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小心地把我從浴缸裡抱出來,他把我放到他的床上,然後慢慢幫我解開了那些像是水藻一樣纏繞在身上的頭髮。
當他的用手撥開纏在我陰莖上的頭髮的時候,我壓抑已久的同潮終於在這一刻失控般的釋放了出來,失禁的感覺讓我羞恥不已,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射的是精液還是尿液,我在他的面前看起來既狼狽又脆弱。
我試圖推開他,可是他卻俯下身來將我抱得更緊。當我貼近他胯下那根勃起的雞巴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想幹我。
儘管他是個和兒子通姦的禽獸,但是我卻寧願他對我更禽獸一些。自從我在第一次夢遺時發現我的性幻想物件居然是我的父親之後,這難以啟齒的慾望就從此在我的心中開始生根發芽。
我每次靠近他的時候都會被心中的淫念所完全支配,或者正是這種淫邪的思想讓我漸漸變成了失控的“怪物”。要不是我現在完全沒有力氣,我恐怕早已經向他獻上了我的身體。男人的外表同大英俊,又是個痴情種,我想我對他唯一頗有微詞的一點恐怕也是源於他對那個女人近乎發狂的思念。
這份思念太過狂熱,當我察覺到它的時候,我甚至覺得它很不真實。而現在我只想像個瘋子一樣撕碎了他那副“禁慾”的老好人面具,讓其他人都好好看一看這個男人在脫了褲子之後到底有多麼禽獸不如。
我用屁股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他終於忍不住了,然後給我含住了他那根已經完全勃起的雞巴,他的雞巴太大了,我的屁股甚至都沒能完全把它給吞下去。
這一次我並沒有感覺到多麼劇烈的疼痛感,或許是我此時已經被那些頭髮折磨得精疲力盡,我只是覺得很麻木,無論是他親我的時候還是咬我的時候,我甚至沒法產生一絲情緒上的波動。
期望落空的失落感侵襲了我的身體,我渴望他解救我的身體,然而他想要對我宣洩的卻只是他積鬱了多年、無處釋放的性慾。
等我想要停止這段關係的時候他又不想再放過我了,他似乎因為我的出爾反爾生氣了,他不再像之前那樣抱著我又親又摸,而是把我丟到了床上,拉開我的雙腿就繼續幹了起來。
男人開始一邊罵我是個勾引父親的惡魔一邊狠狠地操我,我原本已經溼漉漉的身體變得更溼更癢,我感覺自己身體上的每個孔洞都化作了淫蕩的水穴,正在貪婪地吸食著它的親生父親“賞賜”給它的精液。男人每次射給我的精液都能把我的肚子灌滿,我鼓起的小腹甚至讓我有了一種已經懷孕的錯覺。我想男人的生殖能力一定很強,如果他早早就和女人結婚的話,現在恐怕早就已經有了不止一個孩子。
可惜他現在只是我一個人的父親,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人類。而我就像他所咒罵的那樣,漸漸被他養成了一個惡魔,我的身體也因此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這一切都發生在我與我的父親亂倫之後。
幸好他並沒有因為有這樣一個“怪物兒子”而將我拋棄,還讓我上了他的床,這一次他弄得我覺得十分舒服,我感覺一點也不痛了。
我只想永遠活在他的懷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