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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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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他輕咳一聲,說丟下一句“我去洗把臉”就飛也似的出了屋門。

阿橘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奪門而出,低頭卻看見妙妙的小爪子正好按在她的胸上。

“!!!”夏日本就穿的輕薄,她早就換了衣服,妙妙的手剛好放在不該放的地方,於是就有了一點凹陷,她怎麼就沒發現!

阿橘臉一紅,把妙妙的小魔爪拿開,想了想又握住,防止她又動起手。

妙妙眨眨眼,以為是在和她玩,歡喜的叫起來,又一口咬住了阿橘的手指。

阿橘吃痛,連忙把手抽出來,看了看她剛長出來的兩個小奶牙,沒想到她人雖小,咬人的力氣還挺大。

她把妙妙從床上抱下來,放在她睡覺的搖車裡。

可是雙手感受到小毯子的柔軟觸感時,阿橘愣了一瞬,難以置信的又摸了兩下。這個料子很好,她上次去集市的時候一眼就看中了。

店家說這是精棉,凡是布料裡帶個“精”帶個“細”的,她都買不起。

沒想到祝問荊居然買了給妙妙用,阿橘心情有點複雜,外面說祝問荊家窮的都是謠傳吧,單看妙妙用的東西,就夠別人過幾個月的了。

可是再瞅一眼屋子裡的擺設,阿橘又猶豫了,一張床,三張破舊的木桌,一個木箱子,再加上妙妙的搖車,一件多餘的東西都沒有,顯得屋裡空蕩蕩的。

唯一值錢的就是木桌上放著的三五本書了,整整齊齊的摞在一起,阿橘湊近看了一眼,都是醫書。

不過祝問荊肯定是個疼女兒的,捨得給女兒花錢。

祝問荊是喜歡女兒的男人,阿橘心頭一暖。她想起了爹爹,生病的時候還堅持教她寫字,給她講故事,和她說讀書明理。

只可惜爹爹去得早,她還沒來得及盡孝。

有腳步聲響起,阿橘連忙打斷了自己的思緒,和妙妙玩耍。剛剛發生的事情太尷尬,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而且一會兒就要睡覺了,可是她……

“吃點東西吧。”祝問荊的聲音傳過來,阿橘轉過頭,這才看見他手裡還捏著幾個餅子。

她確實餓了,也沒推辭,坐下吃了幾個,看起來像是擺宴的時候剩下的。

不過只有她吃是不是不太好,她猶豫了一瞬,笑著開口:“你要吃嗎?”

“我吃過了。”祝問荊悶聲說道,又鋪起了床。

阿橘看著他的動作,心情複雜的放下餅子,有些吃不下了。

今晚是洞房花燭夜,難道她要和一個才見過幾面的人坦誠相見?

☆、嫁衣

難道她要和一個才見過幾面的人坦誠相見?

阿橘低下頭,看著被自己蹂.躪出來的一地碎渣,覺得自己做不到。

“你睡裡面。”祝問荊站起身走向她,指指床的方向。阿橘抬頭,才看清那裡有兩床被子。

一個是她繡的大紅喜被,另一個似乎是祝問荊以前的被子,很破舊了。

阿橘點點頭,心裡忽的生出了些許希望,雖然不是分床睡,但是兩個被窩也很好了。

“你先睡吧,我和妙妙玩一會兒。”祝問荊把妙妙抱起來出了門,沒有看她。

黑燈瞎火的,能去哪裡玩?阿橘看著父女倆的身影消失,忽然有些明白了,這是怕她尷尬。

祝問荊是個好人,阿橘心裡感激,快步走到床上。不過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裳,阿橘猶豫了片刻,沒敢脫,熱就熱吧。

側頭看了一眼祝問荊的被子,實在太破舊了。阿橘決定改日給他縫補一下,也算是感謝他的照顧了。

過了好一會兒,祝問荊才抱著妙妙回來。阿橘剛有了些許睡意,很快就被妙妙的笑聲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想著,祝問荊和他女兒的感情倒是很好。

一覺醒來,阿橘看著陌生的床榻,還有些回不過神,昨日的記憶不斷湧上來,她成親了,和祝問荊。

阿橘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轉過臉,看著身旁男人的側臉,他的鼻子很挺,睡覺也很板正,平躺著,雙手交疊放在腹部。

看他睡得這麼熟,阿橘不知道該怎麼起身,看看天色,以前這個時候,她已經在灶房忙活了。

現在她嫁了人,更應該勤快一點,更何況還有一個小娃娃在,大人可以忍著不吃,妙妙可不能放著不管。

阿橘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坐起身,看了一眼祝問荊的身子到床沿的空隙。很好,她鬆了口氣,剛好可以跨過去,而且不會踩到他。

輕手輕腳的下了床,阿橘看了妙妙一眼。她已經醒了,卻不哭不鬧,跟自己的手指玩,看了阿橘好久,才甜甜的笑起來。

看樣子是已經記住她了,阿橘莫名有點開心。

看著妙妙軟軟糯糯的一張小臉,阿橘忍不住俯下身親了她一口,滿嘴的奶香味。妙妙笑著接受了,阿橘心頭一軟,又伸手捏了一下她圓乎乎的小胖臉,妙妙卻抓著她的手就要塞進嘴裡。

阿橘連忙拿開,不能再陪她玩了,看來她是真的餓了。匆忙去洗了把臉,阿橘掃一眼灶房裡的東西,決定給妙妙做一碗米糊糊。

床上的人聽到灶房裡傳來的動靜才睜開眼睛,神色清明,哪裡有一絲睡意。

祝問荊早在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醒了,正想下床的時候,她也醒了,怕她尷尬,他只好又閉上眼睛。

他穿上衣裳,學著阿橘昨日教的的方法幫妙妙換了尿布。不過昨日他起來好幾次照顧妙妙,居然都沒有驚醒她,看來是真的累了。

祝問荊笑了笑,把髒尿布拿了出去。

阿橘做著飯聽到水聲,奇怪的出去看了一眼,眼前的畫面卻讓她大吃一驚。

祝問荊坐在小杌子上,有些伸展不開拳腳,姿勢彆扭的搓著尿布。

阿橘愣愣的看著,她從來沒見過有男人願意給女兒洗尿布的。不過想想也是,妙妙的生母不在這裡,他不洗也沒人洗了。

原來祝問荊也不像面上看起來那麼冷漠,洗尿布也沒避開她。爹爹給女兒洗尿布,在他看來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阿橘覺得祝問荊沒那麼可怕了。

這是把她救下來的男人,她在心裡默唸幾遍,沒再多看,快步回了灶房,添了兩把柴。

兩人都做好了手上的事,祝問荊讓她去喂妙妙,他來炒菜。

阿橘奇怪的看他一眼,炒菜不是應該她來嗎?不過她也沒說什麼,端著碗去找妙妙。

喂妙妙小口吃著米糊糊,阿橘吸吸鼻子,聞見了外面飄來肉的香味,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祝問荊也算是半個獵戶,沒人讓他治病的時候靠打獵為生,家裡肯定是不缺肉食的。

舅舅家裡十天半個月能吃上一頓肉菜,肯定不能和祝問荊家比的。這是怕她不會炒肉菜嗎?阿橘默默的想,還真被他猜對了,她確實不太會。

喂完了妙妙,祝問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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