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孩一喝醉就特別乖，特別容易問出話來，因此就直接開口了。

果然，秦小可愛聽完後，就認認真真地回答：“小叔叔最近一直躲著我，但我想見小叔叔，聽人說你最近老是來這，就過來了。”

“你啊……對了，你問的那些人是怎麼評價我的啊？”

秦秉文想了想，小臉皺了起來，“他們，他們都說小叔叔壞話了！”

顧衍並不在意別人怎麼評價他，但看到小孩如此維護自己心裡還是很高興。

“他們說什麼了啊？”

“他們啊！他們說，說小叔叔器大活好。還說，還說，小叔叔是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他們很壞的！一群壞壞！”

“……”那些人還真什麼都說啊！

“對了！還有！還有一個人啊，說他是小叔叔以前的床伴，說小叔叔你，你啊，對別人的溫柔都很假！說你，說你啊是他見過，見過最薄情的人了！”

顧衍有些聽不下去了，抱住秦秉文，柔聲說：“文文，不說了哈！今天你也累了，睡吧。”

就這樣，秦秉文在顧衍懷裡睡著了。

顧衍看著秦秉文的比以前瘦了些的臉，輕聲說：“你知道了這樣的我是不是對我所有美好的想象都幻滅了，覺得我也不過如此？是不是，是不是……”就不再那麼喜歡我了？

之後，林伯淵又來了一次。他見秦秉文睡熟後，就把一個小本子遞給了顧衍，“這個是我在衛生間撿到的，應該是小孩的東西，我覺得你有必要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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