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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婆婆,想必這推演宜婚嫁的黃道吉日的事情,都是她張羅的,她肯定知道。”

李妙英臉上更紅了,嗔道:“瞧把你機靈的!”

左右一看沒人注意,這才附在她耳朵邊上,扭捏著低聲說道:“大約是八月底吧,我娘說那時候不冷不熱天氣正好,我也想在家裡過完中秋才說,不然等成了親,以後想回趟孃家都難。惜惜,還是你這樣好,成了親也不用離家。”

顧惜惜笑著說道:“你羨慕的話,也招贅唄,明琮對你一心一意的,肯定聽你的話。”

“少來,除了魏謙那種能自己做主的,哪能那麼容易入贅?”李妙英搖了搖頭,“真是沒想到,魏謙先前看著那樣,如今對你又這樣,惜惜,你可真是個有大福氣的!”

到晚間卸妝時,顧惜惜從鏡子裡看著魏謙,冷不丁說道:“以後不許你再跟我擠一輛車了!”

魏謙正站在她身後給她梳頭,手裡的梳子一頓,不解地看著她,道:“怎麼了?”

“都在笑話咱們呢!”顧惜惜划著鏡子裡他的臉羞他,“說你好好一個大男人,只管跟我們女人家擠一輛車。”

“你要是不喜歡他們議論的話,我有辦法讓他們閉嘴。”魏謙握著她的頭髮,細細梳篦著,放下了心。

她突然提起這話,他還以為是他做了什麼事情惹她不高興,才不準他一起坐車,原來竟是為著那些人說閒話。這也不難,誰家還沒點不乾不淨的事兒捏在影衛手裡呢?回頭他敲打一下,管教那些人都老老實實閉嘴。

“你這人,”顧惜惜呼一下抽走了他手裡握著的頭髮,嗔道,“不大點兒的小事就要上那些手段,當心人家說你無法無天。”

魏謙垂著眼皮,嘴唇便微微抿了起來。

顧惜惜見副這幅怏怏的模樣,反而擔心起來,忙轉回頭瞧著他,問道:“怎麼了?”

“惜惜,”魏謙彎腰圈住她,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聲音有些澀,“你也說了是不大點兒的小事,難道為了那些不相干的外人說一句,你就不准我跟你一起坐車了?這不公平,咱們兩個才是最親的,做什麼要理會別人說什麼?”

顧惜惜瞧著他,擔憂消失了,只是忍不住想笑。這話說的親厚稠密,又帶著點撒嬌的意味,他也大不小了,從前看著冷冰冰的一個人,怎麼一成親反倒像個小孩兒似的,粘人得緊?又慣會一本正經地說些肉麻的話,也不知這麵皮是什麼做的,一點兒也不知道羞臊。

她有心逗他,便橫了他一眼,道:“想什麼呢,誰跟你最親?我頭一個親的是我爹我娘,然後是我外祖母,你且排在後面呢!”

爹孃,外祖母,他得排在第四個。魏謙抿著嘴唇半晌不說話,最後悶悶地說道:“好吧,第四個也行,反正只有我,是要陪你過一輩子的,他們再親,也都不如我親。”

顧惜惜到底沒忍住,笑出了聲,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道:“一天到晚的,到底在想什麼!”

“想你。”魏謙趁勢吻了她一下,道,“惜惜,咱們想坐一處就坐一處,不用理會旁別人說什麼。”

“誰想跟你坐一處?”顧惜惜推開他,笑著轉過身去,“家裡的車子太小,你個子又高,每每擠得我難受。”

“那就做輛大車子咱們坐,”魏謙重又拿起她的頭髮,“正好送靈的時候也能用。”

到六月裡車子倒是做完了,可魏謙卻被燕舜指派去負責送先帝入陵時的一應值守防衛,就算他滿心裡想要跟顧惜惜一起坐車,也是不可能了。

從京城到帝陵將近一百里地,到時候京中品級以上官員、誥命都要隨行相送,路途既長,沿途祭奠的禮儀又多,況且途徑的一大半是山林野地,既要確保皇帝的安全,又要調動各處衛所值守哨探,事情太多太雜,魏謙不得不提前半個月出發,沿路途檢視地形,一一佈置安排。

成親以來,這是他頭一回跟顧惜惜分開,雖然每天裡千頭萬緒,有無數需要操心的事,可他還是留下了心腹江復生,命他不時往來京中與帝陵,傳遞鎮遠侯府的訊息。

這天江復生從京中回來時,說完了一應事宜,猶豫了一下又道:“大統領,夫人讓鬱金去聯絡打點送靈時的下處,可屬下發現,夫人又命護衛悄悄盯著鬱金,時時把她的行蹤報到夫人那裡。”

盯著鬱金做什麼?一個丫鬟而已。魏謙一時想不通顧惜惜要做什麼,但她吩咐下來的事,他自然是不會有異議的,便道:“既是夫人發了話,那麼你也安排兩個妥當的人盯緊鬱金,若是夫人的人手有什麼遺漏的話,你們及時提醒一下。”

江復生答應著,又道:“大統領,郭盛昨天揹著人進宮去了,屬下沒打聽出來他到底去了哪兒。”

之前影衛向魏謙隱瞞了燕雙成散佈謠言的事情之後,魏謙就有些疑心郭盛,但幾番私下裡探查,郭盛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但魏謙從來相信自己的直覺,只讓江復生繼續盯著,不得放鬆。

影衛雖然身份特殊,免不了四下走動,但是近來並沒有什麼事情需要進宮,而且據魏謙所知,郭盛並不是燕舜的人,那麼他為了什麼事偷偷進宮,見的又是誰?

入陵在即,萬萬不能出一點差錯,魏謙沉聲吩咐道:“加派人手跟著他,外鬆內緊,有什麼不對立刻來報我。”

江復生走後,魏謙左思右想,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家裡那邊雖然留足了人手,可唯有他親身守著她,才能放下心來。

他立刻叫來部下,吩咐道:“把行程往前趕一天,到時候我要回家一趟。”

鎮遠侯府中。

三元悄悄向顧惜惜報訊息:“……鬱金把下處安排在蓮淨庵,她過去打掃收拾的時候,恰好懷山長公主府的人也在那邊借住處。”

懷山長公主的病始終沒有起色,如今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梁牧死後為著守孝,梁茜的親事也沒有著落,梁家的小兒子梁復又是個事事都不行的紈絝,曾經赫赫揚揚的懷山長公主府從此一落千丈,這幾個月京城裡幾番熱鬧事,梁家經常連請帖都收不到。

顧惜惜想著最後一次見面時梁茜滿臉怨毒的神色,直覺不能與她碰面,便道:“去告訴鬱金,我不住蓮淨庵,讓她另外尋住處。”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管鬱金是不是有問題,她都沒必要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

送靈前一天的晚上,顧惜惜剛剛睡著,忽然覺得臉上一涼,跟著鼻端嗅到了魏謙身上特有的松葉氣味,她迷迷糊糊之中,還以為是在做夢,可那涼涼的一點慢慢地移下來,移到了唇上,變成了一個纏綿的吻。

顧惜惜幾乎透不過氣來,這才突然意識到,不是夢。

睜開眼睛時,魏謙正坐在床邊俯身吻著她,顧惜惜驚喜之下,脫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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