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願意在一起又不礙著我的事。”

喜滋滋地路出一排小白牙，江修主動給王女士夾菜，特別狗腿地說：“那是，我媽媽必須是最開明的家長。”

看他樂開花的樣子，江媽媽覺得他的問題另有深意。

到底是相處多年的母子，江修屁股一動，她就知道兒子有事想試探她。

放下筷子，嚴肅道：“坦白從寬。”

江修吃飯的動作停住，緊張地搓著筷子，裝傻道：“什麼坦白從寬？”

江媽媽眼神犀利，凝視著他：“快說。”

“……”

揚起手，作勢要過來揍他。

江修閉上眼睛，一咬牙，大聲說道：“我和賀崢與在一起了！”

過了幾秒，沒有等到預想的巴掌和質問，江修眼睛睜開一條縫隙，見王女士正摸著下巴看他。

面色正常，似乎在回想些什麼，片刻後，江媽媽開口問他：“賀崢與是誰？”

她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但一時想不起來。

江修還在支支吾吾，江媽媽一拍手，恍然說道：“我想起來了，他是你的高中同學。”

江修高二開始在學校有一個關係很好的朋友，他偶爾會和她提起這個人的事，就是叫賀崢與。

小聲回答一句：“嗯。”

瞥了一眼縮在椅子上，小鵪鶉似的兒子，涼涼地問：“你高中還敢早戀？”

“哪有早戀，我們是大學遇到了才在一起的！”

“哦。”江媽媽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江修不確定這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試探性地說下去：“高二我腳骨折，就是他在學校照顧我，還有高三也是他幫我補課，我才進步的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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