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香皂,在游泳館門口的松樹下等待。
盧佐正在繞著學校跑圈,他每次經過我都會咳嗽不止,頭髮被空氣吹成掃把狀。
我正在研究螞蟻的運動方式,並沒有抬頭,在證明結論後會在水龍頭下告訴他——螞蟻主要靠爬行,但是蟻王和雄蟻有翅膀,能夠飛起來進行交尾。
他不理睬我,看起來很高傲,我也不明白他在氣什麼。但是圓圓剛運動完,透著健康的色澤令我無法移動視線,繼而心臟狂跳面紅耳赤,難以抑制粗重的呼吸。
他扭頭看我一眼,刷地裹上浴巾——你真是變態。
不讓我看他。
我非常榮幸,也很珍惜這失而復得的權利,一直小心翼翼不讓自己的眼珠子亂轉。
雖是如此,他卻在某一次洗漱後,用一張巨大的毛巾把我裹吧裹吧夾走扔到了皮椅上。
十分奇怪。
他要引誘我交尾。
我被堵在衣櫃門邊,掛件一樣四肢盤在他身上,像掛在小學生書包上似的,一直蹦蹦跳跳上下顛簸。而他捧著我的臀/部,將觸角伸進了我後面,將近二十年裡,那裡一直被作為肛/門使用,現在被成了生/殖/器,帶給我某種類似……類似什麼東西呢?我想不出比喻了。
我頭一次覺得原來高空的空氣是如此稀薄,必須得大量的吸氣才能過濾出充分的氧分。在頭暈目眩之前,我摟著盧佐的脖子說,看吧,人類跟螞蟻沒有區別,交尾的時候都可以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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