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覺得辛總最近精神不是太好。”姜帆來辰興實習剛好一個月，和他一起的正好是他的室友蔣文。姜帆這人話多，什麼事都好奇，蔣文性格內斂，不愛講話。兩人的交流幾乎都是姜帆一個人演講。

“記得我們剛進公司那會兒，辛總還生龍活虎的，怎麼才短短十幾天功夫”姜帆納悶，突然扯扯蔣文的衣服，小聲道：“你說不會是公司出了什麼事吧？”

“不知道。”蔣文拉回袖子，埋頭繼續做工程。

姜帆手抱頭，靠在椅子上，嘖嘖幾聲：“早知道我就該跟導師說，去旭升了。劉雲山你知道吧？就我們班那個胖子，去的就是旭升。人家實習工資比我們多三百塊錢大公司就是不一樣，哪像我們啊，都一個月了也沒提轉正的事兒。”

蔣文沒搭話，抬眼示意姜帆閉嘴。

“怎麼了？還不能抱怨了？”姜帆不屑。

“想去旭升？”身後突然有人問，姜帆回頭，臉色大變。

“對不起，辛總！我”

辛辰笑著看他，手掙著桌面，道：“想去旭升？”

姜帆大氣不敢喘，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問你話，回答我。”辛辰沉聲。

“沒有！”姜帆大聲道，一張臉憋得緋紅。

“我也不是不近人情，明天遞交辭呈，我還可以幫你向黎總搭搭線。”

辛辰轉身離開，姜帆猛然回神，向蔣文求助：“蔣文，怎麼辦？”

“不知道。”

辛辰回辦公室，一拳重重砸在牆上。秘書見了，趕忙上前：“辛總，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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