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的問題,而是患者不配合,導致病情加重,家屬供不起費用,反而倒打一耙,對東醫進行抹黑。
最終,沈弋花了一筆費用安撫患者家屬,讓東醫召開發佈會,對上述內容澄清,這才挽回了一輪口碑。
既然能用錢解決,就絕對不要鬧到輿論上。
沈弋的眼底浮著淡淡的青色,這幾天他都只睡了兩三個小時,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他拿出打火機抽了口煙,卻被嗆了好幾口,奶白的煙霧縹緲升騰。
“漾漾最近怎麼樣?”他眸色幽深,單手枕在腦後。
司機彙報說:“姜小姐還是一樣,去上班然後買菜回家做飯,期間就見過喬小姐一個朋友。”
“喬頌啊。”沈弋淡淡應了聲,繼續靠著小睡。
姜予漾覺得最近真挺水逆的,本來想拿東西,結果不小心把玻璃杯碰倒,玻璃碎片碎了一地,有一片鋒利地劃傷了腳踝。
猩紅的血液映入眼簾。
她蹲下來,收拾著殘局,可一抬眼,就是周身氣場凌冽的沈弋。
他蹙眉,快步走過來,語意裡沒有指責,反而是很輕的溫情:“怎麼弄的?我不在家,就把自己弄受傷了,嗯?”
“不要你管。”她咬著下唇,義正辭嚴地說出這四個字。
“漾漾,別跟我鬧。”沈弋強撐著攬過她,嫻熟地拉開抽屜,將醫用酒精、棉籤一一拿出來,相當輕柔地給她劃開的傷口上藥。
剛準備說話,他就瞧見了小姑娘睫毛上溼-漉的水珠,看上去可憐極了。
“哭什麼?”這般情形下,沈弋還有閒心開玩笑調侃她:“不會是想我想的吧?”
明明知道他這人是故意激她,可姜予漾還是沒忍住掉入他設好的圈套,“你想得美,我才不會喜歡歪脖子樹呢。”
沈弋有那麼一剎那懷疑自己的聽力,小鵪鶉長本事了,居然敢說他是歪脖子樹?!
話一脫口而出,姜予漾自己都震驚了,好像再多的挽救都沒有用,她自暴自棄般放棄辯解。
他握著小姑娘柔軟的腿肚,接著往上一抬,乾燥的手掌不斷遊移。
她慌了神,耳朵染成緋色,頃刻間想要掙脫。
“沈弋,你別耍流氓。”
吳儂軟語倒是多了幾分調-情的感覺。
沈弋忽略不了那點反應,氣息混亂道:“你別亂動,再動我就忍不住耍流氓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臨時有事出門了一趟,來晚了,四十個紅包!
今天是比不上鴨店頭牌的歪脖子樹.沈狗感謝在2020-04-06 20:58:41~2020-04-07 22:52: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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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
10
她知曉沈弋在這件事上一向很坦誠,從不藏著掖著,所以只能僵直了身子,由著他把藥塗抹上去。
沈弋將醫用棉籤扔進垃圾桶,又察看了一眼她的傷勢,幸好劃傷的不深,不至於在美玉般的肌膚上留疤。
“藥上好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姜予漾語氣很冷,又刻意跟他拉遠了距離。
兩個人待在同一空間裡,卻分坐在沙發兩端。
初見少年,她只是小心翼翼地逆來順受,扮演好乖順的角色。
可沈弋的光芒是耀眼的,七年來,他的名字成為了她青春裡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大學時的姜予漾剛學著打扮,素顏好看,上妝更是一絕,隔三差五就有男生用各種方式表白,奈何室友說她活的跟個菩薩一樣,清心寡慾地看都不看那群躁動的男生們一眼。
其實她不是真正的無慾無求,只是見過了最好了,其他的那些於她而言就成了宇宙裡的塵埃。
真要放下沈弋,割捨的不止心頭上一塊肉,還有伴隨他的影子將近七年的自己。
但沒有人能一直活在過去,也是時候該跟過去的自己告別。
沈弋屏息凝神,梁著眉骨道:“讓我抱一抱。”
她被拉入他懷裡,感受的到今晚的沈弋確實累極了。
只不過他身上那種清醒的脆弱如同銳利的刀鋒淬進她心臟。
權當最後一個真誠的擁抱,獻給曾經最愛的少年。
一夜無夢。
慣常來說,沈弋的作息很規律,自制的可怕,無論晚上多晚睡,第二天都能按時醒。
但他今天早上沒有,甚至在她醒來的時候還在沉睡,算是破了例。
男人眉宇擰著,下頜微抬,就算睡著了也是極為規矩的,不會像她扭動的像條麻花一樣。
姜予漾早早地到了ICON,準備為陸朝野今天的外景拍攝佈置下任務分配,喝咖啡的期間,她刷到了東醫醫療的公關資訊,瞥過一眼就摁滅了螢幕。
她將長髮自然盤起,左耳一側別了個鑲嵌著碎鑽的髮卡,絲毫不顯俗氣,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減齡。
還沒到中午,天氣就熱的像個蒸籠。
同事喊她下樓吃飯,她應了聲然後婉拒了,用手頭的兩片面包飽腹,還算能撐得住。
從到京城唸書,姜予漾就意識到在這個盛大的城市裡每個人的起跑線都不一樣,她不再是那個可以隨意向母親撒嬌的女孩了,必須得堅強一點。
來之不易的機會就要努力爭取,因為很多東西從手頭溜走就不會回來了。
這次外景拍攝的主題是“盛夏·街頭”,很符合陸朝野身上隨性自由的氣質。
只不過雜誌社負責陸朝野外景這期的工作人員就得受苦了,頂著外頭將近四十度的同溫拍攝,每個人都像曬蔫兒了的草。
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到了約定時間,他們還得如同伺候祖宗一樣等陸小姨將陸朝野帶過來。
姜予漾用雜誌樣刊頂在頭頂遮擋陽光的暴曬,水潤的杏眼微微眯著,細密的汗珠掛在鼻尖和鎖骨上。
她抿了抿唇,試圖讓嘴唇不那麼幹燥。
小時候到了盛夏,她可以毫不猶豫地跳進滿是荷花的池塘裡游上兩圈,很快能解暑,但現在她只能乾站著,雙腿微微麻木,暴-露在陽光下的部分肌膚被曬的通紅。
不遠處,幾個雜誌社裡與她一向不對付的人到陰涼地休息,眼神若有若無地瞥過來。
“這陸大媽也太過分了,等人過來了,讓他們在四十度同溫下曬個個把小時角色互換一下。”
“陸朝野挺有禮貌的啊,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小姨?”
“姜予漾不是負責聯絡陸朝野的麼?上次看她討好陸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