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衛勳看著他，他的眼神很冷，沒有一絲溫度，他的話很輕，聽不出什麼感情，他說，“你話太多了。”

周以行不自覺打了個寒顫，低下了頭。

衛勳的眼神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就轉移到了衛嵐身上，眼裡的冷意慢慢消散，帶著些不自覺的溫柔，“小嵐，上車。”

衛嵐“哦”了一聲，最後看了一眼周以行，“這事兒就這樣吧，”他說，“反正你們也沒什麼結果，你就當給自己積德，放他一條生路，也放自己一條生路吧。”

周以行當然知道他說的也放自己一條生路是什麼意思，衛嵐囂張跋扈，但是本性善良，所以周以行在知道是他帶走了元明煦後，敢來找他。可衛勳不一樣，衛勳和衛嵐，差的不是一個字，更是骨子裡流露出的冷漠，他的手上沾過血，他不在乎生死，更不在乎別人的生死，除了衛嵐。今天的事，衛勳看見了，他說自己的話太多了，那麼這件事就沒有以後了。

周以行不會膽大到冒著惹衛勳不愉快的風險，繼續追問元明煦的下落，他對元明煦的感情太複雜了，有愛有恨有掙扎有無奈，他是喜歡元明煦的，但是他也確實不會和元明煦結婚，更不會為了元明煦去惹怒衛勳。

他低著頭，站在一旁，安靜的像根柱子。

衛嵐走到了衛勳的車前，伸手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他看著衛勳，有些驚訝，“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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