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她手背，“當然會給你帶禮物的。”

“下次……留下？”小姑娘一臉認真，她問的不是給她帶禮物，而是想知道斯露德下次會不會留下。

“如果奧莉想，媽媽就留下來，好嗎？”

奧莉薇亞點點頭，朝著走過來的斯蒂夫伸了手，想讓他抱抱。

小姑娘正有些桑心呢，斯蒂夫當然要抱著她哄哄。

看著她紅著眼跟斯露德揮手說再見後，他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女人可算是走了。

斯露德這一走，奧莉薇亞心裡還不太舒坦，這幾天總是蔫噠噠的，有時候會下意識的朝著斯露德之前住的房間看。

不過小孩子忘性大，只要他們幾個沒人提斯露德，奧莉薇亞沒過幾天就會忘的。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奧莉薇亞之前的教學因為去哥譚而耽擱了很久，斯蒂夫有心抽查她，想知道她還能不能記住之前學過的東西。

斯蒂夫知道這麼大的孩子記不住什麼的，可沒想到奧莉薇亞還都記著呢。

奧莉薇亞老老實實坐在他懷裡，仰著頭，認認真真的，口齒清晰，一字一句的把之前斯蒂夫教過的東西背的清清楚楚的。

完全沒有磕磕絆絆的。

看來這孩子，聰明的很。

而且她記憶力也很好的。

保不準長大之後直接用聰明才智直接幹掉託尼。

這想想都有些小激動呢。

斯蒂夫又教了她一些，小姑娘雖然不願意學，可看著斯蒂夫那張嚴肅的臉，她還是乖乖的聽他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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