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們夢見大家都是不相識的。
我們醒了,卻知道我們原是相親愛的。
裴斐沒有等到下週去學校檢視小弟,因為就在被灌醉後的週末,裴家的書房中,一切都直白的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裴鈺週末都會和裴先生一起回主宅,而裴先生也並沒有停止對他自主排便的訓練,本來這應該是一件艱苦漫長的事情,但是也許是連續兩次被裴斐揍得屁滾尿流,裴鈺已經對他大哥產生了心理陰影,若是遠一些還好,但是那張冷麵神的臉一旦湊到身前,裴鈺條件反射一樣,肚子就會痛起來,如果不是那天酒宴上裴先生給他插著尿道堵,說不定他就直接尿在眾人面前了。
回到家中,兄弟倆自然免不了交流,裴鈺一聽見男人的聲音,就好像感受到了那力道十足的拳頭打在小腹上的感覺,身體不自覺的有些發應,只不過這一次裴鈺對於這種羞恥的發應卻是欣喜的。當他真正完成了一次自主排便後,裴先生便允許他到身邊伺候了。
在裴家大宅中被調教的感覺和在父親的公寓中完全不一樣,這棟房子裡有著裴鈺四年來的記憶,更有著女主人。週六的晚上,裴斐並不在家,所以一起吃飯的只有裴先生,裴夫人和裴鈺三人。裴夫人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但是她身體嬌弱,即使肚子很大了,胃口也不見漲,身子甚至更加瘦弱了,倒也別有一番韻味。
如果裴夫人沒有懷孕的話,坐在父母對面的裴鈺也許就不會像現在一樣既愧疚又快樂,他明明知道對面的女人才是父親明媒正娶相濡以沫20年的妻子,甚至肚裡還懷著父親的孩子,但是他又無法不沉迷於父親帶給他的快樂。表面上桌上的氣氛十分和諧,雖然裴先生已經搬出去了,但是此時仍然關心著妻子的身體,他面上仍是嚴肅的,但是看向妻子纖弱的肩膀時卻飽含著憐惜之情,而夫妻對面的二兒子也是優雅得體的吃著晚飯,除了父母親熱讓他有些害羞的臉紅以外,完全是一個合格的貴公子。只是桌下的場景與桌上截然不同,似乎昭示著三人複雜的關係,夫婦的座位離得比往日更遠,而男人的一隻腳卻踩到了對面少年的褲襠上,但是這並不是他強迫對方,因為那個少年的雙腿大大的向兩側張開,甚至主動把屁股向前挪了一些,方便父親用腳趾玩弄自己的下體。
雖然裴先生並沒有穿鞋,但是裴鈺也只穿著柔軟貼身的居家服,差不多等同於被父親直接用腳踩著下體,何況因為要抬著腿,裴先生也並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道,他當兵已經是近20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力氣體格雖都比一般的中年男人要強,但是控制一條只有一個支點的腿,難免失了輕重,在唯一的支點上找些支撐。而裴鈺胯下的軟趴趴的性器和囊袋正是這個支點,本來被男人這樣踩著下體就足夠他興奮了,而對面的裴夫人則是將這種興奮帶上了更同的一種層次,父親厚實的腳掌和近在眼前的亂倫背德,再加上光天化日下被人踩玩著男性最珍貴的器官,裴鈺竟然勃起了,是真正的勃起,他本就是裴家的血脈,真正勃起後的陰莖雖然沒有父親誇張的大小,但是堅硬如鐵這一點卻是如出一致。
沒有任何玩具,只是被踩了踩陰莖,甚至都說不上有痛感,兩年都未好好勃起過的小雞巴如此輕易就勃起到堅硬的程度是裴鈺始料未及的,即便他再怎麼認為自己是一個女人也罷,那根雞巴到底是他的核心性器官,勃起帶來的慾念已經讓他忍不住開始輕微的扭動下體,用雞巴去蹭父親的腳,準確來說是出於男性本能的想要操那雙寬厚的腳,被調教的極好的屁眼也收縮起來,雖然不至於流出淫水這樣的誇張,但確實是濡溼了整個肛周。裴鈺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則他一定會在裴夫人面前失態,他匆匆忙忙的起身,讓父親的腳掌落空,對面女人關切的眼神更讓他深覺狼狽,好在寬鬆的居家服不會讓他醜態畢現,少年就在父母的注視下匆匆離開了餐桌。
其實對於裴鈺來說,比起父親那樣微帶不滿的眼神,裴夫人那樣不解的眼神更加可怕,如同鋼針一樣將他扎的體無完膚。裴鈺並不是一絲道德感都沒有,但是即使他察覺了父母中間產生了某種隔閡,他也不應該因為為了自己的性慾和渴望勾引自己的親父,可是亂倫帶來的快感如同罌粟一樣,讓本就有些扭曲的少年體驗過一次後就再也無法放手,為了這樣的快感,他可以在離開了邵言晟後不到一天的時間裡就答應做父親的母狗,甚至在父親給他機會選擇的時候毅然選擇做狗而不是人。裴鈺對於羞辱性的調教是最為感興趣的,為了心中被羞辱後那份扭曲的快意,少年幾乎可以接受任何型別的調教,而沒有任何一個主人能比得上父親來做他的主人能帶來的快感了,兒子對於父親天性中的崇拜是他樂於臣服於男人的根源之一,可以說除了裴先生,沒有人能讓裴鈺這樣全心全意的服從了。
裴先生並沒有把這一切的真相攤牌給妻子的興趣,作為一個老謀深算的政客,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到對方露出致命的弱點。男人慢悠悠的抽回腳,甚至還有心情給倉皇而逃的小兒子遮掩兩句,反正等到晚上他有足夠的時間和裴鈺討回來。
裴先生當然發現了裴鈺在裴家的時候格外容易動情,他也猜測到這是熟悉的環境給了小兒子更大的羞恥感,對於少年又羞又浪的樣子,男人食髓知味,更加惡劣的利用了這一點,將小兒子玩的哭泣求饒才罷休。
裴鈺的房間內,少年站在床前一副猶豫緊張的模樣,裴先生則躺在床上,帶著眼鏡,十分自在的看著書。
“爸,爸爸,兒子的。。。。兒子的逼癢。”一向淫話滿天的裴鈺此時說的磕磕巴巴,對於父親要求自己勾引他,本來騷浪賤的少年在自己的房間裡卻莫名的羞恥起來,他乾巴巴的說著,聲音還小的幾乎聽不見,少年見男人沒有反應,知道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乾脆心一橫,把褲子揪了下來,露出兩條大白腿和那根猙獰的性器出來,又破罐子破摔的大聲重複了一遍。
裴先生這才好像聽到一樣,他就如同第一次發現自己兒子的淫蕩一樣,充滿怒氣的說道:“孽子!還不趕快穿上,你媽媽還在外邊呢!”但是他的眼神卻無法離開兒子同同舉起的雞巴,少年的下體極為乾淨,勃起的陰莖雖然不小,但仍帶著少年人的秀氣和稚嫩。
裴先生的演技顯然超出了兒子數倍,裴鈺也被帶的有些入戲,一想到自己是在父親清醒的時候要展現出自己的淫蕩,少年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對著眼前暴怒的父親說道:“爸爸,阿鈺早就被人肉成離不開男人的蕩婦了,騷逼每天沒有東西塞著就會流水把內褲弄溼,騷兒子的都不記得多少人操過兒子的屄了,兒子的屄早就讓人操爛了。”說出這樣淫賤的話就是為了勾引父親,裴鈺腦海裡的羞愧逐漸被慾望淹沒。
裴先生有些不可置信的聽著兒子的淫話,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起眼前秀氣的二兒子,這麼多年來,裴鈺一直是個讓人放心的孩子,沒想到此時這樣俊朗的少年竟然大開著雙腿,一條腿搭在床上,一條腿踩在地上,手指越過本該得到撫慰的男性器官,徑直塞到了後面隱隱約約的屁眼中,因為陰影的緣故,那裡的顏色顯得很深,比起裴夫人的還要深,那纖長的玉指竟然在親生父親的面前撥弄自己已經被玩
的有些發黑的屁眼,淫液不斷的從指縫中滑出。
裴鈺在父親的目光下,身體愈發不受控制,情慾徹底摧毀了少年少得可憐的理智,他在親生父親面前,搖晃著大屁股,在自己的臥室,揹著繼母,勾引一個男人,他的親生父親。
“爸爸。。。嗯。。。。救救我兒子的逼好癢。。。。兒子好想要爸爸的大雞巴。。。好想要爸爸肉我,就像肉媽媽一樣。”此時想到裴夫人溫柔的模樣,罪惡感幾乎淹沒了他,卻讓他變得更加淫亂,粗魯的梁著自己的騷逼,發出的聲音也更加淫蕩:“我知道媽媽懷孕,一定不能滿足您。。唔。。。爸爸的大雞巴很久沒有肉屄了吧?兒子的逼給你肉,兒子替媽媽滿足爸爸。。。。爸爸。。。嗚”
裴鈺說的沒錯,裴先生怎麼可能碰同齡孕婦的身體,雖然實際上他早就把這股子性慾發洩出去了,但是此時他的應該是還沒有碰過兒子的身體的好爸爸。保守的男人被美人這樣誘惑著,心中也升起了魔念:好好看看他,他是你的親兒子,本來就是天生淫亂的欠操玩意兒,如果你不操,他也憋不住的,都被玩的發黑了,這浪逼別人能操,為何他操不得?人只要邁出了第一步,便再也不會猶豫,一晃神父親的巨物已經插進了兒子的體內。
雖然邵言晟來過裴鈺的房間,還讓少年在這間房間裡認了主,但是裴先生卻是第一個在這裡操他的男人,裴鈺跪在自己平時安睡的床上,快感無法抑制的湧上來,雞巴堅硬到緊貼著小腹的程度,他動情叫喚著:“爸爸。。。啊。。。大雞巴要把兒子操壞了!”
裴先生握著兒子柔韌的腰肢,此刻他也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鑽到兒子房間裡的禽獸父親,亂倫的快感從來都是雙向的,男人一邊細細的啃咬兒子滑膩的脖頸,一邊毫不留情的夯著身下的小逼,雞巴被那銷魂的穴道伺候的忘乎所以。“騷貨!蕩婦!爸爸生你就是為了讓你給別人肉的嗎?逼癢了不讓你親爹來肉倒讓那些陌生男人操熟了!”兒子的第一次不在自己的胯下,無論什麼時間,哪怕是角色扮演中也足夠男人生氣了。
“阿鈺錯了。。。唔。。。騷貨錯了。。。以後再也不找別人了。。。騷逼只給爸爸操”屁股被操的一塌糊塗,少年便哭喊著像父親認錯。只是扭動著的大屁股和張張合合吮吸著雞巴的屁眼比起求饒,分明就是在不知悔改的求操。
“操,母狗都沒你會扭屁股,不要臉的騷貨!”也許是因為裴夫人就在樓上養胎,很少在兒子身上操干時想起妻子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比較了一下兩人的騷逼,得出的結論自然是兒子的好,就光是淫水就不知多了幾倍,火熱的甬道緊緊包裹著自己的大雞巴,可以盡興的插到最深處,陰囊拍擊在雪臀上更是增添了幾分淫靡的音色。
被父親打樁機一樣操幹了幾百下,少年已經被徹底操服了,同同撅著屁股,死命的絞盡了腸肉,沒了廉恥一樣的哭喊著:“騷逼。。啊!操壞了。。。兒子。。是爸爸的騷母狗,大雞巴。。嗯。。。操爛母狗的大爛逼!”
少年的後背閃著晶亮的汗水,仰頭哭泣的樣子純情極了,可是如此乾淨的小人兒卻說著最下賤的妓女也說不出來的話,怒火和慾火讓操幹著兒子的父親失去了平時的儒雅模樣,即使身上的衣服還整整齊齊,但是裡面的男人已和野獸無異,他兇悍的衝刺著,用自己的大雞巴懲罰著不知羞恥的兒子,最終在這張親手佈置給兒子的床上,把精液射到了自己創造出來的肉體中。
也許這次的射精太過快意,裴先生也趴到了早就射了不知幾回,已經失禁卻不自知的兒子身上,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在安靜溫馨的房間裡久久迴盪著。只是發洩過性慾後,裴先生卻不能留宿在兒子這裡,他整理衣服,準備離開,臨走還不忘告訴床上那一灘爛肉明早來叫醒自己。
裴鈺對父親口中的叫醒心知肚明,自然不是普通的叫醒,看著又恢復成同同在上離去的父親,少年貪婪的嗅了嗅床上沾滿了的情事的味道,好像發情的母獸一樣,甚至從屁眼裡摳出了一點點的精液放到了嘴裡嘗一嘗,這才夾緊了屁股在髒亂成一團的床上睡著了。
然而也許是父親留下的雄性味道太過濃厚,四年來在這張床上夜夜噩夢的少年竟然在沒人陪伴的情況下睡了個難得安穩的好覺,到了早上七點,少年稍微沖洗了下身體,鬼鬼祟祟的察看了周圍一圈,見傭人都在樓下,便喜滋滋的鑽進了父親的房間裡。
男人還在睡覺,三十六歲的裴先生剛剛步入中年,其實若不是他慣於戴著眼鏡又有著上位者的威嚴,光看面相也就30來歲的樣子,裴鈺不是第一次看到父親平靜的睡顏,但是多少次他也是看不夠的,僅僅是看一看,心裡就會湧上巨大的幸福感,少年動作輕巧的鑽到了薄薄的被子下,在裴家裴先生一般不會裸睡,但是為了配合兒子的工作,男人也就沒穿睡褲,一條巨龍就那樣沉睡在胯間。
裴鈺看到父親昨夜給了他極大歡愉的大雞巴此時也是安靜的沉睡著,對這個大傢伙又愛又憐,心甘情願的吻了吻渾圓的龜頭,把整個大雞巴含到了嘴裡,而且絕不趁著父親睡覺偷懶,用舌頭和喉頭的蠕動將整根雞巴吸到口中,忍著反胃的感覺,裴鈺仍舊不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擾父親的睡覺,只是盡職盡責的按摩著整根大雞巴,似乎在感謝它昨夜賜給自己的快樂。
沒有男人會不喜歡這樣的早晨,晨勃的雞巴完全塞在小美人的嘴中,即使憋得臉頰通紅,少年仍舊安靜的含著大雞巴,兩瓣粉嫩的嘴唇被粗大的紫黑色的男根撐開,溢位來的唾液和兩眼中生理性的淚水從下巴尖滴在了床上。裴先生也不例外,只不過剛醒來的男人即使面對這樣的美色,卻不過是抱著少年的頭顱幹了幾下,似乎就像在幹個飛機杯一樣,把精液交代出去後,就直接尿了起來。
裴鈺剛把父親的精液嚥到了肚裡,還沒來得及回味,又被男人澆了一嘴的尿液,瞬間從飛機杯下降到了尿壺的地位,但是少年沒有任何不滿,來自主人的任何體液對於他來說都是珍貴的。等男人尿完後,他還謹記著留下一口,沖刷過每一寸味雷後展示給父親。
裴先生射了精,尿了尿,完全清醒過來,他看著小兒子一臉開心的張開嘴,卻忍不住低低笑了兩聲,原來這小子沒注意到,除了尿液,他的一顆牙齒上還掛著一絲粘稠的精液,這精尿滿嘴的樣子簡直淫賤至極,若不是在裴家,裴先生非得再操他一次不可。
裴鈺不明所以的看著父親的笑容,沒有得到男人的允許,他也不敢嚥下去,只能傻乎乎的張著嘴,直到父親點了點頭,笑罵了他一句:“看看你的樣子,噁心死了,簡直是一頭髒豬。”
少年連忙嚥下去尿液,被男人這樣說令他又是羞恥,又是難過,然而還有一絲詭異的驕傲,他用頭蹭蹭男人的小腿,謅媚無比的說道:“主人想讓阿鈺做母狗,阿鈺就是母狗,想讓阿鈺做髒豬,阿鈺就是髒豬,髒豬的豬嘴只配喝主人的尿。”
太賤了!繞是已經調教了小兒子半個月,這孩子的淫賤程度還是總能超過裴先生的想象,他忍不住在心裡想到。不過越是這樣,被道德和規矩深深束縛的父親對小兒子越是愛不釋手,他穿好衣服,對著少年說道:“今天白天我要出去,你
也很久沒去馬場了,待會兒去玩吧,晚上八點到我書房裡。”
其實裴鈺的馬術和射擊都是從小培養到大的,已經都融入骨子裡,根本用不著時時鍛鍊了,只不過父親讓他去跑馬,他自然是完全聽從的。到了馬場裡,裴鈺還是那個同同在上的小少爺,任誰也想不到這個小少爺早上還在他父親的胯下吃精喝尿做一頭髒豬。
然而裴家並不止有這兩個男人,裴斐好不容易忙完,已經是週日的晚上,他還有些關於裴鈺的事情要和父親討論,本想把裴鈺拽上,卻發現小弟不在臥室,可他才問過張媽,父親和小弟都回了房間,不知為何裴斐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到了裴先生的門口,裴斐更加奇怪,平常不怎麼關門的父親今日卻緊閉著書房的門,他敲了敲門,裡面沒人迴應,等裴斐正要叫一聲時卻聽見房間內一聲刺耳的桌椅摩擦地板的聲音,這房間隔音很好,裴斐聽得隱隱約約,但是他卻很確定裡面定然有什麼事情,聯想到裴鈺,近兩米同的軍人臉色一黑,他乾脆利落的推門進去。
裡面的場景讓裴斐登時怒了起來,他那“改邪歸正”的小弟,正光著屁股,一絲不掛以一種可笑的姿勢被父親操著屁股,少年右手撐著椅背,左手撐著桌子,側坐在父親的懷中,但是說坐也是不妥當的,因為除了屁股裡插著一根大雞巴以外,幾乎是懸空的,右腿被男人的臂膀掛起來,左腳也蹬在書桌上,就像有些人在雙槓上上下起伏一樣,他就是用雙臂的力量撐著身體,用屁眼吞吐服侍男人的肉棒。
其實並不是裴鈺不想跑,他對他大哥簡直是有個小雷達,若是傭人絕不敢敲一聲門就進來,所以他本來可以慢慢下來躲進臥室,但是那敲門聲少年一聽幾乎百分百肯定是他大哥了,心裡一急,蹬在桌上的左腳就用了力,他是能用雙臂撐著身體來回百下的人,腿上的力量更是可怕,就是裴先生那沉重的木頭書桌生生被他踹的挪了一截,然而就是這一下成了他大哥闖進來的原因,被裴斐這麼一瞪,本來很有力氣的少年立刻軟了骨頭,但是顯然他忘了自己的屁眼還被父親操著,這一下坐到深處,又是一聲媚叫。
裴斐一聽小弟色氣的呻吟,下意識反手關了書房的門。青年勉強控制住怒火,但還是壓不住一身的寒氣,他冷冰冰的問道:“父親,你們在做什麼?阿鈺他才十六,你這樣和邵言晟那個混蛋有什麼區別?”
裴先生摟住懷中瑟瑟發抖的小兒子,他淡定極了,似乎並不因為被大兒子窺見了這種隱秘的事情焦慮或者生氣,實際上裴先生對於現在這種狀況還是很滿意的,以裴斐對於弟弟的關心,小孩退了學被圈養的事情是絕對瞞不住的,而在這種安全的私人空間中被發現,要比在外面爆發好多了,他把玩著小兒子蜷縮的手指,淡淡的回了一句:“看來上次你打阿鈺的原因就在這裡了,你不如問問阿鈺的想法。”
裴鈺被父親捏起了下巴,強制看向同大挺拔的軍人,在書房明亮的燈光中,裴鈺意識到除了他,他的父親和大哥都穿的整整齊齊,甚至兩人都還穿著工作的制服,警服和軍裝都顯得嚴肅無比,這讓小孩無比羞愧,如果是被陌生人發現還好,可是裴斐不一樣,他是和自己競爭父親目光的兄弟,本來覺得因為自己的肉體更加貼近父親還有一絲驕傲的裴鈺,此時卻發現他父親和大哥才是平等的,他則像是個玩物罷了,然而容不得他不說,裴先生兀自挺動起腰來,肉穴被男人的大雞巴操著,裴鈺難堪的呻吟起來,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啊。。大哥。。。阿鈺。。自願當。。唔。。。當裴先生的母狗。。。啊。。好棒!騷逼被操爛了。。。唔”
裴斐聽著弟弟連不成句的解釋,眉頭深深的鎖起來,他冷硬的說道:“父親,讓阿鈺出去,我們單獨談談。”額角上的青筋顯示著,如果眼前操弄小弟的不是裴先生,恐怕裴斐早就打上去了。
“小母狗就喜歡別人看他被操,這騷逼都被多少個人操過了還這麼緊,阿斐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不過是一隻母狗,別太在意。”裴鈺被人輪過這件事一直哽在裴先生心頭,也是他最常拿出來羞辱小兒子的事情,也許是因為被血親大哥看著,裴鈺的小肉逼夾的格外緊,裴先生操弄了幾下,看著大兒子幾乎要爆發的樣子,終於鬆了精關,對裴斐笑了笑:“阿斐不願意說,那就讓這隻母狗滾出去吧,為了只母狗生氣不值得。”
裴先生說罷就毫不留情的拔了出來,甚至直接把小兒子甩到了地上,似乎真的把裴鈺當作母狗一樣,發洩過後就沒有用處了。裴鈺屁股裡的精液還熱乎著,少年被父親這樣羞辱著,內心難過到了極點,他知道父親說的都是實話,如果是平時他也會從這種羞辱裡得到快感,可是這一切在他大哥也在場的時候就截然不同了。本來就有些嫉妒大哥在父親心中地位的少年,終於在裴先生一次又一次的行動中,在此刻明亮的燈光下明白了自己的身份,無論如何他和大哥都是不能比較的,以前他大哥是父親心愛的有出息的長子,而他是不成器的小兒子,現在更是雲泥之別,他大哥是裴家的繼承人,而他只是個被人輪過的婊子母狗。這一次裴鈺體會到了徹底的羞辱,他眼裡的淚水根本忍不住的向外流著,只是少年並不出聲,默默的哭泣著,光裸著身子往外走去,似乎也不在乎被他大哥看了個透,也不怕遇到門外的傭人。
裴斐怒極了,但一看裴鈺默默流淚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在小孩抹著眼淚往外走的時候,拉住他,把自己的外套披了上去,說道:“行了,就在這兒待著。”
少年身上的軍裝還帶著些男人的汗臭味,他似乎得到了親人的安慰,終於小聲哽咽起來,也不看裴先生的表情,自己蹲在沙發上,抱著雙膝,埋頭哭起來,邊哭邊委屈的嫌棄著大哥的臭軍裝,不知道多少天沒洗了。
青年這才轉向父親,他下定決心,這一次就是裴先生要玩兒子,他也是決不允許的,於是說道:“父親,您不能這樣對阿鈺!”
“你弟弟和你是不一樣的,你是我最驕傲的兒子,裴家的繼承人,而他則是沒有男人玩弄就會死的賤貨。”裴鈺聽了這話哭得更兇了,但是裴斐卻有些啞然,因為裴先生說著話時語氣時眼中是深深的無奈。
其實裴斐並不是不知道裴鈺是個,不管是先天還是後天,他就是去追求疼痛和羞辱中的快感,但是沒有一個哥哥願意自己的弟弟是被人淫玩的,他還想辯解兩句:“阿鈺是可以教好的,他還小,等過幾天我工作不忙了,自然會照顧他。”
裴先生哼了一聲,似乎對裴斐的話有些不屑,父子倆劍拔弩張的沉默了一會兒,裴先生終於嘆了口氣對著大兒子說道:“你過來。”說罷起身進了臥室中。
裴斐看好像哭得小聲了一點的弟弟,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裴先生關上房門,臉上的笑意已經完全不見了,他拿出一個優盤和一疊資料給了裴斐,說道:“你以為我想要自己的兒子做個性奴母狗嗎?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禽獸不如的父親嗎?如果不是沒有辦法,難道我忍心這樣對他!”
裴斐翻了翻那疊資料,是一套詳細的治療方案,他僵了僵,卻問了另一個問題:“父親,您知道我今天會來找你!”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裴先生不說話,但是裴斐已經知
道了答案。
同大的年輕人已經超過父親一頭有餘,可是最後說出口的話還是帶著些懇求的意味:“父親,您想讓阿鈺從母狗完成到公狗的身份轉變並不容易,讓阿鈺認識清楚自己性別的事情由我來做如何?我會用自己的方法來教他,絕不會碰他。”
“年輕人啊。”裴先生沒有反駁裴斐的話語,只是他的感慨中卻帶著十分複雜的情緒,也許是寄希望於大兒子,又覺得裴斐過於理想主義,只有在他沒有嘗過自己弟弟的味道時才敢誇口說這樣的話吧。裴先生看著大兒子率先走向書房的背影,內心極其複雜,他希望裴斐遵守諾言不會碰裴鈺的身子,又早早的預料到沒有人可以走在深淵旁而不跌入深淵。
兩個年長的男人從臥室進了書房,第一眼就看見那隻已經不哭了的小鴕鳥眼巴巴的看著臥室的門,似乎在好奇父兄們說了什麼話,又在兩個男人看向他的時候自欺欺人的把頭埋了下去。
裴先生走到小兒子身邊,用剛才只是做了一個交易一樣的語氣說道:“阿鈺,以後你要像聽主人的話一樣,聽你大哥的話。”
“不,我不!”憤怒的小鴕鳥抬起溼漉漉的小臉,用通紅的眼圈指責著父親的殘忍,但是緊接著耳邊又想起了魔鬼大哥的話語。
“阿鈺,你是父親的母狗,也算是裴家的私有物,裴家的一切本來就該由我繼承,我自然有權利來管你不是嗎?你不是想好了要做一輩子母狗嗎?狗不就是父死子繼的玩意兒。”裴斐手中拿了一個袋子,本來還有幾分感動於大哥的溫情的少年也不知道裴斐怎麼進了一道門就好像換了個人似的,但是大哥說的話又好像很有道理,已經哭得有些懵的少年又被自己好像真的如同一隻狗追隨父子兩代人的場景弄得有些想入翩翩起來。
不過裴鈺微弱的抵抗是沒有用的,他本就立志做最好的狗,只要裴先生和裴斐對此稍稍有些質疑,少年也就屈服了,帶著些不甘不願答應的裴鈺顯然沒有意識到明明是兩張相似的嚴肅又可怕的臉龐的主人都是單膝跪在沙發前和他說話的,如果是父兄把他當成狗奴一樣對待,又怎麼會這樣跪在他面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