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掐住他兩靨,往裡啐一口唾沫:“休再鼓唇搖舌,你這顢頇奴才,未必真當朕不知你倆勾當?便是不忍戳破,只望你二人自知迴轉,沒成想卻是姑息養奸了!”
孟諶將萬紅庵從地上拽起,擺到膝上坐著,一面扒了他軟綢褌兒,往肥臀上猛扇幾掌,拷問道:“你照實說,與那小畜生偷幾回了,是他迫你的不成?”見萬紅庵不言,心下當即明瞭,冷笑道,“好哇,賤沒廉恥的淫行貨,你與他偷了不下幾遭,還可意兒著呢不是!早知你這般愛雞/巴,為何不與朕說?你實說了,朕這一日十二時辰裡,便是尋空也得逮你來肏上一肏,還會短你的不成?”
萬紅庵實未想到,這般淫言狎語竟是從一朝天子口中說出,當下又羞又懼,舌頭打結似的講不出話來。孟諶正氣頭上,自不會輕饒了他。只見孟諶側身一翻,將萬紅庵摁到椅上,抬著兩隻腳便往裡楔入。萬紅庵斷不敢推拒,便如盤俎上的魚肉般舒展了身子,將臀兒抬得高高的,任著孟諶頂進。
孟諶兩手緊扣著萬紅庵大腿根處,伏在他身上,自上而下舂藥一般往裡搗著。那話兒赤頭紫柱,筋稜畢現,在肉/穴間穿鑿鑽抵,拔出時穴中水兒跟著淌了滿股,深鑿時又帶得萬紅庵舉身搖動。滿身白花花的小肉兒彷彿都沒在浪裡,隨著身上人一沉一浮。
二人肉貼肉地相連著,孟諶幾乎將整個身子都伏到了萬紅庵身上,一面在下頭溼黏黏地肏著,一面又伸嘴去舔萬紅庵下巴,遊弋至到唇角,徑自伸入口中。萬紅庵慌忙含住,與孟諶咂吮戲弄,任那舌頭淫蛇似也探進他喉嚨深處,舌苔刮過腔壁軟肉,便只兩肩顫顫,從口裡溢位許多津液來。萬萬不敢把嘴闔上,拂了孟諶的興。
見他這般乖順,孟諶卻是怒極反笑:“蠢奴兒慣會自作聰明,你又當以往矯情飾貌,喬張致哄鬼哄得可好哩?便把這麵皮揭去,方曉得你對朕究竟有幾分真心,幾分假意!”說著下/身猛可著一個狠插,極力搗抵聳動,大抽大弄。
“陛下可憐奴奴,慢著些來!”萬紅庵耐受不住,初時叫饒。孟諶哪裡管他,只把他下頭被肏得淫液飛濺,不多時面上亦是涕泗橫流。實沒了法,才見萬紅庵掙抵起來。可憐那軟腰將將一扭,便被鉗住;兩條蹬踢的腿被孟諶架到了肩上,再動彈不得。股間那孽根就是件鐵鑄的刑具,硬梆梆、沉甸甸,直往他小腹裡一捅,便把臟腑都搗作了一團。
憑他叫喚,那刑具彷彿還在他肚裡粗壯許多,堵得穴/口嚴絲合縫,肉道內滿滿脹脹。萬紅庵情急將臂兒胡亂揮,手上一個勾掛,竟撓破了孟諶半邊臉頰。
孟諶抬手略一刮臉,看著指頭上血珠,輕笑道:“小奴兒果然能耐,這才張牙亮爪,露了本相呵!”話畢也不看萬紅庵搖頭,一徑騎到他身上,覆身跨馬一般將人壓在胯下猛肏,間或掌摑其臀,把兩瓣白膩膩的軟肉扇得紅如赤霞。
肏至後闕,萬紅庵前頭已交過一回,本再吐不出物什。可後頭又酥酥麻麻漸至酣處,百般催頂,竟逼得前頭沁出尿來,順玉肌流到腰上,又蹭得椅面一塌糊塗。萬紅庵面上已被涕淚浸潤,眼兒腫腫的眯作條縫,嗓子早啞了,先時還能隨著孟諶搗弄稱喚幾聲,後來氣息漸弱,竟被肏昏了過去。
第六十二章
至翌日午時,萬紅庵方才醒轉。眼兒睜開,先見孟諶正坐桌邊用午膳,聽聲音知他醒了,轉了臉來問:“過來陪朕吃些?”
萬紅庵見他面上肅穆,瞧不出甚眉目。又見他若無其事,將一匙羹湯遞到嘴邊,慢慢嚥了,不知為何竟生出幾分心悸。便把頭搭到枕上,微微搖著。
孟諶也不用飯了,放下碗箸,輕移緩步過來。先拿手探了探萬紅庵額上,漸移至鬢邊,輕輕替他拭了面上汗漬,後又滑到頸間,往胸上探去。萬紅庵抖如篩糠,任孟諶摸來揉去,一面求道:“萬般因故,皆由奴起,便任陛下重責發落,不敢有怨。只乞陛下愛重身體,休再動了肝火……”拿手攀住孟諶兩肩,又道,“更莫使父子生了罅隙,不然雖把奴千刀萬颳了,也難贖罪業。”
孟諶不動聲色,整個人都覆了上去,與他交頸纏臥。
萬紅庵實被梳弄狠了,肉/穴紅腫難翕,正火辣辣痛著;身前那截小肉兒亦軟塌塌趴著;更不消提兩股酸脹,無從使力,只得平躺著任人擺佈。孟諶便是將他全身都摩挲遍,到底最中意身下那幾寸肉道,拿兩指捫開,調弄裡間軟肉。
萬紅庵握住孟諶腕子,慼慼哀求道:“是殺是剮,憑陛下處置,只莫這般踐辱,也全奴一點兒體面罷!”
孟諶卻只把他手兒拍開,冷笑道:“怪不知羞的淫濫貨,你與人在外偷期廝纏時不曾辱沒了,朕愛憐你,反倒是辱沒了你?”說著猛地貫進三指,一昧摳挖攪弄。
萬紅庵痛得沒法,便翻身拿腳蹬去,有幾下正中孟諶臉上。只見孟諶眼中陰翳漸積,停了手上動作,將溼淋淋的三指抽出,倏爾道:“是了,想是朕把你這淫奴寬縱太過,那小畜生不知天高地厚,你未必也失了分寸?不如給這小騷蹄兒燒個戳記,方知你是朕甚麼人呢!”
孟諶從指上勒下枚綠玉金戒指,旋至桌邊,拿銀箸夾著放香上燒。待箸子都燻黑了,方滅了香,夾著金戒來到萬紅庵跟前。萬紅庵腦中混混沌沌,並不知孟諶如何行事,只知自己彷彿是被擺佈翻了個個兒,俯身趴著,屁股朝上露在外間。只見孟諶將那燒得滾燙的金戒往軟肉間一摁,霎時在細白的臀上烙出個圈兒來。一股子皮肉焦糊的味兒在鼻底漫開,萬紅庵尖聲叫著,淚落如珠,把鼻子也哭紅。
孟諶趁他哭著又將他肏了一回,雙手肆意揉弄著兩瓣肥臀,看那戳記紅如柿色,映著肉身如脂如玉,分外惹眼。
正肏到興上,萬紅庵整個身子竟抽癲似也,痙攣不止,忽而扒到床沿大吐起來。孟諶神色一變,忙大呼使人來,等醫官趕至軒中,人早昏死過去。待診過脈,方知萬紅庵是一時情煎五內、氣衝心脈,加之身體孱弱,乃至於此。便開了幾副調理方劑,然而外患可以金石除之,內憂還當以心養之。
約過半晌,萬紅庵睜眼,打頭一句便道:“求陛下放奴死罷,奴好苦也,委實不願活了!”
孟諶當下喝斷:“講甚麼胡話!”把手攥成拳頭收縱幾回,又道,“今日這回,朕一下也不打你。往後若再如此講話,包管把你哇呀打個臭死!”
萬紅庵便無多言,不幾時又昏昏睡去。
孟諶抹一把臉,圓目赳赳看著床上的人,心中仍有一股怨懣難消。他平生,實未受過如此大辱。然而看著眼前人瘦骨嶙峋,恁支離憔悴,腔子裡那股惡戾,卻如何又抒洩得出?再三嘆氣,終是自解了衣袍,將萬紅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