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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迫未來暴君給自己xi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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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時衡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百無聊賴的撐起了頭,看著房間的佈景。

這是一張雕花大床,兩邊掛著淡青色的帷幔,正對著一副山水屏風,不遠處的牆上掛著一根鞭子,室內放置的瓷器和燻得暖香透著股奢靡的味道。

這具身體的原主也的確是京城有名的紈絝,流連青樓不務正業遊手好閒,脾氣還乖僻暴戾。

阮時衡回想著系統傳給他的劇情以及原主的記憶,輕嘖了一聲,抬起了手。

他一動,旁邊的丫鬟蘭香就戰戰兢兢的湊了上來。

“爺?”

“裴瑜呢?”

“還在外邊跪著呢。”

“讓他進來。”

阮時衡揮袖,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少年有些踉蹌的走了進來,他被推著跪在了地上,膝蓋磕著地板的聲音讓人牙酸,那少年卻沒什麼反應,只是垂著腦袋。

“抬頭。”

裴瑜抬起了頭,路出了那張帶著些陰沉的美人臉。

這張臉無疑是生的好看的,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他的面上有著青紫的傷痕,卻也無礙那份漂亮,只是眉眼間的陰沉和木訥多了幾分讓人厭棄的味道,但阮時衡知道,這都是他裝的。

因為他就是這本書的男主。

裴瑜的真實身份其實是當今天子的孩子,當年皇后外戚把持朝政,皇帝頗受掣肘,後宮的孩子也被皇后禍害了個遍,皇帝不想自己這個血脈也被禍害,就把他交給了自己的親信讓他帶出宮撫養,可是風聲走漏,皇后的人來斬草除根,那個親信用了別的孩子來替,讓自己的妹妹帶著裴瑜跑了。

一個弱女子養活一個孩子並不容易,尤其是親信妹妹也就是裴瑜的新養母姿色尚好,很快就被人看上了,她乾脆嫁給了這位京城富商做妾,把裴瑜藏在了京城底下。

她有容貌有手段,把富商迷得五迷三道的,富商的正妻早夭,她算是後院裡最有話語權的那個,把裴瑜照顧的很好,可惜她命薄,染了一場風寒拖了許久不見好,沒多久就死了。

阮時衡附身的原主就是這位京城富商的嫡子,他一直看自己這位受龍的姨娘不順眼,連帶著她帶來的拖油瓶裴瑜也不順眼,在姨娘死了之後,裴瑜就成了他折磨發洩的物件。

現在是姨娘死的第二年,在這兩年裡,他打罵裴瑜是常態,讓他在三伏天裡烤火,讓他在冰天雪地裡下跪,罵他是賤種,讓他學狗叫,總之把一個炮灰尋死之能發揮到極致。

裴瑜對自己真正的身份心知肚明,一直在暗地裡做準備,但是明面上還得忍著,不想自己身份暴路而被皇后的人察覺,所以在他被接回皇宮成為太子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炮灰折磨致死。

因為裴瑜在長達三年的折辱裡落下了病根,一到陰雨寒天就會膝蓋疼,疼的時候還會把炮灰的墳挖了拖出來鞭屍。

阮時衡看著這張臉心裡嘆氣,這可是地獄難度,比欒玉那個難多了。

好在這還是第二年,離男主被找回去當太子馬上就做新帝的時間還有一年多。

阮時衡在自己的思緒中,周圍的人卻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下一刻少爺便暴怒,讓他們也被牽連。

“把他拖出去,找個大夫來給他治治,病懨懨的樣子看著就煩,汙了我的眼。”

阮時衡語氣不耐的說,他沒再多看裴瑜一眼,彷彿多看一下都會髒了他的眼。

丫鬟小廝們本來聽見第二句就覺得悚然,可等少爺說完又覺得正常了,少爺就是個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的性子,今天賞人金子明天把人踢下荷花池讓人險些溺死都是常事,一定是想要把裴瑜給治好然後再折磨他吧。

“你們都給我盯著,要是半月後他還是這幅惹人煩的樣子,你們都他一起吃鞭子。”

阮時衡的眼神掃過眼前的丫鬟小廝們,那幾個人兩股戰戰,連忙稱是,拖著站不穩的裴瑜就下去了。

裴瑜看著那抹暗色的衣角,垂下了眼眸。

等到室內的人都退下去了,阮時衡才又面無表情的倒在了床上。

系統悄咪咪的路頭,小心翼翼地說:宿主你還好吧?

阮時衡:你找的這個破身子,我能好?

系統努力安慰:我也沒有辦法嘛……宿主就當做是上個世界那樣嘛……

阮時衡冷笑不答,原主性格暴躁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的身體和一般人不大一樣,他是個雙性人。

雖然生的偉岸高大,但是是個天閹,那兒生的短小,底下沒囊袋,藏著個女人的穴。

雙性阮時衡也不是沒當過,他冷笑的原因是因為原主這身體的操蛋之處不止於此,他還會產乳。

和生理期似的,每月都有那麼一週的時間,而且時間還極其不固定,原主本來就很看中嫡子這個身份,不願意比其他兩個庶出的弟弟差,可天生的缺陷讓他男人自尊十分受挫,無能狂怒,只能故意流連煙花柳巷來讓別人覺得自己很行。

不過產乳倒是可以成為一個突破口,阮時衡撥了撥自己的頭髮,心裡有了主意。

接下來的幾天阮時衡都沒有去找裴瑜的麻煩,讓他好好的養傷,當然明面上卻不能這樣,會讓身邊的人覺得奇怪,所以阮時衡在頭一天就買了條小狗,將近半月的時間不出門,把所有遞帖子的邀約都推拒了,一心在院子裡逗小狗玩。

那是隻白毛的小奶狗,但是眉心有一點黑,有點像一尾魚,所以阮時衡給它起名叫小魚。

小魚是隻三個多月大的奶狗,它看著乖但性子惡,對誰都狂吠,唯獨對著阮時衡乖的不行,哪怕是負責餵它的蘭香都沒辦法摸一摸它。

裴瑜到院子裡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阮時衡在逗狗。

他穿著一身黑衣靠在亭子裡,那張英氣的臉帶著輕笑,正在用肉乾逗著那隻奶狗,看著平易近人,可裴瑜知道這人到底有多惡毒噁心。

那隻奶狗吃不到肉乾,被逗急了直接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裴瑜心下冷笑,等著看見那隻小狗被男人暴怒踢出去致死的畫面。

“好好好,不逗你了,鬆開。”

阮時衡被咬著也不疼,奶狗的牙還不尖,他輕哄著還摸了摸奶狗的牙,從狗嘴裡抽出了溼漉漉的手指,點了點狗鼻子。

小魚討好的舔了舔,把他旁邊那根手指也染得溼淋淋的,阮時衡也不嫌,把肉乾喂到了他嘴邊,把狗抱在了懷裡。

他抬眼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裴瑜,對他招了招手。

裴瑜走了過去,哪怕他現在身上的傷痕已經好了,但是在看見這個人的時候,他仍然會想起那些屈辱,恨不得把這人殺之而後快。

那些陰鬱殘虐的想法被他掩藏下來,他狀似恭敬的站在了阮時衡的身邊。

阮時衡撈起了他的衣袖,用他的袖子擦了擦被狗染上口水的手指,便沒再搭理他了。

小魚看起來倒是不太喜歡裴瑜,對著他兇惡的叫了幾聲。

“別鬧。”

阮時衡敲了敲小魚的腦袋,看著

立馬安靜的小狗擼著它的毛。

不過他也沒摸多久,胸前的脹痛讓阮時衡有些煩躁,他放下了小狗,揮退了下人,讓裴瑜跟著自己進內室。

裴瑜心知這人又要虐打他來發洩了,袖子裡的手握成拳頭,看著阮時衡的背,眼裡閃過一絲冷光。

阮時衡坐在了床上,手裡拿著牆上掛著的那根鞭子,讓裴瑜跪在自己面前。

他手腕有技巧的一轉,鞭子便捲上了裴瑜的脖子,扼著他的咽喉。

他將鞭子朝著自己的位置收緊,勒著裴瑜喉嚨的鞭子也收緊,似乎要將裴瑜就這麼勒死。

在裴瑜打算不再偽裝出手殺了他的時候,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消失,空氣湧入肺部,他握成拳的手指鬆開,撐住了地面,竭力忍著自己的殺意。

阮時衡卻在這時候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將他面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卻並不在意。

“裴瑜,你應該知道你的命在誰手裡,我讓你活著你就能活著,我讓你死你就得死。”

“裴瑜明白。”

裴瑜如是說,心裡卻在想著怎麼讓這個人快速的‘意外死亡’。

“那你就得聽話,倘若接下來這件事有第二個人知曉,我立馬要了你的狗命。”

阮時衡拍了拍他的臉,手指滑到他的脖頸處,看著上面勒出來的痕跡,語氣沉沉。

內室的門已是栓上了的,阮時衡將鞭子丟在一旁,冷著臉開始解衣服。

終於可以脫了,得費心鋪墊才能走到這一步,胸前的脹痛和堵奶似的,格外折磨人。

裴瑜的喉間泛著血腥味,他看著那個背對著他脫衣服的男人,握緊了暗器,倘若阮時衡看上了他這張臉想做什麼的話,可能他就活不過今天。

隨著外衫中衣的解開,裴瑜弓起了身體,在看見阮時衡上身纏著的白布的時候頓住,有些詫異。

阮時衡纏的是裹胸,不纏不行,不然會激凸,容易被下人發現。

他坐去了床上,正對著裴瑜,低著頭解著束胸。

在束胸完全解開後,一對蜜色的巨乳擺脫束縛後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在裴瑜的眼前晃動著。

裴瑜有些恍惚,男人的胸會這麼大麼,如此形狀,倒和女人差不多。

“上來。”

裴瑜收了暗器,上了床榻。

他的頭被忽的按在了綿軟的奶子上,陌生的觸感讓他渾身僵硬。

硬挺的暗紅色的乳粒就在他唇邊,他聽見了阮時衡帶著些沙啞的命令。

“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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