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呀，說好當你一輩子的司機嘛。”

“嗯，我知道了，以後什麼事都跟你說。”

她這才滿意了，跟著他一起進他的公寓，問他，“外婆住哪一個醫院，我去探望她。”

“好，”他換了拖鞋，將早飯放在桌上，對她笑，“你去看她，她一定很快好起來了。”

“為什麼呀？”她將早餐拿出來，是豆漿和煎包。

“見到未來孫媳婦，這比什麼神仙靈藥都要妙。”他說。

啪的一下，她手一用力，手裡的豆漿灑了出來，她慌亂地連忙找布，他從她身後包圍過來，摁住她慌亂的手，一手拿著布擦了擦倒出來的豆漿，他隱隱忍笑，“慌什麼。”

嗚嗚嗚，她能不慌嗎？突然就有一種要結婚要生小孩的感覺了？她拼命把這個念頭甩了出去，怯怯地說，“我爸說，二十五歲以後才能結婚，當然我爸心裡最合適的年紀是三十歲。”

他淡定地點頭，“沒關係，我隨時待命。”

“哦。”結婚的話題對姜辭莘現在而言太沉重了，她大學還沒畢業呢，不過她很開心他說他隨時要娶她，她調皮地將滿手是豆漿的手往他的臉上一刮。

他沒躲開，半張臉被擦上了豆漿，懷裡的人早已跑遠，叉著腰站在不遠處哈哈大笑。

有點幼稚，但他也忍不住地笑了，“我去洗臉。”

“快去吧。”

少了一杯豆漿，她拿了兩個玻璃杯，將剩下的豆漿分了，一人一半。

吃過了早飯，姜辭莘對謝辭說，“你什麼時候去看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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