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傷位於後背左側，接近心臟的位置。

血模糊的傷又大又深，她甚至覺得自己可以把手伸去，把攫住他的心臟。

她和他都到談婚論嫁的步了，她居然從不曉得他上有這麼嚴重的傷勢。

時間，姚杳不知該自責，還是該氣惱他怎麼什麼也不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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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她說著，視線直在他的後背打轉。

猩紅鮮血摻著熠熠金光，不斷從他的傷滲，怎麼也止不住。

她了發堵的鼻子，又拿了塊止血紗布覆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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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傷了。”

他避重就輕說道，見她不滿他的簡略回答，他只忍著後背的疼痛，多說了。

“成仙后，我練就了金剛不壞之。奈何率軍戰時，時大意，遭歹人毒手，留了個無法癒合的傷。後來還是不容易止住血，才保住了條命的。”

聽到這兒，姚杳氣呼呼問了句：“是誰這麼壞啊？居然這樣對你。”

他瞟了她眼，竟被她氣瞪眼的模樣逗笑了。

“反正，那人最後被我給收拾掉了。”該報的仇，他為自己報了。

姚杳還是有些不悅鼓著腮幫子：“我以前怎麼沒見你上有這麼大的傷？哼！你也不跟我說你受過這麼嚴重的傷……”

他活了上萬年呢，肯定經歷過很多很多事。

可是，他們在起的這段時間裡，他什麼都沒和她提過。

倒是她，話還多，恨不得把自己從小到大的破事，都給他講遍。

就差把自家的族譜，數給他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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