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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薇妮結結巴巴道：“詩旋……我……我真的……都是為了你著想。”

莫詩旋勾起唇角：“我知道啊，所以，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一起都說出來，讓我聽聽，看看有什麼值得用的手段。”

田薇妮在快速思考過道：“我……我哪裡有什麼手段，你知道的，我腦子的確是不太好……”

莫詩旋用力捏著田薇妮的下巴。

“嘖……莫鴦鴦說的對啊，這張臉，現在是真的醜啊……我真的在懷疑，你當初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把自己的臉弄成這樣，你每天照鏡子的時候，都不覺得噁心嗎？不覺得，半夜起來上廁所，不經意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會覺得害怕嗎？”

田薇妮後背一陣陣的發緊，涼意就跟蛇一樣，往他的衣服裡鑽。

田薇妮結結巴巴道：“詩旋，我……我……你要是不喜歡聽，就當剛才的話，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莫詩旋丟開田薇妮：“真是太噁心了……”

田薇妮用力吞嚥了兩下喉嚨。

莫詩旋這是不喜歡她說那些挑撥她和莫鴦鴦的話？

不對啊，她難道不應該討厭莫鴦鴦嗎？

為什麼會這樣？

田薇妮小聲說：“詩旋……我錯了……我再也不亂說了……”

莫詩旋繼續往前走，她丟下了一句話：“你有一天沒說錯，我的確是討厭莫鴦鴦，但是……”

後面的話莫詩旋沒說。

田薇妮也沒有問，不，她根本就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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