三,正臉也是有稜有角的,不是典型性帥哥,卻總是因為暴戾的模樣迷倒了很多人。

花鳶韶瞧見對方的一瞬間就有了危機感。他內心想到的詞彙甚至是瘋狗。就是很害怕這個人會搶走屬於他的祁槿煜。花鳶韶下意識地叫住祁槿煜,生怕他再向那人走近一步。

祁槿煜瞧著他,輕輕地揚起了一個笑容,燦爛又陽光。像是讓他安心。“我沒事。”隨即他就走到了池默的面前,輕輕地鞠了個躬,四十五度。“教練,對不起。我今天不能參加比賽。我胃癌早期剛做的微創,現在傷口還未痊癒。”

池默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贏了比賽就出去喝酒,你得胃癌純屬活該。”祁槿煜一愣,還是不敢抬起頭,末了等池默下意識地踹了他一腳走人,祁槿煜這才敢站直身體。對方落下的話尾還是讓他膽戰心驚,“五十下藤杖,津了水,傷好了來領吧。”

花鳶韶吃醋。花鳶韶非常的吃醋。平日裡帶笑的薄唇緊緊地抿了起來,眉毛都蹙到了一起去。但花鳶韶又不想揍祁槿煜出氣,只能輕柔地將人扯到身側。“以後不許讓他打你。”

祁槿煜一笑,瞧著花鳶韶吃醋的模樣,還是有幾分動心。他仰頭親了親花鳶韶的眼睫,忽閃忽閃地,真的很可愛。親完後祁槿煜將身體依賴性地撲在花鳶韶懷裡,“哥~”花鳶韶心裡暗罵了一聲,這個臭小子,為什麼還會撒嬌起來了。花鳶韶抱著祁槿煜,又抱了一陣子。

“去吃飯。傷好了,再回來。我要和吧檯的調酒師說清楚,以後都只能給你喝熱牛奶,要不然..最急也是酸奶。”花鳶韶快步走進了酒吧,就瞧見了剛才他見過的那個男人在酒吧裡揍人。

對方顯然是個暴躁極了的主,又踹又揮拳打下去,揍得一旁的大叔直哀嚎。情況好像是誤以為池默是0引發的狀況。花鳶韶遲疑了幾秒,扭頭還是去了吧檯。指了指旁邊的祁槿煜,又說明了情況。那個調酒師是個臉長得有些俊美的男生,花鳶韶就多看了一眼,末了在自己心裡補充,沒有祁槿煜好看。

杜忻,二十歲大學在讀生。出來打工是因為有點窮,但調酒能力不錯。挑染白髮。他有著最正宗的純黑色眼睛,不過每天都帶著淺灰色美瞳,顯得他沒那麼純情可愛。長相漂亮,很不缺追求者,卻是個自打出生起就最純種的1。流蘇式的耳環,襯上他嘴角總帶著的笑,更是迷人極了。一米九一,還有著一雙修長白皙的手。

杜忻若有似無地瞧了一眼遠處打架的池默,按了鈴。杜忻抬起頭卻是顯得有些溫柔,“您的要求我收到了,以後都備上一罐熱牛奶候著。”

花鳶韶點點頭,正準備轉身就走人,池默就跟了過來。對方比花鳶韶稍微同了一些,在氣勢上就壓了他一些,因而花鳶韶心裡不爽得很。但表現出來的像只橙黃色的暴戾小貓,再怎麼生氣也可愛極了,當然,是在祁槿煜眼裡。

杜忻嘴角還是帶笑的,瞧著池默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玩味。“我的酒吧,不接待你這樣的客人。”他放在吧檯上的手白皙而修長,拿起鞭子指定也很相稱。

池默上下打量了一會兒杜忻,像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過這人一般,扯著對方的衣領,就強硬地咬了下去。他的吻很霸道,帶著血味和戾氣。杜忻的舌頭都被他不小心的咬到,或者說是故意的,從而留下了一點傷口。

杜忻皺起眉,心底想的內容其實是,下次要去將頭髮染成粉紅色的。還有,主動上門求草的暴戾零,還真是挺有味道的。池默的心底沒怎麼多想,倒只是覺得這個人瞧著對口而已。好像有點像塊棉花糖,白色又好捏,還很好欺負。

花鳶韶瞧著,扭過頭扯著祁槿煜就走。既然對方已經有物件了,那就不能再覬覦他的小煜了!但是晚餐,他還餓著,想跟屬於他的小煜出去吃。

花鳶韶點了些養生的餐點,坐在座位上專注的瞧著祁槿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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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默恢復意識的時候,跪在狗籠裡。套著狗耳,戴著口籠,甚至身後還帶著..池默皺起了眉頭這就想將手伸到後面去取下來,卻無濟於事。他的手也被手銬和繩子緊緊地捆住了,雙重保險,倒綁在身後。至於讓他覺得難堪的,是插在他那處的狗

尾巴肛塞。

一向暴戾的眼睛如今更是因為憤怒而漲紅了,像是隨時都能流淚一樣。他掙扎了一會兒,瞧向遠處。這是一個有些黑暗的地下室,即使池默竭盡全力,也看不到一點亮光,這簡直太讓人挫敗了。

推開地下室的門,是杜忻。現在他已經換了髮色,染成了粉紅色。嘴角還是帶笑,卻更是一種玩味的感覺。他居同臨下的瞧著池默,揚了揚下巴,那氣勢霸道極了。“想清楚了嗎?”

池默身體發寒,整個人都有些帶著怒火。“放我出去,我不是。”“但你有暴力基因,生性嗜虐,不是嘛。”杜忻停止了剛才的淺淺笑容,變成面無表情的冷酷模樣,“我第一眼瞧見你,就覺得像你這樣的小狼狗,就應該嚴加管教。”

池默咳嗽一聲,身體哆嗦了一會兒,“我不是狗。我也不喜歡玩這種遊戲。”他乾巴巴地想解釋想等杜忻一個放過。和杜忻猜想的暴戾討罵的模樣不同,因而他稍微有些興趣的挑起了眉毛,走下了地下室。

杜忻也是個挺有耐心的,他也挺喜歡尊重對方的喜好的。池默還是他第一次犯罪直接綁架人的。杜忻打開了燈,冷漠地瞧著跪縮在籠子裡的池默因為害怕強光而下意識地低下頭縮下身子,揚起身後的那條毛絨尾巴。光滑白皙的屁股一看就是耐打得很,杜忻就又露出笑容,走到籠子前蹲下了身子。

他屈膝半蹲,西裝革履,瞧著精緻又迷人。對比籠子裡狼狽不堪的池默,更是襯出了池默的可憐來。池默艱難的抬頭,瞧著杜忻的眼神就打了個寒顫。畢竟當了幾年的拳擊教練,他也見過那些被別人瞧中的拳擊手的下場,很不堪很恐怖。杜忻像是會出錢買人的那種...變態。就算是暴戾如他也不想為自己的命運簽上一個受虐施罰的死亡通知單。

杜忻開啟籠子的門,示意池默出來。池默膽怯地屈膝,爬行出了籠子,出來乾的第一件事,是用腿狠狠地踹上了杜忻的前肚,撞倒對方後壓在了杜忻身上,用牙齒惡狠狠地咬上了杜忻的脖頸。

杜忻艱難地笑了起來,隨手就按了個按鈕,池默就疼得整個人下意識地蜷縮起身體,想去逃開身後的電擊。可是電流還是緩緩地流進他的體內,通過後面那個地方。他難堪地皺起了眉毛,瞪著杜忻,罵出了口。

“我操你媽,我出去了,一定活活弄死你。”池默瞪著眼睛,漲紅了的眼睛滴下淚水,瞧著可憐極了。

“你的理智期,是不是有限。”杜忻淡淡地開口,爬起身,拖著池默脖子上的鐵鏈,將他銬在了牆壁邊的水龍頭管子上。池默眼淚下意識地往下掉,有幾分害怕還有幾分就是單純的生理性痛苦。“也別逼我換成口伽。”杜忻冷著臉,“你不會喜歡那樣的。”

杜忻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媽死了,我爹也是。你想操誰,我可以活活弄死你。”

池默瞪著他,艱難地呼吸了一口氣後將想罵的話吞進肚子裡,“你活活殺了我吧。”

杜忻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摟在懷裡。又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有篇論文要趕。你不乖,地下室就一直鎖著。”他隨即踹倒了池默,對方被迫枕在冰冷的牆面。

雖然不怕黑,可一直關著,就算是池默也受不了這種刺激。他身體哆嗦著,還是想逃避身後的責罰。“求.”池默艱難地繼續補充,“你..關掉。”

杜忻揚起笑容,“稱呼不對,換一個。”

池默蜷縮起身體,試圖掩飾自己說的話。“求..主人關掉。”

杜忻伸手輕輕撫了撫他的頭髮,“乖哦。”杜忻俯下身親了親池默的髮梢,“就三個小時,我論文寫不完,我由你反攻怎麼樣?”

池默那一瞬間就希望這個人趕緊電腦宕機。但還是隻能艱難的點頭,將頭埋進膝間。他整個人都狼狽極了,絲毫沒有當初杜忻初次見到他那麼光鮮亮麗。

杜忻上了樓,隨著砰的一聲,地下室的門也關上了,只剩下一片漆黑的地下室。

池默試圖安慰自己,想勸自己不好害怕,卻還是抵不住,下意識地哆嗦起來。他掙扎著想將手硬生生從手銬裡逃出去,卻耐不住還有幾圈粗粗的麻繩,手掙扎了半天只留下深紅色的印子。

三個小時實在是漫長,身後的痛楚又壓抑得他掙扎的不知所措,只苦苦求著時間趕緊流失。池默的腦海裡還閃過很多個畫面,以前他敲擊別人,痛揍別人的情景,如今都真切的回報到了他身上。

杜忻喜歡的是什麼,?他會怎麼做..池默害怕地打了個顫。他倒是寧願捱打,他不想被那些恐怖的器具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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