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兒,好好過你的日子罷,我走了!”
岑言再次抓住他,硬生生把他拖到屋內,關上了門,‘什麼事?’章維怪異道,“神神秘秘的。”
“你摸摸我肚子。”
岑言不由分說,抓著章維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哎呦。”章維嚇一跳,拼死地收回手,臉頰發紅地瞪圓了眼珠,“你幹甚?”
岑言笑了,走上前柔聲道,“章維,你剛剛摸到我肚子了,便是認了我腹中的孩兒。如果有朝一日,你聽說這孩兒過的日子不好,能不能請你……請你來照料著她一些?就當是、是我們兄弟之間的情面,好麼?”
“你怎麼會有這等說辭?”章維看著古里古怪的岑言,一時覺得他像變了個人。
“只這麼一說,只是在說‘如果’;所以才要你點頭答應,萬一將來有這麼一天,你要記得自己的承諾。難道你真的相信蕭淨一生只有我一個麼?只有我生的子嗣麼?”岑言問。
聽了這話,章維覺得有理。他是臣子之後,自然看盡了這個世道,王孫貴族,哪裡沒有三妻四妾的。
一時說得信誓旦旦,但是轉眼就能棄。
“好吧。我答應你。萬一有這麼一天,我會代你照顧你的孩子。不過,那時候你去哪裡?”章維問。
岑言苦澀一笑,並不回答。
轉而回身,把架子上的那隻金兔子取來,拿布包裹住塞進章維的懷中,“給你的!”
“喂,你把我當什麼啊!我又不缺金子!”章維大叫。
岑言衝他擠眼睛,笑嘻嘻道,“不是給你的。等我的孩兒出世,你把這東西拿來送給她!讓她叫你一聲叔父,豈不更好?”
“渾說。若被蕭世子知道我拿舊物贈人,非得瞧不起我。莫忘記我也是侍郎公子,別以為我是乞丐!”
“行啦行啦。大不了你把金兔子換成金牛,到時候送來就成啦!”岑言也不理他的話,在他的吵嚷聲中,又好說歹說,留著他吃了午飯,最終實在留不住,便只能由著他離開。
晚飯的時候,岑言把滿桌子的菜吃了一半,又吃了一大飯米飯,肚子飽飽得。
心下的大石落了地,也吃得多了。
☆、第56章 自由
晚上蕭淨沒來,岑言也沒放在心上,反正他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其他的都隨便蕭淨去。
第二日,蕭淨趕來吃早飯。
夏善隨後捧了個包袱過來。蕭淨當著岑言的面,把包袱開啟,只見裡面竟是一撂女裝。
岑言尋問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蕭淨把包袱塞進岑言懷中,“都是給你的。以後想去哪裡,讓侍衛跟著,穿著這裡面的衣服去,莫要到半夜跑出去買衣料。”
肯讓他外出了?
岑言大喜,抖露著懷中的包袱,只是這裡面的衣服不是青色的灰色的暗色的,粉暗色的冷玫色……卻沒有一件是鮮豔的。
“這些顏色,我都不喜歡。”岑言提不起勁地說道。
蕭淨沉臉,“你穿鮮豔的做甚?莫非肚子大了嫁了人了,還要勾搭別的男人的目光?以後好看的衣裳,只給穿給本世子看,別人不準看。”
岑言抬頭一臉嫌棄地看著面前這面目可憎的男人,他還能不能再自私好。
“好吧,居兒不喜歡,那以後就莫說了,光著身子出門罷!”蕭淨作勢要把女裝收回去。
岑言撇撇嘴,緊緊摟入懷內,只得應下,“都隨你,都聽你的還不行?”
蕭淨見他應了,扭頭對夏善吩咐,“以後小公子出門,身邊不得少於十名護衛,聽到了麼。”
“屬下遵命。”
“十個太多了吧,兩個就行。”岑言遲疑地說道。
“十個。”蕭淨一步不退地說道。
“要不,三個?”岑言討價還價,“十個實在太多了啊,出個門後面還跟一大堆,這是出門還是押送刑場啊!”
蕭淨劍眉聳聳,鬆了口,“八個。”
“四個吧?”岑言討好地衝他笑笑,“八個也很多啊,你想又不是去買西瓜,更不是去搬石塊,也不是抬轎子……”
“行了六個,不能再少了!”蕭淨黑了臉,上次在布莊那件事,查清楚是世子妃命人殺輔居,是以輔居若要出門,身邊絕不能少侍衛。
“四個吧。”
岑言笑眯眯地,丟了包袱,大剌剌坐到蕭淨大、腿上,雙臂環住蕭淨的脖子,歪頭猛然親上他,撬開牙關,狠狠勾住他的舌,用力吮吸。之後又討好地鬆開一遍遍地舔拭著,直到氣喘吁吁。
笑靨如花,岑言小臉坨紅,聲音柔媚如骨,“世子……喜歡吧……要不,四個吧……”
蕭淨被他勾得心尖發癢,一把擁住他的腰,咬著他的耳朵,語氣曖、昧入骨,“四次……今晚四次,……嗯?”
“算了,”岑言當即推開身下的男人,站起身抱著肚子走開了,“六個就六個,給我十萬大軍我也帶得出門,哼!”還四次呢,當老子是什麼啊,一次都受不了……
岑言進內室換衣服,蕭淨懷中冷冷的,空蕩蕩的。
他扭頭朝四下看去,夏善與小香拼命地垂著頭扮演柱子,只是那伸出來的雙耳,耳尖發紅召示著剛剛的話,他們聽了個徹底。
“都退下。”
“是。”聞聽世子命令,兩人如蒙大赦,飛快溜出門,並把門緊緊帶上。
小香臉頰發紅,夏善也不輕快,吐了口氣。抬頭朝倆人對視一眼,又飛快地錯開眼神,朝各處看去。屋內此刻傳來輔居的驚叫聲,接著便是你儂我儂的纏綿蜜蜜之語。
夏善輕咳一聲,到遠處守著。小香退到花園去拔草。
本打算今天出門的,結果折騰到天黑。
蕭淨有令,天黑不準出去,只准白天出門。
岑言沒法子,只得等到明天白天了。
一晚上睡得踏實,天一亮,岑言便神清氣爽地出了門。
“公子,您穿這身青裙真是很漂亮呀,但是走路要這樣的,不能這樣。”小香在旁邊示範,讓岑言走路要輕盈,步子要邁得小,雙手交疊在身前,不得甩臂,也不能大步邁。
岑言甩甩手臂,搖晃腦袋,“行了,誰會關注一個孕婦的走姿,就這樣就行,又不是真當女人。走吧!”
小香無法,只得拎了籃子跟在他身邊。
“小公子,您去街上幹什麼呀?”小香緊跟在身邊,好奇地問道。
“你別問,就跟著看就行。”
岑言當然要為自己做兩手準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