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太容易吃醋了,等到瑟寶明白自己的身份,他等不了那麼久,先霸王硬上弓,按照白爸爸說的法子,有了小寶貝,以後再說出真相吧。
妖精族第一次與人恩愛後,若是作為承受方很容易有孕,有孕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
白小悠也很喜歡小孩子,自然動心了。反正兩人早有約定,連信物都給出去,瑟寶敢反悔,他是不會同意的。
花蜜兒是女明星,盛裝禮服不可或缺,又傍上了金主,帶著珠寶首飾一身,偏偏沒有半分貴氣。
骨子裡的拜金氣息在上流社會總是笑話,她本人卻沾沾自喜,沒有自知之明。
花蜜兒款款扭擺著性感的腰肢,踩著銀色高跟鞋,端著兩杯酒走到顧清瑟面前,望著那張清冷俊美的臉蛋,女人微微羞紅了臉。
“顧總,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逮著機會示好,花蜜兒覺得自己很聰明,然而礙到了某個小心眼又霸道黏人的小妖精。
顧清瑟覺得酒水都是自家酒店準備,這裡面又有監控,應該不會有人蠢到下場,才接過酒杯微微抿一口,以他的身份,就算不搭理花蜜兒也無妨,只是看在沈予飛的面子上,他懶得打這個女人的臉。
白小悠端著一杯酒走到顧清瑟身邊,突然腳一拐,紫紅色的酒液灑了他的昂貴西裝一身,好吧,顧總又一件好衣裳被毀掉了。
顧清瑟沉沉地盯著滿臉無辜的白助理,心裡的想法無人知道,俊臉含上了一層冷意,他撥開白小悠殷勤擦拭的手,往後臺電梯走去。
花蜜兒惱怒地跺了一下腳,憤憤不平地望著那個打擾了自己機會的跟班。
白?跟班?小悠屁顛屁顛地跟上去,在陰沉著臉色的顧總死神視線下,擠入空空的電梯裡,等著顧總挪動尊腳邁入電梯。
顧清瑟有些潔癖,眾所周知,他無法忍耐身上的酒漬,只好忍著肚子裡的火氣走入電梯。
浴室裡,顧清瑟看著身上了的骯髒,還有臉上、手上沾到的酒液,眉心一蹙,遂而脫掉全身的衣服,隨意拿起花灑洗了一會,明明是挺涼爽的天氣,他卻覺得身體越來越熱。
這種反應,我該不會是又中招了吧?顧清瑟心生悔意,花蜜兒那杯酒竟然有加料。
真相是他冤枉人家女明星了。
為啥說“又中招”呢?像他這種身份顯赫的男人,粘上來的男男女女自然不少,意圖爬床的人更是多得很,其中有膽子下藥的人也有幾個,當然下場淒涼必不可少。
只是,以前那些含情藥的藥力被妖精項鍊“強行”粉碎了,他才平安無事,這一次嘛,妖精項鍊的主人親自動手,“懂事”的項鍊兒肯定乖乖不搞小動作。
顧清瑟也沒有時間去繼續猜測是誰幹的?畢竟,他快要情惑焚身。
☆、第 20 章
悠寶:姐姐大人騙我,小孩子也有尊嚴的。
……
白小悠哼著小曲兒,坐等大老闆疼愛自己,小倩姐姐說那種事很舒服很快樂,本妖精好期待啊。
瑟寶洗個澡動作跟烏龜似的慢騰騰,急死本妖精啦,要不去偷偷看一眼,萬一熱暈在浴室不就好事變壞事了,不行,本妖精還是去看看好。
白小悠騰地跳起來,莽撞地捉住浴室的門把手,勢要一鼓作氣地開啟門,哪知道,門先一步被人打開了。
小妖精怔住,愣愣地瞧著頭髮全是水的帥總裁,他的男人好好看啊。
傳說中的美人出浴圖嗎?還是要稱之為美男出浴圖,嘻嘻。
顧清瑟眸裡掠過暗沉的光芒,這個孩子行事一點也不大家風範。
而且,他剛才是想做什麼?想到這裡,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每次碰見白小悠,自己總要倒黴一回,難道是彼此命格不和?改天去找位大師算算命吧。
當錢財凝聚到一個龐大的數字的時候,對於有錢人而言,某些不科學的東西也會獲知一二的真相。
玄學,魔幻,或許是很深的水。
然而他看中的人偏偏是非人類,甘之如飴的顧總裁只好不顧危險,一點點邁入這個神秘的圈子。
“老闆您還好吧?需要我替你找位醫生嗎?免費不收錢的那種。”白小悠壓著興奮的嗓音,奇奇怪怪,含含糊糊。
顧清瑟拿起吸水性很好的毛巾擦拭頭髮,半晌也沒有理會白小悠的問好,他的沉默似乎在這個曖昧的場合有了一種全新的解讀意思。
白小悠也搞不清自己的心思,心跳的聲音好響亮,他尷尬又帶著竊喜地望著床上的高大男人,目光炙熱難掩懷念,一眨不眨捨不得移開一秒。
顧清瑟感覺頭髮半乾,但是頭皮發麻,背後的目光太火熱了,死人也無法忽視,更何況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是一個單身多年的大男人。
他暗暗給自己打氣:顧清瑟你膽子別慫,一個小助理還能吃了你嗎?
只是不知為何,他就是在白助理面前容易氣勢短了一截。
突然,身體一僵。顧清瑟回頭一看,牙齒都酸了,白助理搶我的毛巾幹嘛,那邊不是還有全新的未拆封的毛巾嗎?你用得著如此小氣吧啦嘛。
“白助理,我用過的。”顧清瑟輕輕地說道,手指隔著手心戳著毛巾,他不願意讓出去。
白小悠裝可憐,眼睛水汪汪,手裡發力扯毛巾。
顧清瑟心裡一軟化,面色一緊,自己的情緒太容易被他影響了,這樣的預兆通常不是好的意思,畢竟白助理的哥哥才是我苦苦等待多年的人,不能犯這種錯誤。
我若是跟悠寶的弟弟有了感情,以後大家相處起來就很難看了。
“放手,白小悠。你這樣做不好,你不是小孩子了,再胡鬧我立刻派人送你回家,這裡不是你家,由著你任性妄為的地方。”心情不好,音量也變大一倍。
他在罵我,小妖精這一次真真切切地體會到啥叫心酸,委屈得嘴巴撅起來能掛起葫蘆了,不滿的情緒寫在滿臉,他死死地望著顧清瑟,心裡的懊惱無以復加,自己不該貪玩呢,對了,說出真相,只要我現在說出我才是悠寶,瑟寶一定會抱住我親親我。
顧清瑟不明白,錯的人應該是白助理,為什麼對方一副我辜負了他感情的可憐模樣?我們從未開始過,哪來的辜負啊?
大概是小孩子心性吧,終究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人,枉我痴長人家九歲,網上的人總說三歲一代溝,那我跟白助理的代溝估計挺深了。
顧清瑟嘲笑自己。
白小悠誤以為他的嘲笑態度是給自己的,難過得眼淚嘩啦啦地掉下來。
“嗚嗚,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兇我,還罵我,嗚嗚,我好難過。阿瓦爸爸、艾薇媽媽,我想回家。”白小悠哭唧唧地斷斷續續地說道,邊哭邊把眼淚抹在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