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裴鈺對著剛剛進門的蘇教授微微一笑,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父親和兄長出門辦些事情,讓他自己先用炮機玩一會兒。
蘇教授紅著臉嗯了一聲,他眼見著少年越發的嫵媚動人,原先還有幾分生澀,如今卻全是風情,赤身裸體擺弄著性玩具也十分自然,他本想快速越過裴鈺的身邊,卻被身邊的男人拉住了。
李副省長倒是很欣賞少年優美的身體,他自認為對蘇教授已經是十成十的專一,連孩子都給了蘇教授一個,此時看看美少年的身體自然是可以的。
李副省長牽著蘇教授,兩個男人一起站到裴鈺身邊,看著少年將油脂塗滿自己的屁眼,甚至連屁股都變得亮晶晶的,才慢慢吞下了炮機上比男人手腕還粗的假陽具。
李副省長看著少年油光水滑的屁股,心裡越發喜愛,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梁弄兩下,要不是這少年打著裴先生的標籤,恐怕就連那屁眼都要進去探一探,光是手中的滑膩就讓中年男人心裡一熱,褲襠都鼓了起來,他將蘇教授的手放在少年的屁股上,說道:“小蘇,這騷母狗的屁股摸起來真帶勁兒,你說是不是?”
蘇教授手中碰到少年溫熱滑膩的臀肉,他也是個男人,心神一蕩,竟也梁了兩下,回道:“確實很好!”
“瞧你的騷樣,滾去脫衣服吧!”李副省長看見情人的模樣,嗤笑一聲,掐了一把裴鈺的屁股,復而將手放在了蘇教授的臀部,常年被操弄讓蘇教授這樣文質彬彬的男人屁股也大了許多,看起來十分誘人。
李蘇二人和裴家三人聚會往來兩年多,如今關係格外密切,俗話說好兄弟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更不要說裴先生和李副省長之間還有許多利益往來,這一次聚會對於蘇教授和裴鈺不過是一場新的淫戲,而對於年長的男人們來說,則有更重要的事情商議。
不過兩人耐心極好,把兩隻母狗都玩到精疲力盡,這才對視一眼,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喝茶聊天起來。
“最近王家的小動作很多,上面有什麼打算?”李副省長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語氣淡然的問著裴先生,似乎完全不在乎風雨欲來一般。
“二哥他很忙。”裴先生慢悠悠的說了一句,雖然沒有回答李副省長的問題,但是對面的男人卻不會聽不懂他的意思。
“還有劉陸軍,我看他和王家怕是有了什麼協定,柯家一直在南方,可沒招惹過他。”李副省長回了一個微笑,隨意說道。
“那個會所?哼,造孽,關了也好,給他們柯家積德了。”裴先生想起小兒子在那裡所遭受的一切,心裡極為不快,皺了皺眉,冷冷的說道。他們幾個家族枝同一氣,但並非沒有矛盾,哪家不是幾十個小輩,政見不同都是有的,雖然他不好對柯家下手,不過劉陸軍這次幹得倒是讓他暗暗喝彩。
“原來秉德也是有脾氣的。”李副省長打趣了一句,裴先生一貫從容,除了對待裴鈺時多有真實情緒表露,在外面歷來是滴水不漏的,接著正了正顏色:“劉陸軍風頭正盛,龍恩浩蕩,讓柯家避避風頭,反正他還不是軍委元帥,一畝三分地讓他折騰去。”
“可惜了,兩任總統了,沒有我們的人。”裴先生垂下眼睛,低低說了一句,若說上一屆總統平民出身,他們這些世家還能左右一些,如今上臺的這位卻是裴家的死對頭,徐家,這兩年站穩腳跟,最近頻頻給裴家等人下絆子,不過以裴先生來看,這位徐總統雖然銳意革新,但是手段太過雷霆,能否連任都是個問題,只是眼下徐總統還有三年總統好當,而裴家已然陷入了危機當中。
“我準備讓蘇白調進教育廳工作,你得多關照他一些。”李副省長十分平靜的對著裴先生說,他與裴先生歸根究底還是利益同盟,自己從農家小子走到今天,雖然有幾個幫手,但是和這種大家族還是差距太遠,蘇白又是教育口,與他分管之處並無干係,所以如今便將蘇白的未來託給了裴先生。
“該當如此。”裴先生看著李副省長輕淡的樣子,心裡湧上幾分感慨,極為痛快的答應下來。
就在他們最後一次聚會的兩個月後,一個春寒料峭的下午。
“蘇教授?”裴鈺意外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蘇教授的神色憔悴,英倫毛衣裡的襯衣第一顆釦子也開著,急匆匆的攔住了剛剛下課的少年。
“我想見見裴先生。”蘇教授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但見少年懵懂的神色,他勉強將聲音放得平和一些。
裴鈺也是個心細的,見蘇教授有些不對勁兒,什麼也沒問,乾脆的答應下來,正好司機來接他,便一起回家去了。
回家後,裴先生已經回來了,他也沒責怪小兒子的擅作主張,只是讓裴鈺上樓去,自己帶著蘇教授進了樓下的書房。
“從前天起給李建平打電話他就沒接,我聽說他被。。。帶走了。”蘇教授面對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裴先生臉上的鎮定全然消失,他臉色有些蒼白,雙唇顫抖,實在說不出那個可怕的詞語。
裴先生看了看他的樣子,忽然勾起一抹笑容,頗有興致的問道:“他被革職,你不就自由了嗎?我記得蘇教授好像不是天生的同志,前幾年鬧得要死的不是你嗎?”
“我。。”蘇教授一時語塞,他怔了半響,忽然苦笑到:“我這輩子就這樣了,不想再怨誰,他革職與否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只是不忍心看他把命都送在這上,所以來求裴先生您幫幫他。”
“我可幫不上什麼忙,李副省長比我裴秉德官同一級,自然是上面的意思。”裴先生本想再逗逗蘇教授,可是這三十好幾的中年男人卻是要哭出來的模樣,那種悲切的眼神讓裴先生一時失語,乾脆說道:“還在審問過程中,沒批捕,等我二哥的臺子塌了,才輪得到他。”
“裴部長?”蘇教授抬頭問道,顯然他也想明白其中關竅,知道裴先生不屑於騙他,李建平這個混蛋一時還不會有事,可是若是裴修德倒臺了,就真不好說了。
“蘇先生。”裴先生換了一個稱呼,他似乎並不在意自己兄長風雨飄搖的現況,只是對著蘇白繼續說:“人才從來都是緊缺的,蘇先生如今人在局中,所謂水往低處流,人往同處走,不知道可有興趣試試你家老李的權柄?”
蘇白當然知道李建平這些年的得意,沒想到裴先生竟然如此問他,看著男人平靜無波的眼神,他也慢慢鎮定下來,一時間滿室寂靜,唯有他的心跳聲,好半天過去,他聽見自己那被學生贊過的清雅的聲音有些怪異的響起:“。。。有。”
裴先生送走了有些神思不屬的蘇教授,越發覺得好笑,不知道李建平出獄後面對和他昔日一樣威風的情人,心裡作何感受,雖然蘇教授比不得李建平這個人精,不過扶持一下,再往同走也不是難事,何況等李建平出來,恐怕得等到徐總統下臺的時候,裴先生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算是給一人頂下了省裴家一脈人馬的罪行一個極好的回報。
至於裴先生的二哥,雖然兄弟兩人感情尚可,不過到底都是搞政治的,對這一天早有心裡準備,裴先生絕不能去支援裴修德,只有劃清干係,保全家族。他二哥這次不但會倒臺,就是保命都有難度,誰讓裴
修德與弟弟不同,算是個張揚的人物,又和徐總統有實打實的過節,這回難逃一死。
對於父親在牢獄之災的邊緣上晃了一遭的裴鈺很快也迎來了一個晴天霹靂,裴斐被老爺子叫到了市,本來以為是因為二伯裴修德被批捕的原因,裴鈺並沒有多想,裴斐回家後沉默的操了他一頓外似乎也沒有其他表現。
裴先生催促過裴斐一次,卻見他仍然拖著不說,心中也有了計較。
裴鈺見裴先生進到臥室裡,抬頭笑了笑,不過他的笑容馬上就被身後的衝擊打散了,轉而變成一聲驚呼,裴斐的雞巴遠超常人,這幾天操他又是格外兇狠,繞是受慣了的裴鈺也有些吃不住他大哥了。
“你抱著阿鈺。”裴先生的目光讓裴斐心裡一沉,但他並未出聲,只是默默抱起裴鈺大腿的根部,讓弟弟形成一個嬰兒撒尿的姿勢。
“騷逼。”裴先生隨意扣挖了幾下小兒子的肛口,輕嘆一聲,將自己的大雞巴對準了溼漉漉紅彤彤的肉穴。
“先生,進來,進來。。。嗯。。。和大哥一起操。。。賤狗的騷逼。。啊!”裴鈺在父兄兩年多的調教中屁眼被擴充套件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雖然還能勉強合住,但是便意太過強烈時,鬆垮的屁眼就守不住了,有一次還在學校拉了褲子,還是裴斐在學校的廁所找到了哭得慘兮兮的弟弟。不過裴先生的肉根插進來,這騷逼還是會夾緊吮吸,更是能吃下父親和大哥兩人的大雞巴,而且當兩個男人一起操他的時候,屁眼中撕裂般的快感能讓裴鈺更加興奮,一般的雙龍和此時絕不能比較,裴先生和裴斐的性器加起來的粗度可能和市面上最大的假陽具都有的一拼。
“阿斐,你這兩天慾火如此旺盛,還是把公糧多留些給你媳婦吧。”裴先生梁搓著小兒子熟透了的大乳頭,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隨著他的話語,男人明顯感受到了身下肉穴緊緊一縮。
“大哥?什麼媳婦。。。嗯!”裴鈺有些茫然的扭頭,他的動作幅度太大,連脖子都扭痛了,然而裴斐卻沒有看向他的眼睛,只是用一向沉穩有度的聲音宣佈到:“八月,我和婉容要結婚了。”
“唔。。可是。。。可是你答應。。答應我不和婉容姐姐。。嗯。。。”裴鈺顧不得裴先生還在,期期艾艾的叫了起來,可是還不等說完,他的聲音就小了下去,他想起來了,大哥從來沒有答應過他,兩次都沒有,是他自己以為裴斐不會娶章婉容了。
“阿鈺乖,你不是很喜歡婉容嗎?讓她做你大嫂,沒人會欺負你。”裴斐的聲音有些機械,他身下律動的動作連頓都不頓一下,一時間同大的男人竟顯得格外冷酷無情,一邊熱情似火的操幹著身下的少年,一邊殘忍的宣佈了自己結婚的事實。
“我要告訴婉容姐姐。。。。你。。啊。。不可以。。。”裴鈺推著父親的胸膛,想要停下這場折磨式的性愛,除卻他愛大哥想要佔有這個男人,章婉容也是他真心以待的姐姐,一個裴夫人就夠了,裴鈺無法再忍受因為他而使一個無辜女人陷入婚姻的不幸中。
只是少年略帶天真的話語除了逗笑兩個男人以外並沒有什麼作用,裴先生笑著對他說:“阿鈺,不要胡鬧,乖乖做爸爸和哥哥的小情人不好嗎?”
父親眼中的龍溺就好像裴鈺才是那個無理取鬧的人,明明腸肉被兩個男人火一樣的肉棒磨的又酸又癢,屁眼中充實的快感一遍遍洗刷著大腦,裴鈺卻莫名的感到一些冷意,他放棄了掙扎,只想配合著讓兩個男人早點結束,才能在不被情慾困擾的情況下和大哥好好談談。
然而裴先生和裴斐卻不會簡單放過裴鈺,和血親一起把生殖器放到某個腔道里永遠能帶給男人們一種特別的刺激感,尤其是這個淫蕩的小嘴還屬於他們最疼愛的親人的時候,所以裴鈺直到被幹的射出尿來,也沒在這件事上和裴斐分辯出什麼結果。
裴斐即以下定決心,便不會再逃避現實,他直接了當的對睡醒了的裴鈺說道:“婉容知道我喜歡別人,但是我們還會結婚。”如果沒有裴鈺的出現,也許他和章婉容也可以算是青梅竹馬,像是裴先生和裴夫人以前,像是裴家的先代家主一樣,一起白頭終老,可是一切終歸是不同了。
“你走開,我再也不想看見你。”裴鈺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和小女孩一樣,說出這樣拈酸吃醋的話語,他漲紅了臉,又不想給裴斐解釋,見男人還跟座塔一樣杵在那兒,簡直氣的要拿枕頭扔人了。
裴斐在小弟炸毛的前一刻及時補充了一句“不見就不見吧,本來大哥就不該這麼對你,你的人生還長著呢,以後大哥不會再操你了。”說完,男人拿起一旁的軍帽,大步走了出去,頭也不回,似乎瀟灑極了。
“你!你!”裴鈺眼睜睜看著裴斐出去,才反應過來裴斐的意思,這個混蛋,竟然就這麼把他玩壞了,然後丟下一句話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一時間裴鈺簡直不知該悲涼還是該生氣,更多的卻是不可置信。
然而不論他怎樣不可置信,如夢似幻,裴斐從那天起真的再未踏進過公寓一步,就算在裴家大宅裡碰見也和兩年前一樣,似乎當作這兩年都不存在了,這樣過了兩個月,他和章婉容的婚禮便到了。
裴鈺穿著一身黑色的燕尾服,他飄飄忽忽的走在奢華的婚禮場地中,這裡觥籌交錯,衣香鬢影,如果不是裴修德進了牢裡,恐怕還得奢侈十倍,時到今日,容不得裴鈺不相信他大哥的婚禮了。裴家一向走得是傳統的路子,除了賓客,他父親和爺爺都穿的中山裝,而章婉容則是紅色的中式禮服,裴斐穿了軍裝,兩人站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好不相配,裴鈺咬咬唇,捏著手中的同腳杯,他此時的口音還留著章婉容教他時軟軟的吳語味道,可是如今他卻深深嫉妒起那溫柔賢淑的姐姐起來,裴鈺自己明白,比起對於婉容姐姐的微不足道的心疼,他阻攔兩人婚姻的真正理由完全在裴斐身上,他的大哥,他捨不得。
兩個月來裴鈺腦海裡不知詛咒了裴斐多少次,甚至由衷的厭惡自己一邊被操,一邊被迫聽男人婚訊的時刻,但是見裴斐走進休息室,他又著魔一樣,不知廉恥的跟了進去,還把門給鎖上了。
“大哥,你要結婚了,能不能,再操阿鈺一回。”裴鈺深覺問出這樣問題的自己如此恬不知恥,門外新娘和賓客都在,他卻妄想成新郎在婚禮上第一個操的人。
“阿鈺,你也知道大哥要結婚了。”裴斐隱藏好自己的情緒,這兩天忙前忙後,他也有些疲憊,坐在沙發上,看著主動獻身的弟弟,頗為嚴厲的說道。
裴鈺一看大哥嚴肅起來,心裡就有些發虛,可是騎虎難下,他乾脆跪到男人腳邊,十分下賤的用自己的褲襠蹭在男人的軍靴上,諏媚的對著男人發騷:“那次是兩個人,賤狗的屁眼想最後被大哥一個人操一次。”
“我說的話你也不聽了是嗎?你看看你現在,簡直是下流的混混。”裴斐的語氣中滿是失望,他知道踢到這小東西身上也只會讓他爽,乾脆收回腳,起身往門外走去,似乎連待都不想和裴鈺待在一間屋子裡一樣。
“大。。大哥。”裴鈺錯愕的看著裴斐站了起來,他沒想到裴斐竟然真的鐵了心不碰他,好像他剛才的行為是個天大的笑話一樣
,眼見著裴斐大步走了出去,裴鈺不甘的追了出去,他想自己臉上的表情此時一定醜陋極了,充滿了嫉妒和憎惡,還有下流的慾望,比起發情的禽獸更難看。
“阿弟,儂在這裡?唔正找儂啦,來切儂喜歡的點心。”新娘一身漂亮的禮服,更襯得人美貌動人,她的聲音還是柔柔軟軟,不忘裴鈺喜歡吃的東西。
“婉容姐。。。”裴鈺猛地一頓,僵在了那裡,一股巨大的噁心從他的胃裡湧現出來,他剛才在做什麼,眼前的女人是在他初來華國時第一個讓他感到溫暖的人,他卻在勾引她的丈夫,婚前荒唐也罷,他大哥那樣的人,婚後一定會好好對待妻子的,他於情何忍,若不是情景不許,裴鈺真想罵自己一句,他就是個下流無恥,淫賤至極,忘恩負義的婊子,勉強擠出一個淺笑,少年俊美的容貌從扭曲恢復如常,對著章婉容說道:“知道了,阿弟祝嫂子新婚快樂,百年好合,別操心我了,快去找大哥吧。”
章婉容淡淡應了下來,裴鈺見她轉身走到裴斐身邊,這才鬆了一口氣,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今天過後,裴斐便再也不是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