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了具象化的衝撞,如霧似雪,對上如刀似箭。
高子默已經將眼裡的復雜抹去,剩下只有鋒利冰冷,刀一樣將駱希身上的皮肉一片片削下。
逃不開,也不想逃。
他索性半褪下睡褲和底褲,放出已經吐出水兒的憋屈小獸,單手握住跳動的陰莖緩緩擼動起來。
你要讓我看著你,那你也得看著我啊。
高書文看著螢幕的眼眸細長幽深,眼角有時間在他劃出的淡淡刀痕。
妻子白皙飽滿的乳肉從指間溢位,沉甸甸的被搓揉成各種色情的形狀,奶尖像火星一樣在雪地中點燃,跨過2478公里,將高書文的眼角燒燙。
“嗯哈……奶子、好脹……想老公給我吸吸……”
駱希眼裡的霧更濃了一些,有點看不清陰暗中少年的眼神,她細喘著,嬌嫩舌尖吐出一些,在空氣裡勾舔了一下。
少年人手裡的動作明顯快了一些,半根肉莖在暗處也隱約亮著反光的水漬。
手機鏡頭隨著身體上的手指往下,像條小小的銀屏燈,從雪山往平原淺灘遊動,中間遇上小小淺坑,銀色小魚繞了那兒一圈,唔嗯了一聲,再繼續往下游。
遊進軟蜷稀少的黑藻中,魚鱗被魂牽夢縈的浮藻纏住。
房間光線是長了白斑的發黴橘皮,她的一動一靜一吟一唱,都是90年代質感極佳的情色電影。
銀屏燈追著腥甜魚餌來到最潮熱的泥濘溼地,手機也躺到雪白床單上,駱希支起大腿,跪在前置鏡頭上方,分開腿,緩緩掰開自己兩片潔白貝殼。
手機螢幕裡是一片白的粉的紅的,像極了日本小姑娘最喜歡的草莓奶油巴菲,用綴著紅寶石的鍍金長勺搗破草莓,攪拌成一杯黏糊糊的甜膩混合物。
高書文平穩的呼吸起了波瀾,銀灰色睡衣裹著起伏發燙的胸膛,聲音沙啞:“騷貨,叫出來。”
不用高書文命令,駱希早已高聲吟唱起來。
之前讓高子默弄得不上不下,又經歷了過山車一樣的心路歷程,這會兒要把胸腔裡憋著的所有緊張和驚慌全擠出體外。
柔軟指腹在充血肉珠上揉動,軟嫩的貝肉被刺激得吐出一小口黏溼,手指趕過去勾劃了一下,將蜜汁再送給陰蒂潤滑,方便手指在飽滿多汁的小莓果上飛快舞動。
“啊啊……好舒服……這樣子玩好舒服的……”
越來越豐沛的汁水從貝肉裡噴出,有些順著大腿洇落到床單上,有些飛濺到手機螢幕上。
那根扎人的骨頭隨著吞嚥的口水,狠狠扎進了高子默喉道里,很疼,很癢。
可當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癢又會讓他無比著迷。
少年手動得飛快,抿唇鼻息滾燙,腰背微弓,小腹緊繃,肉莖跳動,龜頭飽脹,腺液沁出。
女人手動得飛快,張嘴鶯啼嬌吟,腰肢後拱,小腹抽搐,陰蒂挺立,穴口翕動,體液濺出。
在床上和床下自瀆的兩人,頻率調整得相同,眼裡都只看到彼此。
彷彿都忘了在場的還有一個人,高書文隔著螢幕也容在他們之間。
駱希今晚被打斷多次的快感這次毫無阻攔地衝過了臨界點,哆嗦顫抖著大腿,冰晶般的水柱從穴口噴出一小股,嘴裡胡亂喊著:“高……高……”
高子默要被氣死,你倒是喊出來啊!是高書文還是高子默?!
但也被這淫靡色情的畫面激得眼前一白,倏地用手掌捂住了龜首,將一泡溫熱的白精突突射在手裡。
什麼道德,什麼倫理,和被禁忌荊棘撕破的月亮一起,揉碎了掉進海里,引來了嗜血的海怪。
高子默手裡揉著未軟的肉莖,正想離開去浴室洗一下手。
想等駱希結束通話後再和她重新來一次。
手機上沾滿大大小小的晶透水珠,將螢幕裡的男人模樣拉得變形,但不妨礙他繼續發號施令:“駱希,接下來要做什麼?”
高子默停下腳步,側眼看向還在顫抖著大腿的駱希。
還要做什麼?總不該要讓她拿假雞巴插自己吧?
高子默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把影片切掉。
可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駱希緩緩伏下身子,低下了頭。
有皇冠從她發頂掉下,有星芒從她眼角滾落。
高子默什麼都做不到,站在原地,眼眸和心臟都沸騰得快要蒸發。
看駱希趴伏在床上,沒了尊嚴一樣,乖乖舔去自己濺在手機上的體液。
父親的聲音像溼冷巨蟒,在洞窟裡緩慢遊走,那些貶低人的話語是蟒蛇惡臭的尖牙,在高子默心臟上啃噬。
後槽牙摩擦出火星,高子默罵了聲:“操。”
第十七根骨頭 藍鰭金槍魚
“小騷狗,把自己的浪水都舔乾淨了。”
“嗯?哭了?准許你哭了嗎?”
“騷屄癢不癢?回去了再餵你吃新東西。”
廖輝站在臥室推拉門外,進不得,退不得。
背對著不算太厚的木門板,往日溫文儒雅的老闆,這時嘴裡一句接一句粗俗鄙陋的話語像針一樣扎著他耳膜和太陽穴。
駱希和他不認識的話就算了,偏生他們認識,還算是在一起過。
雖然高中時兩人沒越界,可這時聽到這種話語,廖輝的心情並不好受。
再加上那天見到駱希絲巾下掩蓋的紅痕。
所以,他的老闆是性虐?還是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