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紀扉初中是同校,但互不相識。我們成績家庭環境與朋友圈都天差地別,根本沒有認識對方的可能,甚至都不是上的同一所高中。那是暑假的一個下午,我那致力於出軌和給我塞生活費的好父親也許是受了什麼刺激教育之心大發,更可能是在酒桌上吹自己教育有方的時候讓人發現他唯一的兒子還是塞錢上的高中的事實。總之是讓我去觀摩他一個下屬的兒子在市裡演講比賽得到金牌之後的展示表演。嗐,去就去唄,我到底也不是叛逆的兒子。市大講堂附近小小一段路堵了將近半小時,我蔫頭巴腦地從計程車上下來,找到座位準備睡個好覺,忽然看見那一抹白襯衫和紅白臉龐的亮色。
也不能說多好看吧,眼睛挺圓,總體就一般水平,是明顯的素顏,不過倒是對我胃口,如果不是個學霸我就會追了。學霸的話,我不想搭理對方,對方也不會想搭理我。演講的題目相當形式主義,我看見臺上那個用西裝卡出細腰的身影一下一下地除錯著正紅色的幻燈片,背挺得很直,像是要扛起什麼。我漫不經心地看到他的名字,紀扉。
自我介紹了一大堆,我只明白他是個學霸,在省重點上學,聽得我興致全無。正當我睡得口水都流出來時,也不知道是什麼突然驚醒了我,很可能源於我吱哇亂叫的胃對食物的嚮往。說起來,我覺得人真是一種難懂的生物,為了吃喝造了一大堆東西,弄了一大堆理論,可是為了完善所謂的文明,這些東西又讓人難以安心吃喝。就像我搞不懂臺上他講這些為了什麼。
我看見演講進行到了提問環節,正把裝模做樣的筆記本往包裡一扔,突然聽到有人站起來發問。我也聽不懂他在問什麼,也許是講政治,也許是講思想,就看見那個叫紀扉的傢伙瞪圓了本就圓溜溜的眼在聽,一邊聽一邊點頭,然後點頭,微笑,作出解答。我只能朦朧地聽見他說些“我是為了自己”,剛想這個孩子腦子還沒壞,就聽見“也是為了人民”這些形式主義的大話,馬上偷偷從後門溜走和我的午飯會面去了。
那時我竟然以為紀扉是個嬌矜的小公子,真是不可思議。看看他趴在我胯下給我舔屌的時候一臉痴迷的賤樣,我就越發覺得當時忽略了我爸說他手下職工的情況就抬舉他的我智商歸了零。當然,我們市那個閒話報紙上關於他優秀事蹟的報道也功不可沒。他穿著那個省重點的校服,眉眼飛揚。我當時脫下褲子,擼了一發。
我那時不知道他是個婊子,甚至不知道他是個雙性人,只是第一次覺得一個學霸如此誘人。而且我是個好人,招惹前途大好的學霸這事,想想就挺愧疚的。我是尊崇知識的人,覺得他們這些成績好的傢伙,就合該一心一意投入學習搞個研究建設未來,讓我這種懶人多沾點光再吃喝玩樂兩天。我那時覺得騷擾他的人不知好歹,現在倒懷疑在我把他從騷擾他的人胯下救出來時,這個免了一頓狠肉的婊子是不是還得記恨我沒讓他吃到雞巴。
但總之我為那個心目中的小公子努力學習來著,甚至不知道那個小公子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小婊子,而這個婊子現在還企圖用他的婊子屄上位當我老婆!
“操,閉嘴吧婊子。”我忍不住罵道,把他最喜歡的原味無套雞巴插進水屄裡,一下頂到他的子宮頸。這個淫話很多的騷貨一時間被我一杆到底的屌搞得找不著北,兩眼翻白得也忘了什麼男朋友的事,就知道“騷屄”、“粗雞巴”和“被肉得好美”。我倆在那個陰臭的廁所整整待了倆小時,搞得紀扉上面下面都張著嘴流精,搞得我身上滿是愉悅的性愛味和不愉悅的廁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