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的一團。

周謂行問女生:“晚上不是閉館嗎?”

舒沁馬上回答:“有單獨的閱覽室，還是開的，就是人少一點。”

人少一點。

桑星耳朵一動，周謂行和舒沁融洽地談論起某某斯基的著作，某刊的新文章，似乎他是個局外人。

絕不能把周謂行和舒沁放在一塊，特別是單獨相處的情況。

“不行！”

舒沁轉頭，皺著眉看這個一直橫插在她和周謂行之間，曾經給她遞過情書的男生，覺得這人有病:“為什麼不行?”

桑星想了想，眼下就有胡扯的由頭，指著周謂行，一點不心虛:“他要給我補課，沒時間，跟您的小姐妹一塊他不香嗎，非揪著我班長不放。”

說著說著，竟然還帶了幾分得意，全然不覺對一個女生這麼說話有什麼不對。

舒沁被戳穿心思，有點下不來臺，紅著眼瞪他幾眼後跑了，留下拆對成功後傻樂的桑星和笑得一臉高深莫測的周謂行。

周謂行扯著還在笑的桑星，不由分說往門外走去，桑星這才回過神來，掙扎:“你拉我幹嘛，什麼毛病?”

周謂行說:“單獨輔導啊。”

“我胡扯的，你知道別裝。”

“我當真了。”

周謂行看著他:“我當真了行不行?”

桑星:“?”

操。

他拎起茫然臉的桑星就走，上了教學樓頂樓，推開一間教室門，把桑星丟了進去。

桑星在一張不知道廢棄了多久的課桌上坐著，向四周望了一圈，空教室太久沒使用了，兩邊的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的，顯得室內光線很暗，能聞到灰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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