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衝刺著,彷彿沒有停歇的一刻,完全屬於無意識的動作。
握緊茶杯的手因怒氣而發抖,青筋暴突,眉心擠成“川”字,血氣不停的在李相仲全身翻湧,“咔嚓”一聲,茶杯已經捏碎。平日裡皇小炎的一言一舉就能挑起他情緒的波動,此時他恨不得用捏碎杯子的手捏斷他纖細的脖子,不讓露出那麼下流的表情,更不准他發出淫蕩的叫聲。
他起了身,一步步靠近那沉醉在歡愛中,卻時不時為疼痛痛苦的少年,天已大亮,可在門窗緊閉的屋內,少年白皙的臉蛋他反而看得異常清晰,暈開的紅暈,抹了胭脂似的朱唇咬在白玉樣的齒下,頂端的刺痛讓他難受地扭頭,哭了一樣的甩頭,“好疼……”
忘卻疼痛,他只想寶寶,奮力的律動,低喘,只為讓自己的種子生根發芽。
一指挑起他皺巴巴的臉蛋,終於剔透的淚珠滾滾而下,露出宛如又受到欺負哀怨無比的眼神,粗糙的指腹在細膩的下巴撫摩,敏感的身體竄過欣喜,泛起輕微的顫慄。
“昨天還要得不夠嗎?”望著這張紅雲遍佈的淚顏,目光直直射入朦朧而興奮的睡眼裡,低沉的嗓音嘶啞的響起,欣喜再一次竄過皇小炎的身體,化為快樂的顫慄。
“要……”臉蛋靠在他手上摩挲,像只偷到腥的貓兒舔舔飢渴的嘴唇,溼潤的嘴唇來回擦動拇指,喉嚨裡發出咕隆的吞嚥聲。
“你的身體還能承受的住嗎?”攫起他的下顎,那雙眯起的眼睛散發無限的魅惑,盯著男人扭曲的臉孔,快要清醒的神志又陷入無邊的混沌中。
下巴有點疼,有一處地方比這更疼……想要貫穿,想要更緊更溼又溫暖的地方包住自己……
“啊唔……”腦海裡閃過模糊的片斷,交疊在一起的身軀,肌膚互相摩擦產生的熱度,汗淌下,滴在結實的胸膛上,還有那平坦的小腹,想讓小腹攏起,所以很努力的做著,即使筋疲力盡,他也不停止。
“相仲……相仲……”黯淡的雙眸出現一絲光亮,難解的痛苦閃過,雙手扯住李相仲的衣襟,“親……親我……”顫抖的聲音,瑟瑟發抖的身體,閉上潸潸落淚的眼睛,厥起嘴等他親吻自己。
這般可憐的模樣,恁是心腸如鐵也拒絕不了。
彎腰低頭吻上柔軟的嘴唇,那條舌頭立刻纏上他,毫不客氣的長驅直入,抱住他的脖子吮吸口裡的津液,直到自己不能呼吸,急喘的放開,拿一雙沾上情色的妖媚眸子看著他。
“相仲,這裡受傷了。”他指指頂起褲襠的跨下,溼了大塊的褲襠上滲出淡淡的血色,“好痛啊,怎麼辦?會不會廢掉啊?”他抓住李相仲的袖子,緊張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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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緊張得忘記呼吸,可憐巴巴的等著他的答案,這一瞬間,李相仲想欺負他,讓他露出更可憐的眼神哀求他。
“看起來真得廢掉了。”盯著那一小塊的血色,李相仲沉吟片刻回答。
皇小炎一下子懵了,渾渾惡惡不知所措,絞住他的袖子慼慼哀哀地低著頭,通紅的眼眶裡蓄滿淚水,哭泣道:“嗚嗚……幫幫我,我想要寶寶……嗚嗚……相仲……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懷上寶寶?你要幫幫我呀!嗚嗚……”
到了這一步他還想著不可能擁有的寶寶,李相仲哭笑不得,擷住他的嘴唇,輕柔地啄著他的臉上的淚水,他才停止哭泣,張開嘴主動與他勾纏。
“啊恩……”李相仲將自己的氣息強硬的灌入他的口裡,皇小炎感覺到身體又開始發熱,頂端的小口冒出的黏液沾溼傷口,又痛又麻,他扭動身體往李相仲的懷裡靠,舌頭被又吸又吮,陣陣酥麻讓他不由自主磨蹭著他的胸膛。
放開他幾乎不能動彈的小舌頭,連線彼此的銀絲被他吸進豔紅的嘴裡,李相仲的下體竄出衝動。
“還要……恩……”皇小炎勾住他的脖子,勃起頂在他的大腿上,剛剛摩擦了下痛得他跳起來,抓著他的手放在跨下,啜泣不已,“好痛,嗚嗚……相仲,我好痛……”
手掌下的東西硬如鐵燙如火,並不像他的主人表情那般慘兮兮,手指半褪下褲子,白玉樣的棍子跳出來,害羞似的染上粉紅色,頂端紅腫一塊,小口早被主人蹂躪的破皮,掛著幾絲血絲,顫巍巍地等著人憐愛的撫弄它,抹去它的透明的“淚珠”。
指腹揩去黏液均勻地塗抹在玉棍的周身,溫柔的撫摸頂端的小口,粗糙的老繭刮弄得小口興奮的吐出黏液,刺痛伴隨強烈的快感麻痺了皇小炎的神志,扭腰在他的手裡抽送。
“啊……你弄得我好舒服……再快些……”貪歡的身子並不滿足這樣的套弄,他舔著李相仲的頸窩,探進他衣領裡,撫摸厚實的胸膛使他自己對這具身體益發的貪戀,腦海裡全部都是如何進入那個穴裡抽送自己漲得發疼的慾望,將自己的精液迸射在深處,孕育新的生命。
就才皇小炎幾乎到達極樂頂端吶喊時,李相仲無情的推開了他,他趴在床上,氤氳的眸子不解的望著他平靜的眼睛。
“啊哈……”他爬向他,不知何時變得赤紅的眼睛妖媚的可怕,全身散發考驗人自制力的情慾氣息,嫩白的屁股高高的翹起,大腿下的玉棍早已做好準備。
皇小炎四肢並用撲向李相仲,李相仲側身避開,他差點滾下床,他厥起嘴不滿地盯著跟他玩起躲貓貓的李相仲,邊呼呼喘氣邊大叫著:“你……你怎麼可以躲開?讓我好難受,你要負責。”
踢開礙手礙腳的褲子,他兇猛地撲向李相仲,李相仲僅是微微一笑,又避開了他,慾火如燎灼熱皇小炎敏感的身子,而李相仲一次又一次的躲避無疑是火上加油,他跺腳卻無可奈何。
“嗚嗚……我要做啊……”相仲明明就站在床邊,但不管他怎麼抓連衣角都沒碰到,沒了主意的皇小炎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去,耍賴的哭個不停。
李相仲踱步走到桌邊坐下,啜飲一口冰涼的茶水把玩著茶杯,深邃的眼睛深沉的盯著坐在地上不肯起來的皇小炎,勾唇道:“你自己做。”
“咦?”皇小炎驚奇地瞪大眼睛,“自己怎麼做?”
“忘了嗎?我教過你的。”笑容越發邪氣,“還要我再教你一遍嗎?”
“恩。”皇小炎點點頭。
“呵呵。”總是這麼忠誠自己的慾望,這麼天真的人怎會讓人捨不得欺負,光把他弄哭就會引發男人的獸慾。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