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心。
那樣驕傲的赤司徵十郎是不會和一個男生在一起的,她還是會因為心底裡些微的不放心時不時地刺一句。
樣,蘇千涼看不慣她,言刺她。
之後,澤井花音很快發現不對勁。
赤司徵十郎放在蘇千涼身上的注意力太多,兩人親密地靠在一起,一起騎馬,一起買寵物,一起棋……他之間的聯絡太多,多到讓人恐懼。
直到這次合宿,赤司徵十郎和蘇千涼一個房間。
澤井花音問過,是赤司徵十郎分的房間,和誰一個房間是他的權利,沒得到他的意,不有人隨意安排。
而那一句“按摩”,更是刺激到了澤井花音。
於是,夜晚,澤井花音給蘇千涼發了一封郵件:晚飯後,我在礁石邊等你,有話說。
蘇千涼如約而來。
澤井花音開門見山地問:“你喜歡赤司?”
不當著赤司徵十郎的面,她不需要擺淑女的模樣,面無表情,眼裡帶著嫉妒與憎恨。
多年愛而不得,她憎恨所有奪得赤司徵十郎注意的人,恨不得他去死。
蘇千涼並不意外對方的問話,早在看到那封郵件的時候就知道是個什套路了:“嗯,有問題嗎?”
“有問題嗎?”澤井花音重複一遍,面色扭曲,“怎會沒有問題?”
“赤司是什人?日本三大財閥赤司財閥的爺,未來要繼承赤司家的人,他怎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識相點,在赤司還不知道你扭曲的感情前,儘早離開。”
“離開?”蘇千涼嗤笑,“怎,好給你騰位置嗎?”
被說中心事,澤井花音的面色更扭曲了。
“即便我離開,徵醬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蘇千涼並沒有善待女生的想法,尤其對面那個女生用恨不得生吞了她的目光看著她,惡意滿滿,讓人不得不懷疑要是手邊有一把刀,她會不會直接戳過來。
正好附近是海邊,殺了人往海里一拋,所有證據全部洗乾淨了,留不任何指紋,乾淨利落得很。
“你從帝光國中時期和五月一起當帝光的經理,還沒發現嗎?徵醬對你的態度,和對其他人沒有區別,甚至還沒有對五月的好。”
沒發現?
怎會沒發現?
正是因為發現了,才會嫉妒,才會不安。
蘇千涼又道:“喜歡,分不了先來到後,分不了性別,分不了年齡。喜歡就是喜歡了,夠剋制的不叫喜歡,夠算計的不叫喜歡。”
“你利用了夠利用的一切又怎樣?你只妄想用最簡單的方式獲取最大的利益,卻忘記了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最應該是誠心。你不以誠心對人,怎期望別人以誠心對你?”
澤井花音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五月為什得到奇蹟的世代的尊重和好感?你只看到結果,難道沒想過為了得知對手的情報,五月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