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耳邊，燁然卻依舊能聞到他身上令人作嘔的味道。

只聽得耶伊道“你認識他？”

認識他嗎？好像認識，但是並不是那個人。

那個獨一無二的人，再也不存在了。

燁然眼眸失去了光澤，低聲道“不認識。”

下巴更加疼痛，耶伊近似瘋狂道“說！到底認不認識？”

燁然心裡悲愴，壓不住心中的火，道“你神經病嗎！不認識！我說了不認識！”

‘啪’的一聲，燁然左耳嗡嗡聲，這才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耶伊轉了轉手腕，突然揪起燁然的領子，幾乎把他從地上拽起，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認不認識他？”

嗡嗡聲依舊在，燁然覺得自己很脆弱，人家一個巴掌似乎都給他打出腦震盪來，對方的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燁然搖了搖頭。

耶伊咬牙切齒道“你不認識他，為什麼跟過來？”

燁然抬眸看向耶伊，道“因為你長得醜，滿意嗎？”

屋子裡的人很不客氣的笑起來。

耶伊惱羞成怒一把把燁然推向地，站起來就從後腰拿出了槍，燁然看著，突然心裡就平靜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恐懼過多才會這樣，燁然只覺得太累了，他想閉上眼休息了，或許還可以早點和哥哥相聚，他一個人，無力再去感知這個世界，活著太痛苦了。

“汙衊不成，打算殺人滅口？”一道聲音響起，阻止了耶伊的動作。

耶伊扭曲一笑，道“我可沒有汙衊你，這不是替你洗刷清白呢？殺了他就當給老弟賠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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