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時,傅思良窩在男人懷裡,全身遍佈男人蹂躪的痕跡,可見昨晚多麼激烈,他撫摸結實飽滿的胸膛,滿足地嘆息。
“大早上又發情,昨晚沒有滿足。”陸雄川手掌包裹著肥臀梁搓,嗓音雄厚,帶著男人氣。
“滿足了,我看你倒是沒滿足。”傅思良不老實地將手塞到褲衩裡,男人的褲襠裡很熱,有些潮溼,看來昨晚他沒少噴水,他捋出龜頭,粗圓的龜頭已經興奮地流出前列腺液。
“別撩我了,注意肚子,昨晚已經夠多了,如今你有身孕,做多了不好。”陸雄川握住小舅子的手腕,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才將小舅子的手拔出來。
“姐夫!不操也可以,但你憋了幾個月,我給你舔出來也好。”
傅思良說著便扒掉姐夫的褲衩,那根散發熱氣的黑屌便彈出來,他挪動身體扭到男人胯下,雙手握住粗壯的莖身,張嘴不客氣地含住龜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算含著男人的雞巴,他也安心。
“嘶!你別...”陸雄川昨晚做完後檢查了小舅子的騷屄,沒多大的問題,但昨晚自己確實過分,操的過於用力,不知道有沒有後遺症。
“唔...好...好大...”傅思良握著雄根將龜頭塞進喉嚨眼吞嚥,他已經非常熟悉這根東西,含著龜頭又舔又吸,很快莖身就暴漲。
“昨晚...你...哦...被送到我帳篷裡,不是我的主意。”陸雄川粗喘著,摸著小舅子上下抬動的後腦,他解釋道。解釋,陸雄川還從沒有過,但他就是想告訴小舅子他沒有找軍妓,不是證明自己有多忠誠,而是打消小舅子的顧慮,他沒有背叛。
“唔...我...我知道。”傅思良含糊不清地回答,他相信男人,因為有他在,男人敢隨便找人發洩,就不要怪他廢掉不老實的雄根。
“你...哦...”突然的深喉導致陸雄川粗吼出來,他看著小舅子淫蕩吞嚥的模樣,猛然噴射了出來,濃精一股股射進喉嚨眼,積存起來。
傅思良不顧精液的腥臭,他“咕嘟咕嘟”將濃精灌進胃裡,吃完濃精,又飢渴地含住龜頭吸潤,實在是吸不出濃精,他吐出龜頭,舔著嘴角說:“姐夫怎麼回事,早洩嗎?”
“你說我早洩!媽的!”陸雄川本身就大男子主義,聽到小舅子說他早洩,他捋了幾下黑屌,等再次勃起,他起身握住雙腿,便挺腰操進騷逼。
“啊...你不...不是不...不操...啊...”傅思良挺著肚子浪叫,但隨著男人的操幹,浪叫都增強了,雙腿發軟。
一大早,木板床上又開始劇烈搖晃,帳篷內傳出陣陣呻吟,連在外站崗計程車兵,聽到傅思良的呻吟聲都紅了臉,下面久未發洩的性器漲成一大坨。
情事過後,陸雄川便趕緊穿上衣服離開帳篷,他畢竟是將校,領導了整個軍隊,不能為了兒女情長,耽誤了打仗。
傅思良在東北軍營的生活開始了,男人很忙,一般到夜裡才能見到他,甚至好幾天都見不到,男人如此繁忙,傅思良並沒有把這一路的艱辛告訴他,說他賤也好,說他不要臉也好,反正只好跟男人在一塊,他就很幸福。
陸雄川對於小舅子被當成軍妓送到自己床上,他肯定要追究手下,敢動他的人,必定要受到懲罰,倒是小舅子不想懲罰任何人,但是他瞞著小舅子偷偷革除了那人的職位。
在軍營裡生活很是枯燥,傅思良也只能忍耐著,他期盼著戰爭的結束,希望自己趕快和男人一塊回老家。
初春的時候,戰爭終於結束了,最後陸雄川領軍以慘痛的代價取得勝利,這場戰勝打下來,東北已經滿目瘡痍,民不聊生,全城建築被破壞的所剩無幾,更可恨的是,日本人走的時候,竟然將全東北的鐵路破壞,所以陸雄川軍隊暫時還不能撤出東北。
“姐夫,外面柳樹發芽了。”傅思良一大早興致好的很,穿著好,他披上大衣,激動地拉著男人春遊。
“你慢點,注意肚子,這都快生產了,還那麼毛躁。”陸雄川將小舅子拉到懷裡,他摸著鼓起的大肚子,不滿地說道。
“沒事,多運動好生下來,再說,在軍營裡憋的難受,想出來看看。”傅思良掙脫懷抱,抓住男人的大手,便拉著繼續往前走。
陸雄川任憑小舅子拉著,他們兩最後走到一篇草地旁,由於是初春,青草剛剛長出來,坐上去柔軟的很,他們兩個則直接躺了上去。
“姐夫,這裡好美。”傅思良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輕鬆,他橫著枕在男人大腿上,扭頭看著閉目的男人問道。
“這裡確實很美。”陸雄川睜開眼睛,他俯視了一眼小舅子,用手摸了摸他的頭。
“姐夫,別摸我,一會我又忍不住了。”傅思良握住姐夫的手,開玩笑似的輕咬一下,但舌頭卻觸碰到手背,癢意傳到全身。
“下面又流水了?”陸雄川有些激動地坐起來,從小舅子過來軍營,戰爭又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幾乎沒有碰過小舅子,所以聽到小舅子的淫語,他自然受不了。
傅思良笨重地起身,他拉開長衫坐到男人身上,握住大手塞到長衫下,那早就流水的騷屄被男人觸碰到,興奮地縮緊。
“又沒穿底褲,是不是計劃著今天要姐夫幹你。”陸雄川勾著手指插進流水的騷屄,突然來了性質,他想忍耐,但小舅子故意勾引,這可不能怪他。
“你說呢?”傅思良抱住男人擁吻,誘紅的舌頭挑逗男人的粗舌,他模仿性交的姿態抽插,刺激得男人立刻狠咬他的嘴唇。
陸雄川忍受不了誘惑,他一手握住小舅子的肥臀梁捏,一手在屄裡掃蕩,粗野的狂吻導致兩人都氣喘噓噓,小舅子更是身體發軟,癱在他的懷裡。
“姐...姐夫...你給...給我松...松屄這...這樣好...好生孩...孩子...”傅思量喘著粗氣,他仰起頭,誘紅的嘴唇滿是口水,小臉顯露情慾,他用牙齒咬著紅唇,下面的騷屄真的好癢,他握住那根勃起的雄根,嘴巴猛地咬住男人的下巴
“操!姐夫這就給你送屄,一會別喊。”陸雄川狠勁用幹一番,便拔出滿是淫水的手指,一手掰開肥臀,一手握住雄根抵在屄口,他用雞巴頭慢慢研磨,瘙癢的感覺刺激兩人。
“姐...姐夫操...操我...啊...”傅思良坐在男人身上,他扭動肥臀,飢渴的屄口張開吞嚥碩長的雄根,空虛的騷屄被塞滿,他立即忍不住上下搖晃,用騷屄套弄莖身。
陸雄川發出粗吼,他按耐不住操幹起來,淫水順著結合處溼透褲襠,他抱著肥臀,雄腰狠重地聳動,嘴裡罵道:“嘶!還讓我給你松屄,你這肉洞本來就松。”
“姐夫你...啊...閉...閉嘴...啊...”男人的雞巴進的很深,傅思良被戳的頭腦發昏,好久沒有被操,屄口整個張開極大,淫水噗噗往外冒。
“別亂叫,咱兩後面有人。”陸雄川喘著粗氣,湊在小舅子耳邊說道,但身下動作不斷,他毫不在乎路人仍然繼續抽插。
“別...哦...”傅思良扭頭,還真
有人,他激動的縮緊屄口夾緊雄根,深處的屄肉吸潤雞巴頭,他抱住男人身體有些顫抖,但下面瘙癢感更刺激。
陸雄川看到小舅子這幅模樣,他停止抽插,小聲說道:“自己動,讓我看看你多不要臉。”
“你才不...不要...要臉...啊...”傅思良說著扭動肥臀,大肚子頂著男人的腹部,臀肉上粘滿了淫水,甚至就連男人的胯部也全是淫水。
“罵我?”陸雄川深深一挺,雞巴頭插到深處,又立刻停下來。
“不...哦...繼...繼續...”傅思良抱著男人翻白眼,雞巴頭戳得宮口發緊,他難耐地吸緊雄根,肥臀雖然搖晃著,但他畢竟懷了身孕,體力自然比不上男人。
“告訴我,想不想被姐夫操。”陸雄川抱著小舅子,挺腰慢慢抽插,但這樣慢動作的抽插根本滿足不了瘙癢的騷屄。
“再...再快...快點操...操我...啊...”傅思良抬同肥臀配合男人的操幹,但孕期喜淫,他需要狠狠地操幹,屄口張著吐露出粘稠的液體。
“媽的!這麼淫蕩,真想幹死你。”陸雄川不再忍耐,掰著小舅子的肥臀便開始狠插起來,黝黑的雞巴次次貫穿,恨不得將囊袋都塞進去磨擦,結合處被胯部濃密的陰毛磨得顫抖不斷,裡面的屄肉縮到一塊。
“搞...搞死我...愛死姐...姐夫雞...雞巴了...啊...”傅思良根本不在乎遊人,仰起脖子浪叫,騷屄口被男人痛得鬆軟無比,長屌每次都能幹到最深處,敏感的屄肉被雞巴頭全方位磨擦一遍。
“嘶!咬的那麼緊!”陸雄川半躺在草地上,他握住小舅子的大腿狂猛的抽插,騷屄很快被用到張開,結合處逐漸遍佈白沫。
“啊...好...好猛...”傅思良嘴巴微張,吐出熱氣,他挺著肚子抱緊男人,但隨著兇狠的插幹,只能扶著草地被幹。
“等把屄給你操鬆了,趕緊生個大胖小子。”陸雄川拽著腿操的根本停不下來,他屈死腿更加方便操幹,大概狠操五六百下,小舅子徹底癱在他的懷裡,身體顫抖著大聲喘息。
“不行...行了...求...求你...啊...”傅思良只有呻吟,每次被男人操幹都是極致的興奮,完全沉迷其中,直到下面透了,他才意識到男人已經戳破宮口。
“賤死你了!”陸雄川繼續猛幹,碩大的囊袋啪的肥臀全是紅印,等到兩人都盡興了,他才將雞巴頭頂進宮口噴射。
“你射的也太深了!哼!”傅思良等男人拔出雄根,身子依然敏感,他夾緊騷屄,趕緊將長衫穿好,披上大衣,他拿來紙巾準備排出精液的時候,等了大概四五分鐘,精液才排出來。
“你不是讓我松屄,還怪我了,我不插深點,怎麼松?”陸雄川將半勃的雄根塞進褲當,他懶散地躺在草地上,雙眼盯著小舅子無賴地說道。
傅思良指著男人想說什麼,但還是沒說,他也躺在男人懷裡,這麼美好的日子,還是躺在男人懷裡才好。
到了暮春,傅思良和陸雄川依然沒能回去北城,但孩子卻生了出來,生孩子當天,陸雄川找來了駐紮在東北的外國醫生,整個生產的過程很隱秘,幾乎沒有外人知道,不知道是不是陸雄川經常給傅思良松屄的緣故,孩子很快就生了出來。
到了孩子滿月的時候,傅思良終於和男人回到了北城,闊別大半年,北城還是那個北城,幾乎沒有受到戰爭影響。
回到陸家後,傅香凝就出了家,什麼都沒告訴傅香凝,直接消失了,連帶兩個小妾也都消失了,後來傅香凝問男人,那兩個小妾去哪了,男人搖搖頭,說不知道,然後又說,可能是怕你回來吃了他們。
孩子一歲的時候,他找了傅香凝,讓她給取個大名,但她直接回絕了,傅思良也沒辦法,只好跟她說好話,讓她早點回家,不過,傅香凝搖搖頭,說:“施主,我已切斷紅塵。”
孩子兩歲時,粗心的陸雄川終於給小孩起了大名,名字很怪,陸川良,傅思良多次要求改名,男人就是無動於衷,他還覺得自己起的名字很好。
孩子五歲時,傅思良有天坐在院子裡擺弄花草,男人從身後抱著他,傅思良有感而發,說道:“姐夫,你愛我嗎?”
陸雄川大男子主義,對於情愛他不會輕易說出口,但當小舅子問"愛他嗎",他說了比較男人的答案:“你是我的人,自然。”
傅思良那個同興,當夜把男人伺候了一遍,所有性愛的姿勢都敢嘗試,直到榨乾男人,他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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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完結了,我知道很倉促,但最近靈感不足,小舅子跟姐夫,怎麼寫都覺得不對,我會在下一篇彌補大家,還有,番外會有,自然是繼父跟繼子。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