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說不出話。

他步步緊逼，蘇禾眼一閉，“我說不要答應，你會不會覺得我自私又冷漠？”

她神情痛苦，盛非凡緊繃著臉，神情認真，“不會，我會為你驕傲。”

“……”

她扭開頭，盛非凡手捧著她的臉又轉回來，“不想就不想，沒什麼好自責的，他有本事，就拿實力說話，公開的招標標準，只要他能達到，可現在……”

他唇角抿了抿，面沉了幾分，眸光露戾，“我連公平的機會都不想給他。”

看著眼前這張清逸俊郎卻又過分穩重的臉，蘇禾忽的鼻子一酸，眼眶一下紅了。

她又想起什麼，“他們說我出車禍急救的那天，是你……在手術室裡？”

他面色不改沒有絲毫的躲閃，“嗯。”

“你是醫生？”

盛非凡湊近了些，“我不是，但我比他們醫術更好。”

“……”蘇禾第一次覺得眼前男人神秘，捉摸不透，“給我動手術的時候，你的手會抖嗎？”

“肢體想，但我不允許，因為……”他緊盯著她，話語繾綣，“我不會把你的命交給別人。”

蘇禾猛地一震，從他的話裡眼神裡，她看出了他對她深深的偏執與佔有。

盛非凡凸起的喉結滾了滾，理智尚在，聲音嘶啞。

他叫她，“禾禾。”

蘇禾心尖都被他這聲叫得顫了，“嗯？”

她整個人都僵住，他卻沒別的逾越動作，只是抬手別了別她散下的發，再次坦言，“我很愛你。”

這一次，蘇禾沒對他的這番表白有任何的躲閃，他說的每一個字都蕩化成音符，一鍵鍵都彈在她心頭最柔軟的位置，每彈一下，她的心就跟著猛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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