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歎道。
其實我並不是天生白虎,只不過本來體毛就很少,陰部更是稀疏,我就索性去做了個鐳射脫毛,把僅剩的那幾根都脫了,好讓私處顯得更加乾淨清爽。
這些事情,我當然懶得跟他解釋,不出聲,就當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大部分男人好像都有一種白虎情節,對於無毛的陰部愛不釋手。
教官就是如此。他用手指在我下面又摳又弄還不夠,竟直接拿嘴懟上去了。
他的舌頭像蛇一樣,靈活得簡直不像話。而且我總覺得他身上的溫度比一般人要略高一點,舌頭伸進我穴裡都覺得有點燙燙的,讓我感覺酥酥麻麻的,像是享受陰部SPA一樣。
不過舌頭畢竟不夠粗也不夠長,不但搔不到癢處,反而越搔越癢。讓我無比渴望有一根大雞巴可以貫穿我。
許是感應到我的訴求,教官拉開了褲子的拉鍊,一根碩大的雞巴一下子蹦出來。
那一刻,我就像餓了許久看到香腸的狗一樣,眼睛都冒綠光了。
可是教官並沒有直接插入我,而是壓低我的頭,把雞巴送到我嘴邊。
我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有排斥,因為實在是太渴望被填滿了,上下的嘴巴都是。
於是我乖乖地把他的雞巴含進嘴裡,吞吐起來。
ドーナツ
第七事和軍訓教官偷情(六)在無人的操作做愛hhhh
如果有人路過,會看到這樣一幅淫靡的畫面:一位青春美貌的少女正蹲在地上,她的上衣被推到胸上,露出一對不符合年紀的大奶子,褲子則被褪到膝蓋,此刻她正搖晃著那對碩大的奶子和白花花的屁股,投入地吃著一個英俊男人的雞巴。
因為沒有洗過澡,所以教官的雞巴其實有點騷味,但飢渴極了的我根本不在乎這個,盡情舔舐著這根肉棒,彷彿是什麼無上美味。
“哦~小騷貨,好會舔~”教官享受著我的服務,不時發出舒服的呻吟。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覺得嘴巴有點酸,就停了下來,教官可能也覺得有點受不住,就把雞巴從我口中拔了出來。
我看到整根雞巴在我的舔弄下變得更大了,龜頭還亮晶晶的,似乎可以反光,也不知道哪兒來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可能覺得差不多了,教官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又抬起我的一條腿,掛在他的腰上。
然後托起我的屁股,“噗嗤”一聲,大雞巴盡根沒入。
“啊~”我不由吟哦一聲,感受到了被填滿的充實。
天不知道什麼時候黑了下來,夜風輕柔地撫過我的肌膚,帶起一陣顫慄,把我細碎的呻吟吹散在四面八方的蟲鳴聲中。
教官可能覺得不過癮,把我整個抱起,邊抽插邊信步走上臺階。
他每上一步就顛一下,藉著走動的慣性把雞巴深深搗入我的身體。
這可太刺激了!身體暴露在沒有遮擋的空氣中,就算知道四周無人,我也不敢大叫出聲,只敢把頭埋在教官胸前,低低地悶哼。
這段臺階其實並不長,也就四五十級的樣子,但對此時的我來說,像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這樣的操弄讓我又沉迷又煎熬,身體好像繃著一根弦,隨時都要斷掉。
我苦苦地隱忍著,然而終究還是到了極點,一股熱流自體內噴湧而出,身體隨之痙攣。
是的,我高潮了,臺階,也走到盡頭了。
教官顯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我,他隨意選了一側看臺坐下,不顧我剛剛高潮的身體,把我抱在懷裡繼續抽插。
剛剛高潮的身體尤為敏感,每一次雞巴與蜜穴的摩擦都讓我酥軟,沒想到教官卻更升一級,他用閃電般的速度在抽插的空檔把我轉了個身。
我現在變成背靠著坐在他懷裡,而正對面就是操場!
我們坐在看臺的最高一階,從這裡可以清晰地看到遠處大部分籠罩在黑暗中的教學樓,亮著星星點點燈光的宿舍樓,以及只有幾盞昏黃路燈的操場。
我下意識地捂住了胸部,教官卻壞心地把我的手撥開,換成他粗糙的大手摩挲著。
身下的雞巴依然沒停,教官抬著我的屁股像裝了電動馬達一樣一刻不停地抽送著。
雖然是黑夜裡,但我還是有一種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緊張感,因此陰道一直不自覺地收縮。
“艹!小屄太會夾了,老子要被你夾射了!”教官爆了句粗口,打了下我的屁股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嗚~”我忍不住叫出了聲,帶著難以抑制的哭腔,只覺得騷穴越縮越緊,很快又要控制不住高潮了!
“啊!”
“啊!”
幾乎是同時,我倆一起釋放了出來,承受著雙方體液的衝擊。
教官緩緩抽出雞巴,帶出已經開始交融的濁液。
我渾身無力地軟在他懷裡,半晌說不出話。
夜涼如水,我任由教官幫我穿戴好衣物,抱著我回了宿舍。
單純的舍友們看到我潮紅的臉頰只當我是訓練太累生病了,累極了的我沒有力氣理會她們的關心,在她們對我可以被帥氣教官公主抱的豔羨中沉沉睡去。
ドーナツ
第七事和軍訓教官偷情(七)
做戲做全套。
既然可以裝病請假,誰想去外面曬太陽?
我目送著室友們在唉聲嘆氣中離開,繼續矇頭大睡。
快到中午的時候,教官帶著午飯敲開了寢室的門。
我穿著睡裙打開了門,迷迷糊糊地扒拉完了午飯,無視了教官裡三路外三路視奸我的眼神。
我快速地洗漱完畢,然後當著他的面脫下睡裙,滿意地在他逐漸加深的眼眸中換上常服。難得今天不用訓練,我選了件露臍T恤和超短裙,仗著自己胸型好,懶得穿內衣,只貼了胸貼,超短裙裡面是卡著肉縫的丁字褲,我沒穿打底,不過為了防止在外面走光,我係了件防曬外套在腰上。
等到收拾妥當,走廊裡傳來了嘻嘻哈哈的聲音,我估摸著室友們也快吃完飯回來了。
果然,沒過幾分鐘,她們就到了,開啟門看到教官也在,不由有些扭捏,有人還不時拿曖昧的眼神在我倆身上掃來掃去。
我們兩個都是臉皮厚的人,自然不會在乎這些,只說要帶我去醫務室看看,教官就光明正大地半摟著我走了。
他當然不會真的帶我去醫務室,只不過拐了個彎就向他住的宿舍樓走去。
軍訓教官們住的宿舍其實是學校的招待所,大小跟我們寢室差不多,就是條件比我們稍微好一點。
我看著兩張單人床上方方正正疊成豆腐塊的被子,還有拉得一絲褶皺都沒有的床單,一時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