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你主意嗎?結果到頭來也是嫌棄我下賤!你到底想我怎麼樣,我已經受夠了! ”
他越說越大聲,彷彿要將這段時間的委屈不鬱發洩出來。
“你成功了,我離不開你了,我被你的徹底俘虜了難道還不夠嗎?我心甘情願從一個只愛女人的直男變成你的母狗難道還不夠嗎?我已經沒有了作為人的尊嚴,我承認我是哥斯德摩爾我承認我在那段被你侮辱的時間愛上了你!愛上了一個從沒露過真面目的男人!愛上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難道還不夠嗎?”
“陸行,你究竟還要折磨我多久!”
“姐夫!你滿意了嗎?”
他哭的泣不成聲,涕淚橫流,看上去似乎痛不欲生昏厥的模樣。
易臨不是傻子,更不是一無所知的笨蛋,不說從一開始,就在狗籠的那段時間足以讓他想明白了很多事,從未露出的真面目,熟悉的身形,讓人膽戰盡心的恨意,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但結合他在診療室說的那段話便解開了一切謎團。
他姐姐和他,都拋棄了這個可憐男人。
他們都是罪人。
所以他才會墮落的這麼快,身為一個心理治療師,他不可能不知道在他體內打的不是什麼營養液,而是一種讓人神經混亂產生幻覺的東西,可是他繳械投降了,沒有反抗。
不僅僅是贖罪,也是真的,在這段時間內,
真真切切地患上了哥斯德摩爾。
愛上了這個男人,他的姐夫,被他們姐弟拋棄的可憐男人。
陸行還是有些驚訝,不過轉念一想,畢竟他們生活在同一屋簷下這麼多年,被認出來也不是什麼很奇怪的事,而且能在這個時候打擊到這個男人,他也覺得開心無比。
在他內心出了問題腐爛了之後他就學不會愛人了,被封印起來成為一具只會發洩復仇的肉體了,所以無法理解易臨說到自己患上了哥斯德摩爾綜合症的痛不欲生,可是在這一刻,還是有什麼東西松動了一下般。
他蹲下去,捧著他滿是淚痕和腳印的臉。
“姐夫……”
砰砰砰。
“陸大哥,你在嗎?”
“喂,老男人,開門開門!我們來找你借油啦!在不在!”“閉嘴笑圓不準這麼沒禮貌!”砰砰砰的敲門聲和男人嚴厲訓斥的溫和聲,在室內兩個人僵硬的氛圍響了起來。
“你現在有一個擺脫我的機會,衝出去開啟門,向他們求救。我不會公開你的資訊,你只有一個機會。”
陸行狀似溫柔的扯掉自己臉上的口罩位置,用它來擦拭易臨臉上的汙穢,聲音輕輕柔柔,似乎在引誘什麼似的。
易臨定定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推開他,站了起來,陸行嘴角微撇,以為他真的要衝出去逃離這個地界時候,他竟然又去撿去那些被他扔遠的狗尾巴和乳夾的情趣小物拿了過來,面無表情仰著臉道:“你從沒為我戴上這些,現在,就給你個機會吧。”
四兩撥千斤地將“機會”推了回來,不著痕跡的表示自己願意跟隨,與大言不慚的語氣不符的是他竟然又跪了下去,像當初他強迫他的姿勢。
母狗。
只是這一回,他希望進入的不再是冷冰冰的狗尾巴,而是這個真真切切的男人。
他的主人。
門外久接不到訊息的沈方和小圓,已經走了。
此時此刻,世界猶如這個空間一樣萬籟寂靜。
第十七章 落地窗下隨時有人走過
陸行眯了眯眼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知道,更何況你根本就沒打算放我走,”他慘笑了一下,“你恨我。”
有那麼一下子扭曲內心溢滿惡意野獸的陸行被觸動了,這個男人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樣,說實話是翻天覆地的變化,高高在上、不屑、到了後來的懼怕、恐懼、沉迷,他的眼神簡直像是有了光一樣。
像是飛蛾撲火似的,帶了粉身碎骨的決裂。
陸行竟有一絲猶豫,按理說像他這種墮入黑暗有報社傾向內心扭曲的人來說是不會有這種情緒的,可是在這個時候,在他的仇人求著他上他的時候他竟然猶豫了,十分不可思議,可能是那個眼神帶給他什麼望不可卻的情緒。
易臨動手了,他握住陸行的手到了自己胸前,充滿旖旎的撫摸自己的身體,在一個月之前要是有人告訴他,會在一個月之後他會張開大腿讓一個男人進入,會心甘情願地跪下來像只母狗一樣讓那人的手去侵犯他,而且那個人還是他最瞧不起的懦弱男人前姐夫,他絕對會嗤之以鼻一拳打過去廢了他。
他是那樣的高傲,是那樣遊走在各個女人身邊傲氣不羈,可是,誰又能想到呢?
易臨懷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情解開了陸行皮帶,陸行沒有阻止他。
“我知道的,我這麼做的下場是萬劫不復。”他託著陸行的沉甸甸的柱體,“可是我不後悔。”
他張開嘴巴,為一個男人含住了一個人身上最汙穢的部位。
……
夜色深,暈黃的路燈照射著一件不起眼的住宿樓的落地窗上,兩條赤裸裸的人影交纏翻滾著,風揚起簾子,似乎為在瘋狂的舉動而驚訝著。
這裡隨時都有可能路過,然後一抬頭就能看見那淫靡瘋狂的場景。
體型修長漂亮猶如上層人士的優雅男人被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壯碩男人分開雙腿架在玻璃窗前,乳頭和臉貼在玻璃那裡被身後所撞的變形了,似乎十分痛苦又十分歡愉的樣子,撥出的熱氣在玻璃變為霧氣,一顰一笑之中都是滿足的氣息,若是有人不經意間忘下走幾步,說不定還能看見後面年輕男人被壯男進入的場景,那豔紅的穴肉包裹著脹大的性器進進出出,水聲不斷,交合拍打聲足以讓每一個人熱血沸騰,恨不得親身體會一般,仔細一看,那男人家中還十分落魄破舊,讓人憤恨不平,憑什麼這麼無權無勢的老男人還能享受這麼美麗不屬於他們身份的尤物,恨不得殺死他才好。
而且隱隱約約中,還能聽到那年輕俊秀的男人沙啞的淫叫,五官漲紅,趴在前面,混亂又快意的高叫,手指在那透明窗上抓撓著,蜷縮著,看的出來是爽的。
“嗚嗚……好滿……好大……裡面要漲死了……”
“後面要漲死了……好舒服……好厲害……捅到了……就是哪裡!”
易臨哭叫著,由下而上的快感快要淹沒了他,似乎是飛在天堂似的,快活得不得了,每一處瘙癢的地方都被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