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淚痕，順手抹了一把，問：“小姑娘懂得挺多。”還熟人作案，挺專業。

“是大人教的好。”嘿嘿，是系統教的。

“跟叔叔回去做筆錄？”

“好。”

來的一共兩輛警車，洪興國關一輛，姜小滿上的是另一輛。

直到被關上車帶走的時候，洪興國這才意識到這件事情怕是大發了，才開始後怕起來。一張黝黑的臉瞬間慘無人『色』，面如土灰。

看到被警察抱住的姜小滿，洪興國怒從心頭起，越想越窩火，越想覺得害怕，於是隔著車窗對著姜小滿破口大罵。

“我草泥馬草泥馬草泥馬……”

可惜車子隔音太好了，姜小滿什麼都聽不見，只能看見車裡的洪興國一臉猙獰的看著他，嘴巴也十分誇張的在動來動去，動來動去。

她問警察叔叔：“他在說什麼？”

“嗯……他說謝謝你。”

“哦，不客氣。”姜小滿對他揮揮手，關著洪興國的那輛警車就先開走了。

-

等到了警句，洪興國被壓著做筆錄，姜小滿……在泡麵。

她說她餓了，警察就給買了一桶泡麵回來，給她泡著。

“小姑娘，記得家裡的電話號碼嗎？和家裡人聯絡一下，免得他們擔心。”

家裡的號碼，裝上座機的第一天，舅舅就讓她背呢。

姜小滿點點頭，然後打電話回家去。

電話一接通，姜小滿就捧著話筒，哭得稀里嘩啦，眼淚說來就來。

“喂，是姥姥嗎？”

“姥姥你別哭，我在警察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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