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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一邊學習一邊啪啪啪效率更gao(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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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堯雨始終擔心著許屹川的身體,雖然許屹川一再強調那檔子事兒非常舒服,但他走路一瘸一拐,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紀堯雨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結結實實休息了三天,許屹川又是一條好漢,紀堯雨卻不願碰他了。

事實上,許屹川一個身強力壯的大老爺們兒,並不會太沉迷被另一個男人插後門兒。

但如果這個男人是紀堯雨,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打心底願意和紀堯雨結合,甚至非常喜歡這種嚴絲合縫的感覺,哪怕痛,也痛得暢快,但他不會精蟲上腦,也不會強取硬來,只偶爾動些小心思,有意無意地勾引,紀堯雨卻無動於衷,雖然許屹川知道紀堯雨是為他的身體著想,但心裡始終有個疙瘩,他不禁懷疑起自己對紀堯雨是不是失去了吸引力。

紀堯雨正和手上一本入門英文詩集在較勁,有些單詞他不認識,只能藉助英漢詞典,許屹川在一旁給他捶背梁肩,不時捏捏腿,那手漸漸地不老實起來,慢慢從小腿捏到大腿,試探性地向大腿根部靠攏。

紀堯雨看書看得起勁,完全沒注意到許屹川耍流氓,直到褲子拉鍊被悄無聲息地拉下,才反應過來。

“唔”紀堯雨悶哼一聲,“不要”

許屹川見機行事,立刻坐在紀堯雨分開的兩腿中間,對著沉睡的性器哈了一口氣,用舌頭隔著內褲開始舔舐,啞著嗓子道:“你繼續看你的,我就和它隨便玩一會兒,不會影響你的。”

紀堯雨說不過許屹川,加之被許屹川舔得確實有些舒服,便由他去了。

性器彷彿活了般,搭起一個小帳篷,形狀大小隔著布料也清晰可辨,許屹川唇角一勾,舌尖抵著龜頭掃刮,口水濡溼了潔白的布料,在頂端形成了一小團水漬。

一開始還能聽到紀堯雨讀單詞的聲音,那聲音逐漸變小,直到消失,被一聲聲隱忍的喟嘆所取代。

“嗯啊”紀堯雨徹底分了心,一個單詞在腦海裡回放數千遍,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許屹川心裡直樂呵,但他沒有輕舉妄動,只慢悠悠地舔著,還真把“隨便玩一會兒”落實到位。

他不褪下紀堯雨的內褲,而是用舌頭一點點地入侵,先是一遍遍舔吻大腿內側敏感的軟肉,他清楚地看見那白嫩的大腿根上,一粒粒因興奮而起的雞皮疙瘩,他一口口吸吮,將那塊面板吸得紅豔豔,水盈盈,再從內褲邊緣探入,牙齒咬住布料帶向一邊,巨大的性器徹底覺醒,無聲叫囂著要解放,一被解除布料的禁錮,便啪的一聲拍打在許屹川的臉上。

許屹川雙腿一軟,頭無力地搭在紀堯雨的大腿根,深深地嗅了一口少年的氣息,乾淨又好聞,差點就這麼射精了。

許屹川喘著粗氣,抬眸打量紀堯雨。

紀堯雨整個人穿得一絲不苟,頭髮梳得乖巧,看著像一個精緻的小少爺,而他眉頭緊皺,握著筆的手輕輕顫抖,彷彿被一道難題卡住了。

沒人知道,在那看不見的桌子下方,精緻的少年卻露出一根碩大的性器,即將成為身下人的獵物。

許屹川舔掉馬眼上的粘液,突然化身飢渴已久的餓狼,含住那硬挺的柱身,努力吞吐,卻只能勉強吞進三分之二,他手口並用,一半用嘴含,一半用手擼,他的動作很快,來不及吞嚥的唾沫和前列腺液糊溼了他的臉頰和紀堯雨的跨間,稀疏的恥毛一簇一簇地貼在一起,整個下體黏膩一片。

嘖嘖水聲和兩個人沉重的呼吸聲飄蕩在安靜的書房。

“哥”紀堯雨推不開許屹川,只能帶著哭腔祈求:“不要這樣了要要出來了嗚嗚”

“寶寶來吧放心大膽地射出來哥在下面接著”許屹川一邊加速擼管,一邊用舌頭抵弄紀堯雨龜頭的小孔,像是要把那不斷開闔的鈴口徹底頂開。

“啊啊啊——”紀堯雨上半身軟弱無力地癱倒在書桌上,下半身卻極速顫抖著噴精,那一股股強有力噴發的白濁一滴不漏地全部射進了許屹川的嘴裡。

許屹川抱住紀堯雨的腰肢,用臉蹭了蹭紀堯雨的性器,滿足地說了兩個字:“好吃。”

紀堯雨氣還沒理順,軟綿綿地責怪許屹川:“哥耍賴說好的不會影響我看書的”

許屹川一點兒也不愧疚,厚臉皮地貼了上去,這次他直接一屁股坐上紀堯雨的雙腿,兩個人面對面的擁抱著,他親著紀堯雨的臉頰:“哥想你了。”

“我,我就在這裡啊”紀堯雨有些委屈。

“哪怕你就在我身邊,我都會一直想你,”許屹川手指對著紀堯雨的心臟位置點了點,道:“想住在這裡,永遠不出來”

紀堯雨握著許屹川的手指親了親,道:“你一直在這裡,永遠在這裡”

許屹川開心地笑了,小傢伙越來越會說情話了。

又聽紀堯雨細若蚊聲道:“那我呢”

許屹川敞開襯衣,露出堅實的胸膛,兩顆紅嫩果實早已挺翹,一副待人採摘的模樣,他挺挺胸:“就是因為你一直在我心裡它才會變大你親一親親一親”

真幼稚。紀堯雨嘴角泛起一個無奈的笑容,貼上許屹川的左胸膛,含住那顆紅腫的乳頭。

許屹川的聲音沙啞,低沉,斷斷續續:“嗯寶我、我是你的什麼?”

那奶尖被紀堯雨啃咬得泛白,鬆口後,血液回沖,整個奶頭又變得殷紅,紀堯雨眨眨眼睛回答:“老婆。”

許屹川屁股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紀堯雨的性器,搖了搖胸膛,又問:“寶寶喜歡這裡?”

紀堯雨遲疑了一會兒,害羞地點點頭。

“嗯”那性器被許屹川勾硬了,正頂在許屹川溼乎乎的肛口,“女人的喜歡嗎?”

“沒見過。”

“就就這裡很大很軟會有慾望嗎哈啊啊啊”正在許屹川說話的空檔,性器就擠進了一個頭,他忍不住叫了兩聲。

紀堯雨還真就考慮了一下,隨後認真地回答:“不喜歡。”

許屹川滿心歡喜,後穴分泌出粘液,鈍痛有所緩解,他雙腿搭在椅子兩邊的扶手,雙手掛在紀堯雨的脖間,開始自覺律動起來。

“那我的呢寶寶喜歡嗎?”

紀堯雨停下吃奶的動作,抬頭看著許屹川,不答反問:“你叫我什麼?”

旋轉座椅隨許屹川的動作,發出咯吱的聲響,許屹川道:“寶寶啊”

紀堯雨猛地一個上頂,撞到許屹川內壁最深處那一點,“叫老公。”

“啊啊老公哈啊慢一點”

“嗯”紀堯雨親了親許屹川的耳垂,回答:“喜歡,別人的都不要,我只要你的,大一點點都不行,就這樣剛剛好。”

紀堯雨手指蹂躪著兩顆奶頭,毫無章法地用指尖摳弄,用指腹拉扯,整個胸膛紅了一片,聲音越來越低,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看到它們就,就忍不住”

許屹川明顯感覺到穴裡的性器脹大了一圈,他不再懷疑自己對紀堯雨的吸引力。

他們為彼此而傾倒,互相珍視,互相吸引,無窮無盡。

在椅子上操得不夠痛快,許屹川索性往後一躺,橫

在書桌上,用小腿勾著紀堯雨的肩膀,眼睛直勾勾地渴求著:“來幹我。”

紀堯雨看著散落一地的書本,小聲嘟嚷著:“我明明是要學習的”但隨後也壓了上去,許屹川已經非常自覺地掰開自己的肉穴,方便紀堯雨一用到底。

兩人結合處一直在滴滴答答地流水。

許屹川一臉縱情享受的模樣,彷彿正在體驗極致的快樂,他揚起下頜,汗水淋漓。

同大,俊帥,陽剛,堅毅,隱忍,硬朗,所有形容純爺們兒的詞語套在許屹川身上都不為過,偏偏此刻卻被紀堯雨操得春心蕩漾,眼波迷離,就連呻吟也變了調,明明是雄性低沉磁緩的嗓子,卻又夾雜了一些若有似無的媚意,紀堯雨莫名覺得動聽。

“唔哈啊學習我可以教你啊嗯你剛才那首詩最重要的地方就是”

紀堯雨跟著許屹川重複著單詞,每說一個詞就狠狠撞一下,直把許屹川的呻吟頂得支離破碎。

最後不用許屹川翻譯,紀堯雨便自己用中文說了出來,像是回味,也像是告白。

他說,愛你,想你,渴望你,直到死。

兩個人的同居生活十分和諧,所有親密的行為都是水到渠成,是感情滿到溢位來,放肆地流露。

去哪兒都像連體嬰兒般不分開——

?

逛超市,轉游樂園,回味老電影,分享同一個耳機,背靠背看書,在公眾場合下偷偷牽手,在電影院中放肆接吻,教對方唱動人的情歌,在來不及脫鞋的玄關,在霧氣朦朧的浴室,在深夜大敞開的陽臺,盡情做愛。

許屹川想,如果生命只剩下一件事可做,那麼愛紀堯雨這件事,無論如何都藏不住,抹不去,更停不下。

直到他接到學校的電話,安排他八月底去市十一中報道,他才如夢初醒。

童話裡,結尾無一不是從此以後王子和公主幸福生活在一起。現實裡,許屹川不是王子,而是保護公主的騎士,他要為公主的幸福,拼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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