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痛極了。

「方檑。」莫默也不管年紀長幼之分，直接叫方檑的名字，要不是昨天叫黑鷹查，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

「出來。」莫默沒有等方檑思考，直接叫他出來，他因為剛才然後又加上昨天的怒氣，真的……快爆發了。

方檑當然沒在怕的啊，一個小屁孩而已，能有什麼把戲，便跟著他出去。

一出去後，莫默出手了，那拳頭其實在常人裡已經算快了，只不過面對方檑，還是小菜一碟，方檑也回了一拳，不巧，打到的是莫默的肚子上，莫默氣的不得了，直接用腳往他臉上踢，沒想到方檑居然連躲都沒躲，原因是他看到莫齊出來了。

「你做什麼？」莫齊一手甩了莫默一個巴掌，力道不是很大，所以不算很疼，不過莫默心理卻疼的不得了。

「是他——」

「閉嘴，動手的是你，沒有資格再說什麼。」莫齊冷淡的眼神，完全快讓莫默崩潰了，很像當初他媽媽拋棄他的那個眼神。

莫默望了一眼莫齊，那一眼…是絕望的眼神。

方檑真覺得時機太好了，立刻找了身手更好的來去對付他，果然，被愛情衝昏了頭。

莫齊看到莫默的眼神頓時傻了，為何，心會這麼痛。

莫默走出醫院沒幾段路，又有人出來攔截了，這次莫默並沒有還手，就讓他們帶走他，反正，莫齊也不要他了，就算世界上還有人需要他，他也沒辦法，一個人活在世上，是為了享受幸福，還是為了嚐盡痛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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