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

這話成功地另她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手臂緊緊貼著自己交錯在胸口，他這是什麼意思，間接承認他們仙門真的在偷偷做這種事情嗎？他也知道嗎？諸懷君說的都是真的囉？

雖然心裡不知道出於什麼緣故對諸懷君的話是深信不疑的，大概是因為太合邏輯了，非常能解釋為什麼九幽教常年盤踞幽州，以前從來都不涉足中原事，可突然有一天，蘇十一的師祖卻出了山門，什麼也沒幹，直接就屠了幽州的一個仙門，就算是惡人，做事也會有起因，何況靈脩本就不能算是天生的惡人。

這世界哪裡有天生的惡人，看看仙門所為，她甚至懷疑，沒有天生的好人才是真的。

她身上緊緊貼著司空墨白，有些緊張，能隱隱感覺到來自他心臟傳出來的抨擊感，沉重有力，那司空墨白呢？他過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麼？也跟他們仙門那些噁心人的勾當有關係嗎？

“想知道嗎？”司空墨白淡淡地說道。

蘇綰難以置信地抬眼看向他：“……”

真的會讀心術？

他哂笑了一下，姑娘眸眼的驚恐倒比之前少了：“我跟諸懷君說的那些事情，倒還真的，有那麼點關係。”

他面如美玉，下頜線條流暢，薄唇帶著幾分看不懂的笑意，嘴唇輕勾，那兩把長如黑扇子般的睫毛因為笑意輕輕地與下睫毛湊到了一起，彎彎的，眼尾有些勾，可是漆黑的瞳仁卻有些許孤冷和柔脆，像是想被你發現什麼，又像是不自覺地被你發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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