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奇特的地方,比起連指頭大都沒有的蟲子,還有更強力的升級版“道具”,一種專門培養出來的魚,喜暗潮溼,但是卻不會向泥鰍一樣有鑽破腸道的風險,也沒有牙齒和外凸的魚骨,可以說極為適合有特殊癖好的人在身體裡養養魚。
在馬交後的恢復期,裴鈺也嘗試當了這麼一回魚缸,魚的個頭比蟲子大得多,也比哺乳動物靈活的多,在腸道里翻攪時帶來的快感獨一無二。
先將裴鈺下身倒立起來,塞入膠球作為魚缸的底部,然後灌入清水,最後用透明擴肛器將鬆垮的屁眼成一個圓乎乎的形狀,最後將魚兒用漏斗灌入,一個活生生的搭在架子上的魚缸就完成了。
“只可惜這魚缸不透明,上面也黑黝黝的,瞧不見裡面。”邵言晟看著裴鈺屁眼中深紅色的肛肉和偶爾浮上來的一尾小魚,笑著嘆道。
“放根光棒進去不就行了。”安其羅立刻就想到了辦法,讓裴鈺用屁眼養魚,也只是出於獵奇的心理,用不了半小時,這些魚就得窒息裴鈺的腸道里。
“好主意。”米哈伊爾吩咐工作人員給他們取了一些比人體溫度稍同的發光棒過來,然後將發光的柱體從擴肛器的中心插到了水中,就好像人們養魚時插入水中的造氧器一樣。
只不過這根棒子的溫度對於冷血的魚類就有些太過刺激了,本來因為缺氧而蔫蔫的魚群立刻四散開來,在裴鈺的屁股裡橫衝直撞起來。
“嗚。。。嗯。。。。鑽到子宮裡了。。。啊。。。宮頸被頂開了。。。好奇怪。。。”裴鈺的宮頸比正常女人要長一些,所以此時被魚兒一扭一扭的鑽過時,竟然有種過電似的快感,而更糟糕的是,有了做榜樣的魚兒,沒一會兒,這些魚全部開始往裴鈺的子宮裡鑽去。
孕育子嗣的地方成了魚兒的避難所,裴鈺騷浪的叫聲幾個男人充耳不聞,只看著魚群是怎樣一個接一個的鑽到了裴鈺微凸的子宮中。就在最後一條魚鑽入子宮後,米哈伊爾迅速拿光棒在男人腸道上特別的開口處搗弄了幾下,讓子宮口本能的收縮起來,把魚群鎖在了子宮中。
小小的子宮被十來條魚撐開,裴鈺被逐漸窒息的魚群操的欲仙欲死,這對於其他三個男人來說也是一場意外之喜。
裴鈺也不知道這群頑強的魚掙扎了多久,他只知道這比胎動還要難熬許多,畢竟那時他的肚子裡最多不過兩個胎兒,而魚群卻是向四面八方的遊動,也不知道下一秒會被撞擊的是哪一塊嫩肉。
好不容易等到魚兒都斷了氣,裴鈺也已經又射又尿弄得滿身汙穢了。
就在這種淫靡的恢復中,終於到了和公豬配種的日子。這一次選的是豬圈,比起上一次的房間還多了一層泥土,更顯得在這裡和豬交配的人有多麼下賤不堪。
裴鈺趴在架子上,豬圈裡的腥臭味讓他回想起米哈伊爾的莊園,莊園裡痴肥的男女,不停交合的肉塊以及嘔吐得昏天地暗的自己,那時候他還是有些驕傲,直到最後也沒接受和公豬交配,沒想到十年後,他最終還是成了一頭豬,也許這就是宿命吧。
裴鈺是自願選擇和公豬交配的,他需要這種精神上的極度刺激來提醒自己還活著,他已經成了一頭淫亂的母豬,但是他不可以永遠是一頭淫亂的母豬。
選擇豬交的理由大多都是為了這種極度卑賤的感覺,而不是性交的快感,因為公豬的陰莖不過是一條彎彎曲曲的“鞭子”罷了。為了強化奴隸的羞恥感,除了直播影片外,工作人員會牽著公豬在等待配種的母豬眼前走上兩圈。
裴鈺看著種豬胯下兩副巨大的睪丸,喉中又泛起了一絲噁心,為了讓他主動和豬交配,米哈伊爾當時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這一次,也算是他送給米哈伊爾最後的禮物了。
裴鈺的臉色實在算不上好,男人們罕見的沒有為難他,直接進行了下一步。這頭公豬已經習慣和人性交,所以十分主動的爬上了架子,螺旋狀的陰莖扭動著探出頭來。
裴鈺的屁股被公豬的陰莖抽了兩下,他看著自己肥碩的屁股被打得顫了兩下,好像真的是一隻等待被公豬配種的母豬一樣,緊繃到極點的情緒忽然就緩和下來,屁眼一點點放鬆下來,淫蕩的呻吟起來:“騷母豬被豬雞巴打屁股了。。。啊。。。豬老公快來操母豬。。。母豬的賤屁眼就是給公豬操的,射到騷子宮裡還可以生一大窩豬崽子。。唔。。。嗯。。。”
纖細的公豬陰莖遠不如狗和馬帶來的性快感直接和強烈,但是被那滾燙的豬鞭在腸道里攪弄了一圈,裴鈺的自尊心終於土崩瓦解,在這一刻成為了米哈伊爾最初想要的模樣,一頭只知道被操屁眼的母豬。
人豬交合的震撼絕對比想象中更大,只有曾將養殖過數頭人豬的米哈伊爾還算淡然,繞是他面上不顯,心中卻莫名的感慨,這個讓他曾經無比執著的目標,此刻竟沒有帶給他一絲歡喜,曾經對於無限的熱愛在和裴鈺的糾纏中幾乎消磨殆盡,也許就算沒有這些淫猥重口的遊戲,他對於裴鈺的愛也是不變的。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米哈伊爾深知自己和裴鈺之間是一個無法化解的死結,所以除了儘可能的把玩掌控這個俊美男人的身體,已經不做他想了。
這是一種默契,離開獸交俱樂部後的一年,裴鈺三十六歲時,躺在特護病房的米哈伊爾依然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將護士醫生通通趕了出去,只留下穿著純白西服的青年一人,米哈伊爾微微笑了起來:“你來了。”
“我來了。”裴鈺輕聲說道,他看著病床上蒼老了許多的米哈伊爾,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溫柔的目光,像是眷戀,又像是惋惜。
“真好,你還是這麼年輕。”米哈伊爾忽然說道,現在的裴鈺看起來仍是二十幾歲的模樣,顯然那些基因藥劑真真切切的發揮了作用,他有些自嘲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上面的老人斑讓他最後的鬥志也消失的乾乾淨淨。
裴鈺的心跳微微加快了一拍,他漂亮的眼睛裡滿是擔憂,看著米哈伊爾說道:“你的子女要帶你回歐洲。”
“你不想我走嗎?”米哈伊爾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深沉動人,一點兒也聽不出他此刻的極度虛弱。
這簡直是一場無聲的戰爭,裴鈺定了定神,用一種恰到好處的難過表達了自己的心意:“我不想你走,哪怕是,哪怕是。。。”他竟然有些哽咽起來,似乎真的愛慘了米哈伊爾一樣,因為過度的難過而無法說出那個殘忍的詞彙。
“只要你想,我就留下,等我死後,葬禮也都由你來操辦吧。”米哈伊爾用一種無比溫柔的口吻說道,他灰色的眼中似乎已經洞明瞭一切,但是仍舊在滿足著愛人的願望。
“是嗎?”裴鈺的眼神忽然亮了一下,他的聲音低到幾乎耳語的狀態:“那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