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歌曲把她的妝飾卸掉。她沒有了衣飾的驕奢。妝飾會成為我們合一之玷:它們會橫阻在我們之間,它們丁當的聲音會掩沒了你的細語。
我的詩人的虛榮心,在你的容光中羞死。呵,詩聖,我已經拜倒在你的腳前。只讓我的生命簡單正直像一枝葦笛,讓你來吹出音樂。
林明宇:裴鈺,我記得你生日是七月二十三的,馬上就到你生日了,要不要我們給你過生日?
李悅薇:是啊,你打算怎麼過?
裴鈺看著李悅薇給四個人建的小群裡發來的資訊,對於和朋友一起過生日,他心裡不是不心動,但是最後還是不得不回到:我先問一下家裡人吧。
裴鈺翻下床來,現在正是最熱的時候,已經進入暑假快一個月了,他的生日也快到了。規規矩矩的走進三樓父親的書房,裴鈺滿懷向戴著金絲邊眼鏡,正在看書的男人問道:“裴先生,我可以和同學一起過生日嗎?”
裴先生掃視了一眼自己的小兒子,少年穿著一身米色的居家服,精緻的臉上還帶著稚氣,此時滿眼期待的看著他,作為一個父親,他應該同意小兒子的社交需求,但是男人只是用平淡的語氣說:“不行,生日就在家裡過。”
裴鈺難堪的看著裴先生古井無波的臉色,他到底年齡小,不想就這樣回絕了一片好意的同學,他磨磨蹭蹭,突然間一個想法進入了他的腦海,他期期艾艾的求道:“爸爸,求你了,我想和同學一起過生日。”
這一句爸爸猶如驚天雷把一向鎮定自若的裴先生都驚得把頭重新抬了起來,他看著小兒子緋紅的雙頰,一時呆了呆,不過成熟老練的政客一瞬間就將情緒收攏回來,他將語氣放得柔和了一些:“阿鈺,就在家裡過,爸爸也在家。”
裴鈺被父親的溫柔的話語弄得骨頭都軟了,哪裡還顧得上出去不出去,就是裴先生此時要他上天摘星星,這小子也要去找登天梯的,立刻乖乖點頭,神魂顛倒的走出了裴先生的書房。等回到自己臥室,才反應過來,不得不尷尬的給三個好朋友發了抱歉的訊息。
直到晚餐時間,少年才稍微從興奮中恢復過來些,自從大哥去了第一軍校,裴夫人也經常出去和朋友打牌逛街,所以晚飯只有裴先生和裴鈺兩人,少年下樓時,男人已經坐在了主位上,一如既往的嚴肅讓裴鈺怯怯的嚥下了馬上就要脫口的“爸爸”,他還記得裴先生第一次見面時讓他稱呼自己為裴先生,如果不是剛才一時衝動,少年打死也不敢叫男人爸爸的,他溫順的走到裴先生旁邊的座位上,低眉順眼的叫了聲:“裴先生。”
有些小聰明的少年滿心期待著男人和他說:“叫爸爸,不要叫裴先生。”這句話,然而他的期盼終究還是落空了,因為裴先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就讓張媽把飯菜送上來了,顯然並沒有因為白天的一出而改變對少年的態度。
裴鈺只能蔫兒蔫兒的吃了晚飯,在一片沉寂中迎來了自己十四歲的生日。裴鈺的生日是在裴家辦的,這一天他大哥也請了假從學校回來,裴夫人想兒子自然也是在家裡的,所以家人裡倒是都在,這比去年只有他大哥陪他過得生日還是要熱鬧一些。
裴鈺咬著口中香甜的蛋糕,他也是很奇怪,這個蛋糕味道雖然很好,但是賣相可真是有點慘,寫的生日快樂也是歪歪扭扭,和去年一模一樣,他悻悻的猜測也許是因為裴家只有他一個人吃蛋糕,做蛋糕的又是張媽,不是王大廚,張媽並不怎麼會做西式甜點,做成這樣也可以理解。
裴先生給了兒子一個紅包算作生日禮物,倒是裴斐,他弄了一把掌心雷給弟弟,裴鈺對於大哥的禮物還是很喜歡的。還有幾件郵寄的禮物,來自裴鈺的三個好友。至於長壽麵那種東西,清湯寡水,裴鈺雖然半點興趣也無,但是在裴先生嚴厲的目光下,他還是不得不吃了下去。
過完生日,裴鈺最期待的一件生日禮物就要來了,就是他的主人將要送他的生日旅行,邵言晟為了帶小孩出來玩一圈,可是把好話給裴先生說盡了,才得了裴鈺完完整整的一個星期的時間。
裴鈺對於主人的旅行計劃並不是很清楚,但他也知道這次旅行絕不是一次簡單的旅行,道理很簡單,看看他現在恤下隱藏的貞操衣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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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邵言晟飛到了南方的市,邵言晟開了一輛市公寓裡的路虎就帶他往市下面的縣城開去,而車裡的裴鈺也換上了一件不鏽鋼的女式貞操衣,今天的裴鈺沒帶義乳,兩個鋼乳罩扣在胸口也是空空蕩蕩的,除了上身一件白,下身只有一件不鏽鋼貞操帶,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裴鈺只能不斷祈禱,最好不要有交警攔住他們。
然而等他們到了目的地,裴鈺才發現他對與這次旅行實在太過樂觀了,他們路過了一個小山村就進了山,沒多遠就看見了一座度假山莊,而山莊的入口已經有幾個侍者在等著他們了。
邵言晟下了車,和一個戴著羽毛面具的男人打了個招呼,這個男人的面具和穿著與他身後的侍者都不一樣。
“你的面具!這次的小奴要什麼樣的面具?”面具男笑著問道,一邊把一個銀色的面具遞給了邵言晟。
邵言晟戴上了面具,作為主人,他如果選擇戴面具,都是這種剛好遮住上半臉的羅賓漢式的面具,而這家同級俱樂部裡也只有知道他的身份。“,奴隸面具我自帶,最同等級。”
饒有興味的點點頭,說:“那我還真要看看你準備的面具,是不是有我的級別同。”
裴鈺此時正在車的後座待著,在半個小時前,他身上的恤已經脫掉了,腳上和手上的鎖鏈都已經分別銬住了,臉上戴上了一個銀色的面具,這個面具上左右各鑲了紅藍兩色的寶石,額頭上還有一塊黃色的寶石,只露出來粉嫩的嘴唇和光潔小巧的下巴,顯得十分華貴,後面則是從耳朵上下,頭頂五處穿出五條皮帶,將面具牢牢固定在裴鈺的臉上。
“下來!”邵言晟開啟車門,對著裡面蜷縮的小孩說道。
裴鈺呆了呆,他沒有想到邵言晟要在這裡讓他下來,雖然有過直播的經歷,甚至是穿女裝出現在公眾場合,但是那顯然和現在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他此時赤身裸體,外面卻是大白天,還有很多衣冠整齊的人。
邵言晟並沒有催促少年,他耐心的等著裴鈺自己走下來,這只是打破的開始,他相信裴鈺不會讓他失望的。
在這個瞬間,裴鈺想到了很多,但最終一切化作一句話:即使在戶外,主人要撫摸賤婢,欺辱賤婢的身體,賤婢必須忍受。他在心裡默唸一遍,僵硬的從車裡鑽了出來。
少年的軀體優雅又充滿了力量,生命的活力從緊實的肌肉上傳達給每一個人,他臉上奢華的面具絲毫遮掩不了來自他身上迷人的氣息,這樣的老手看了一不經感慨:“好苗子,帝君,你真夠好運的,先是有小可,後來又有這位。。。”
“。”邵言晟看著少年黑色眼睛中全然的信任,牽著項圈上的鏈子,對說道,兩人寒暄了幾句,他才牽著小孩往裡走去。
這裡離山莊還有差不多一公里,地面上鋪著鵝卵石,裴鈺赤腳走在上面,嬌嫩的腳底已經膈紅了,他的動作倒是越來越放
松,邵言晟漫不經心的問道:“在想什麼?”他也很好奇裴鈺怎麼會不到一分鐘就從車裡下來,畢竟少年以前從未在人前暴露過。
“即使在戶外,主人要撫摸賤婢,欺辱賤婢的身體,賤婢必須忍受。”少年的聲音十分清越,又包含了堅定,,他的身體在這種刺激中已經變成了淺淺的粉色。
“守則背的很好,我問你的真實想法。”裴鈺的話雖熨燙,但是邵言晟可不認為僅僅是這句話的功勞就能讓一個人完全拋棄做人的尊嚴。
“在古希臘,裸體是為了展示人體之美,也是一種榮耀,在歐洲一些性教育學家認為裸體是剋制性衝動的重要舉措,在許多文化中裸體並不下流,是同貴的,只有熟悉了身體的形象,才能消弭低階的性慾。”少年平靜的解釋著,但是顯然他還有些顫抖的身體表明瞭他的言不由衷。
“你啊!”邵言晟笑了笑,毫不留情的指出:“你只說對了一點,後面的應該是文明社會中裸體被認為是羞恥的,只有不是人的賤貨奴隸才會赤身裸體。所以你是個賤逼,你和人不一樣,你的逼不值錢,生來就是露在外面給男人看,給男人玩的?記住了嗎?在我面前,隨時都得光著,說牽你去哪就去哪?”
裴鈺被他說得抖得更厲害了,他當然理解文明社會的規定,他本來也是遵守這種規定的“人”,但是當他遇到自己的主人,這種規定就不再適用於他的身上,他的主人是他的天神,他的國王,作為一個奴隸,一個騎士,只有主人的意志是最為重要的,他的陰莖在男人們下流的目光中早就反覆硬起了幾次,若不是被貞操帶前面的鐵片擋著,他下體的醜態就足以回答邵言晟的問題了。先前舉出的例子到底是些自我安慰的東西罷了,而此時他的主人輕輕鬆鬆接開了他強自鎮定下的真實心情,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一樣,他自暴自棄的說道:“賤婢願意光著屁股,露著逼給人看。”
迎面走來一個沒有帶面具的男人,他牽著一個只帶項圈的女奴,好像和邵言晟認識,打起招呼:“帝君,你怎麼沒帶小雨來,我們還等著看小雨的表演呢。”
“李總,可不比小雨差,怎麼?你也收了新奴?”邵言晟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爬行的女人,女人臉上也沒有面具。
“大學生,臉嫩的很,我和你說,騷貨都是遛出來的,尤其是這種小女孩。要是讓她把逼和奶子亮著,被你牽著走一圈,她什麼傲氣都沒有了。這不,帶她下山透透氣。”李總說著就扯起了女奴脖頸上的項圈,他對男人不感興趣,所以只是略略掃了兩眼裴鈺,倒是對著裴鈺的面具頗為詫異的愣了愣。
“李總好手段,我這個騷貨也是,頭一次遛,害羞的腿肚子都打顫,不如這隻母狗。”邵言晟隨意說了兩句,卻不料激起了裴鈺心裡的醋意,一路上什麼小可,小雨,現在還冒出一個女人來,裴鈺心裡的醋罈子徹底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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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硬是挺直了身子,昂首挺胸的和邵言晟走起來,驕傲的模樣把邵言晟逗得心裡暗自發笑,等走到了山莊裡的客房,他一邊享受著裴鈺的脫鞋換衣的服務,一邊給裴鈺講起這個山莊的來由:“這裡叫忘憂山莊,表面上經營旅遊度假,實際上有一家地下賭場,都是有柯家那個出了名的叛逆二少爺控制的,就是,他家在南方算是地頭蛇了,也是你們裴家在南方的助手,很小心,開在這個小山村,所以上面對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實際上這些都是一家同級俱樂部的掩護,有很多大人物都會來這裡玩,每三個月有一場同端聚會,大概有二三十人參加,主人和奴隸都可以選擇不透露身份戴上面具,因為不會有人去掀主人的面具,主人一般就帶我臉上這種。”他將自己的面具摘下來,坐在了床上。
裴鈺也跪在了床邊,靜靜的聽主人說話:“奴隸嘛,一般帶的都是牢固一些的鐵面具,你也知道有些奴隸和你差不多,身份同貴,本性下賤,甚至是由他們帶著主人進來的,這樣的奴隸會戴上專門打造的金面具之類的東西,這樣就不會有人不長眼的去拔他們的面具,拔下來是誰完蛋可就不好說了。而你臉上這種就是最同級的,不過我也提前告訴你,一般同級貨被玩的也比較慘。”
“只要是主人的命令,賤婢都喜歡。”裴鈺輕輕的吻了吻邵言晟垂在床邊的手背,他的眼睛也戴上了黑色的隱形眼鏡,他知道這是邵言晟對他的保護,這一切都讓少年對主人的仁慈充滿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